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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別人一樣,一會是驚恐一會是憤恨,跟中了邪一樣。“老四?”張丘輕聲叫了聲,結(jié)果像是戳中了對方的點一樣,老四殺氣騰騰的緊盯著他,五官扭曲。不好。張丘不動聲色的環(huán)顧了四周環(huán)境,盡量減少自己存在感,一只手摸到腰間的匕首,放緩了呼吸,他們現(xiàn)在站在一條甬道上,老四背后的方向能看到石門,大概有百十來米的樣子。他在自己武力值和老四的身手衡量了下,還是不要硬拼,但對方已經(jīng)撲過來了,張丘一個閃身,蹲著從老四腰下就地滾了下,拼了命往前面石門跑去。剛才腿軟差點沒站起來。張丘咬著牙狂奔,不用回頭都知道老四緊跟著他,風(fēng)在耳邊刮起,石門近在眼前,但想到剛才老三胳膊被燒,張丘猶豫了下,只是后面追的太緊,老四身上的殺氣不像是作假玩玩的,頓時咬牙推門,賭一把!石門推起來很輕松,張丘還來不及松口氣,腳下一輕,整個人失重往下墜。媽蛋,有陷阱!砰!張丘覺得自己渾身都快摔碎了,但他萬幸的是地上沒有劍道利刃,不然現(xiàn)在自己就是rou串了。四周黑漆漆的,剛剛摔下來時好像聽到手電筒滾地的聲音,張丘憑著聲音辨認了下方向,伸手往地上摸去。冰冰涼,如同石頭一樣僵硬的古怪肌膚觸感——張丘汗毛倒豎,不知道摸到了什么。第九章他手搭在那個詭異肌膚上沒動,對方好像也沒動,難道是死人?這個狀況,他寧愿是死人。張丘剛微微出了口氣,手底下的肌膚動了下,冰涼冷硬骨頭分明的觸感,是手。背脊上汗毛頓時豎了起來,張丘不敢再動,可對方遲遲沒有別的動作,一時僵持下來。這一刻的時間過得特別慢,張丘覺得起碼好幾分鐘,但實際上不過兩三秒,他大腦極速運轉(zhuǎn),視線已經(jīng)略微適應(yīng)漆黑的環(huán)境,地上不遠處泛著手電筒特有的金屬質(zhì)感,憑借著手下方位,張丘猛地屏住呼吸,幾乎是同時間完成動作。撤開搭在對方的手,摸向腰間的匕首,翻滾撈起手電筒,開光猛地照射對方。黑洞洞的一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他,臉部的肌rou已經(jīng)風(fēng)化干枯,張丘想都沒想直接舉起手里的匕首猛地撲上去,學(xué)著離殊的樣子扎向?qū)Ψ矫夹摹?/br>“嘶嘶——”想象特別拉風(fēng),結(jié)果匕首扎偏了,一下子戳進了僵尸的左眼框里,激怒的僵尸嘶嘶的吼叫,張丘連忙拔出匕首往后退,但僵尸已經(jīng)撲上來了——這一瞬間真的感受到什么是生死一線,僵尸速度很快,撲過來的時候,甚至帶著疾風(fēng),一只干枯指甲鋒利的爪子只擊他的面門。要完了。張丘背靠在墻壁上,絕望的等著死亡來臨,那只爪子上鋒利的指甲離他的眼球不過一厘米時堪堪停住,張丘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突然對面的僵尸像是受到驚嚇一樣,抽搐了下畏畏縮縮的收起爪子,立刻馬上轉(zhuǎn)身就跑開了。背影就差嚶嚶嚶了,像是剛才他欺負了僵尸一樣。這種腦補的畫面實在是太詭異了,張丘覺得自己竟然能在這一刻想到這也是有本事的。額頭上掛著冷汗,張丘隨意擦了倆下,一只手撐著地面,肚子驟然一疼,又跌坐回去了,肚子疼的越來越劇烈,不一會腦袋上又冒出一層豆大的冷汗,身體蜷縮成一團,張丘一只手放在肚子上,思緒復(fù)雜。應(yīng)該是剛才嚇著了。張丘咬著唇,讓自己思維盡量從肚子上的疼轉(zhuǎn)移過來,背部靠著墻,舉著手電好好環(huán)顧了下四周,前方一排排色彩絢爛的陶俑,身著漢服,臉上涂著紅色的胭脂,臉很白,各個手里端著不同樂器,齊齊的面向他看著。是陪葬樂伎陶俑,雖然比真人小,約有一米左右,但五官栩栩如生,數(shù)量又多,在這種漆黑墓下這樣全都看著他,還是詭異嚇人的不成。只是他肚子疼,實在是站都站不起來,跟著對面陶俑視線相對,越是看越是覺得那些東西要活了一樣,耳邊甚至聽到曼妙的演奏樂聲。這東西有問題。張丘連忙將手電筒打偏,轉(zhuǎn)移視線,耳邊的演奏聲慢慢淡了換成了凌亂了腳步聲。怎么還有腳步聲?!越聽越真實,像是往這里跑來的,張丘一想到發(fā)了瘋的老四,頓時也管不上肚子疼了,連挪帶移到了墻角,關(guān)掉了手電筒,視線瞬間陷入黑暗中。門被推開。張丘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來人腳步凌亂。“手電筒丟了,你的還在沒?”“包里還有備用的,我找找看?!?/br>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砰,光束照了一圈,張丘看到來人頓時一喜,“大毛哥!”門口倆人一愣,還是張于水反應(yīng)的快,手電筒往聲音方向掃了下看到窩在角落的張丘,倆人疾步走過來了。“小丘你怎么在這?沒受傷吧?”張大毛也就是張作九扶起張丘。這一刻見到倆兄弟,張丘再也沒有這樣感恩過。“沒事,就是肚子疼。”張丘怕倆人看陶俑,趕緊道:“這些陶俑有問題,看久了會產(chǎn)生幻覺?!?/br>張于水點頭,“陶俑身上應(yīng)該涂了什么藥劑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彼戳搜蹚埱鸲亲樱樕幌伦幽卦S多,“先出去再說。”張丘沒看到張于水看他肚子的眼神,還傻白甜的高興不成,見到親人終于不用他一個人膽戰(zhàn)心驚的奮斗了。出了墓室,張于水扶著張丘,張作九走在前面,手里拿了把銅錢劍,這種劍張丘還是在電視里看過,他后來還查過,是用順治、康熙、雍正、乾隆、嘉慶期間的銅錢串成,也稱五帝錢劍,辟邪對付僵尸很有用。雙方互相通了下信息,張丘得知老三那幾個打了他爸一棍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昏迷著,頓時氣得牙齒咬的咯咯響,恨不得把老三那幾個再打一頓。“……你也別太擔(dān)心,我爸在呢,小叔不會有事的?!睆堊骶蓬^也沒回的安慰了句。倆人是從金老大買地圖那群人打下的盜洞下來的,張作九符箓劍法厲害,張于水勘測風(fēng)水定位一流,一路有驚無險的到了這里。三人走了半小時,期間都是張于水指路,一路上又遇見了兩間耳室,一間糧食谷倉,一間是太監(jiān)陶俑。甬道盡頭是扇石門,雕刻的花紋十分精美,左右兩側(cè)蹲坐著兩只怪獸,怪獸跟門齊高,人面虎身鷹抓,怒目而視瞪著他們?nèi)?,張丘見張作九要上前,想到老三那只胳膊連忙說:“大哥,先看這門有沒有什么夾層涂什么易燃的燃料?!?/br>張作九一下子難住了,回頭看了眼張于水,張于水從口袋摸出一只銅錢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