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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過來探探,沒想到有這種東西。”張丘想起土丘的盜洞,很窄,但手法確實(shí)是行家干的,不像是張若所說的生手。“……我大哥爺爺以前吃這碗飯的,大哥跟著學(xué)了些,聽酒店顧客說,除了臨潼還有別的地兒,我們還沒來得急找,這行太危險了,你說那長了毛的僵尸都能跳起來,他奶奶的太可怕了?!?/br>“哪里的酒店?”離殊問。張若聽到離殊問他話,興奮說:“青島,我們都是青島人?!?/br>青島?張丘看了眼離殊,眾人對視,他們從島上回來,就停在青島,這住酒店說話的顧客該不會是九尾火鳳這些人?“長什么樣子?你還記得嗎?”張若瞇著眼使勁想,搖頭說:“奇了怪了竟然沒印象,好像是個男的,不對不對,好像是女的,我也說不上來,他們在商量到底是哪里,說了許多地兒,什么寶雞、鳳翔,但有人說臨潼最靠譜,老大就帶著我們過來瞎碰碰,老大說那條土丘瞧著像個陵,按照什么口訣定的,要找龍膽位置,沒想到哪里有什么龍膽,都是晦氣的僵尸……”最后張若自己把自己灌大了,沒多久劉軒出來找人,看到他們在看嘴里還呢喃說話的張若,眉頭皺著,“你們想知道什么?”“你知道些什么?”離殊對上劉軒的眼冷聲說。劉軒頓了下,面色有些沉,說:“這次怪我太貪心了,現(xiàn)在想來,說消息的那些人不對勁,他們故意透出口風(fēng)的?!痹颈镜膶⒙牭降恼f了,跟張若說的沒什么出入,最后見他們?nèi)粲兴?,趕緊說:“我奉勸你們別下去了,我知道你們很厲害,但是酒店那些人很不對勁,尤其是那個男人,我跟他打過照面,看了眼渾身就發(fā)冷,奇怪的很。”“長什么樣子?多大?”“中年,樣貌普通,個子一般?!眲④幓貞洠氲绞裁窗×寺?,說:“有一天晚上我值班,看到這個男的帶了個女人進(jìn)酒店,之后一整晚我都沒見女人出來,后來沒見過男人,這個女人倒是經(jīng)常出入?!?/br>劉軒說的中年男人,張丘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杜橋,不過后頭怎么還有個女人,難道杜雨沒死?“不可能,咱們親眼看到黑錢弄死杜雨的,不然杜橋也不會瘋了要給杜雨報仇?!迸崆嗾f到這里,見劉軒兄弟走遠(yuǎn),壓低聲音說:“你們要是想知道,咱們下一次坑就是了,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第九十八章九尾火鳳六距離過年還有小半個月,幾人在家宅著也沒事干,索性按照裴青說的下一趟臨潼的坑。簡單收拾后,照舊從村子里穿過,遠(yuǎn)遠(yuǎn)路過時就聽到有人吵架,張丘聽著聲音熟悉,問:“是不是上次的大嬸?”村子道路窄,前面被人群堵著根本走不通,車子停下就聽見男人大嗓門撒潑式的罵。“……要不是你,我家盼盼他媽能進(jìn)局子,趙秀香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賠錢,不然我叫你在村子里過不下去?!?/br>“趙秀香你個不要臉的,胳膊肘朝外拐,我們王家怎么對不起你了,讓你做出這種事,現(xiàn)在我家老二老三嗷嗷哭著,不管你今天必須賠錢,還要我倆兒子的精神費(fèi)。”張丘從車窗外往看,大嬸站在門口叉著腰呸了口說話的男人,“少在我這兒瞎扯,你們兩口子拐賣人家孩子,現(xiàn)在人家媽找到了,自己做的缺德事現(xiàn)在懶我,我趙秀香才不怕你,有本事你過來,呸,問我訛錢!”車?yán)锉娙硕贾蓝苟贡还帐录?,現(xiàn)在外頭兩三句話就知道什么情況。“真不要臉。”鈴鐺小聲說。張丘也覺得這男的太不要臉了,出了事情不自身找問題,反倒先想著問誰訛錢,真是太惡心了。旁邊張于水笑了下,張丘見了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層,“二哥,你想干點(diǎn)啥?”“那么愛說話要錢,讓他也嘗嘗被追著要錢的滋味?!睆堄谒焓置鲆粡埛?,快速疊成紙盒,剛疊好紙盒燃盡,灰像是一縷煙一樣往破口大罵的男人身上飛去。張丘看的好奇,“這什么?”“這種小人本身欺善怕惡陽氣低,這張符紙會有孤魂野鬼找上門問他討點(diǎn)零花錢的?!睆堄谒χf:“我這也算是幫他積點(diǎn)陰德?!?/br>下邳惠王點(diǎn)頭,“干得不錯?!?/br>張于水笑著湊過去,悄聲說:“有什么獎勵?”“你說呢!”下邳惠王笑盈盈的看向張于水,張于水咽了咽口水,轉(zhuǎn)頭很正經(jīng)的盯著車?yán)锲渌?,“不要這么八卦!”齊西嘖了聲,“明晃晃的顯擺,跟誰沒有對象似得,是吧小戎戎?!?/br>齊止戎懶得回話,齊西早都習(xí)以為常,笑嘻嘻的湊過去小聲說話,特別rou麻,張丘聽得辣耳朵,干脆轉(zhuǎn)頭繼續(xù)看向外面情況,拐走豆豆的姓王男人應(yīng)該在村里名聲不怎么好,村里雖然窮一些,但卻沒人敢干出拐兒童的事情,當(dāng)初領(lǐng)孩子回來村長還過問過,兩口子說是孩子被人棄養(yǎng)的,沒想到是偷的,這可是缺德的事情,尤其是這兩口子后來有了兒子整天打孩子。不過趙秀香也是,幫著外人事多,現(xiàn)在王家那口子進(jìn)去了,兩個光頭小子可憐了。看熱鬧的不嫌事大,沒侵犯自己利益的都會說風(fēng)涼話。村民指指點(diǎn)點(diǎn),有人說:“趙秀香反正你家也有點(diǎn)錢,你就賠人家一些怎么了,本來這事你確實(shí)做的不仗義……”“放你媽的屁?!贝髬饝崙嵙R了回去,“反正我坐得端行的正,誰愛養(yǎng)誰養(yǎng)去。”男人扯著三歲大的兒子,指桑罵槐的說:“你還看,人家多厲害,害的你媽進(jìn)了局子,你以后沒飯吃了,干脆把你丟了算了。”孩子流著兩筒鼻涕,嚇得嗷嗷哭,圍觀村民一看紛紛起了善心,都說趙秀香這事干錯了,孩子多可憐。張丘想罵娘了,哐當(dāng)下了車,直接開罵:“看可憐的有本事把孩子接回自己家養(yǎng),他可憐,被拐的豆豆就不可憐了!”“你是誰?好么,我知道了就是你,是不是就是你們這群人偷走了我家盼盼,狗日的——”男人沖著張丘罵到一半害怕的縮了下脖子,外強(qiáng)中干的說:“不要以為你們?nèi)硕嗬献泳团铝四?。?/br>車上幾人都下來了,個頂個的強(qiáng)氣勢,站在人群中多出一個多腦袋的身高,俯視眾人,頓時剛剛說閑話的村民誰也不敢多說兩句,張丘看向眾人,“拐賣兒童是犯法的,更別提他還虐待兒童,你們看他的孩子可憐,就沒想過豆豆的父母在過去三年多的日子,要是撒潑耍賴,那行,我干脆報警,咱們?nèi)ゾ终f說?!?/br>剛剛支著嗓子的無賴頓時沒什么話說,扥著孩子,往回走,臨走前還放下話,“趙秀香你就等著?!?/br>熱鬧沒了,人群散了,離殊將車停在大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