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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現(xiàn)在是別想著往土丘去了,剛才動靜太大,現(xiàn)在過去前腳下坑,后腳估計就有人報警了。“這次事情沒想到連累了大嬸?!睆埱鸶诉M去。大嬸擺手,潑辣的說:“他也就嘴上說說,我趙秀香怕過誰!”旁邊她丈夫拉著說:“你少說兩句,他就是個無賴,現(xiàn)在媳婦兒沒了,你要是惹急了他,萬一這人再做點什么事情?!?/br>“他敢!”大嬸雖然嘴上這么說,卻也怕了,她還有個女兒在,頓時收斂了情緒說:“我知道了?!庇志胬蠈嵃徒坏恼煞?,“你要是敢背著我給他錢你就試試,咱倆也不用過了?!?/br>沒想到平時老好人的丈夫態(tài)度卻堅定說:“我給他什么錢,這事咱又沒做錯,給了錢就說咱錯了?!鞭D(zhuǎn)頭招呼張丘他們進去坐,說:“今天謝謝你們幫忙,盼盼這孩子怎么樣了?”“豆豆沒事,現(xiàn)在接回去了?!睆埱鹫f完,本來想胡編些借口,話到嘴邊直接說:“這次過來有點事,不過現(xiàn)在不太方便,大嬸想在你家借住一晚。”大嬸也沒問什么事情,說:“上次給的錢你們也沒住,還想著怎么還給你們,現(xiàn)在正好了,房間都收拾出來?!?/br>眾人上樓,中午大嬸燉了一鍋土雞燒土豆,平時胃口不怎么好的鈴鐺吃的很香,小僵用湯汁泡著米飯吃的滿嘴都是,小緋趴在桌上盯著小粉蛋看了會,張丘給喂一口吃一口,過了會軟軟的說:“爸爸,小粉不吃嗎?”“小粉等破了殼才能吃飯,現(xiàn)在不用吃?!睆埱鸾o兒子喂飯,小緋搖著腦袋說:“爸爸我自己吃。”“好孩子。”張丘夸了句,不過兒子太小,握著小勺子跟拿了個鍋鏟似得,最后勺子里放著泡了雞rou湯汁的米飯,慢條斯理的趴著小口小口的吃。看起來真是萌萌噠。他們在大嬸待了一天,最后齊西無聊的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副撲克牌,他牌技不好在旁邊看他們打,齊西打一會就耍賴將牌塞到齊止戎手里,沒事瞎湊過去吃豆腐,齊止戎當(dāng)沒看見似得,專心的打牌,最后就這兩口子贏的多,占了大頭。“好鈴鐺,哥哥輸光了,沒錢吃飯了?!迸崆噘u慘。“哥哥,我有錢,我養(yǎng)你?!扁忚K想了下,補充道:“我吃的不多,都給哥哥吃?!?/br>美的裴青鼻孔就差冒泡了,抱著鈴鐺跟齊西在哪兒嘚瑟,氣得齊西去抱齊止戎,然后被無情冷漠的推開。齊西:……吃過飯沒事干的時候他們就在院子聊天,大嬸的丫頭抓了把瓜子跑過來跟小僵玩,不過小眼神往鈴鐺身上瞥,鈴鐺看上去清清秀秀年紀(jì)也小,跟小僵說話溫溫和和的,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副樣子還挺招小姑娘喜歡的。小姑娘年紀(jì)小,就喜歡鈴鐺哥哥這樣溫柔的男孩子,沒一會跟前跟后的,小眼神里面裝著星星,巴巴的盯著鈴鐺看,看的裴青吃味,當(dāng)著小姑娘面拉著鈴鐺吧唧親了口,鈴鐺沒什么感覺,轉(zhuǎn)頭就看到小姑娘一副被雷劈過的樣子。“怎么了?”小姑娘回神,癟嘴著要哭,最后忍了回去,轉(zhuǎn)頭就往回跑。“她怎么了?”鈴鐺懵懵的問裴青。裴青心里冷哼,小屁孩也想跟他搶鈴鐺,嘴上淡淡說:“可能餓了,回去吃飯了吧!”張丘從頭看到尾,沒想到裴青現(xiàn)在這么幼稚,連個小姑娘的醋都吃,簡直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他以為小姑娘三觀碎了要難過許久,沒想到過了會小姑娘又出來了,口袋裝著巧克力,對著鈴鐺說:“哥哥,巧克力我給你,你能不能讓我親一口,跟剛才那個哥哥一樣?!?/br>我的天!整個院子坐著的人全都被小丫頭的話鎮(zhèn)住了,這才多大就知道拿吃的騙男孩子親親了,這孩子有本事??!小鈴鐺愣在原地,嘴巴張了張一個字都沒發(fā)出來。齊西拍著大腿哈哈笑,“裴青你丫可不如這小丫頭有魄力,哈哈哈哈笑死了,小丫頭你巧克力給我,我給你親口?!?/br>“我才不要你呢!”小丫頭很嫌棄的說。張丘笑嘻嘻的瞥了眼齊西,“誰說自己萬千少女殺手來著?”“她這黃毛丫頭,算什么少女。”齊西給自己挽尊,就覺得旁邊冷颼颼的,回頭一看,齊止戎冷冷的盯著他,頓時心里一緊,連忙說:“我誰都不親,剛哄孩子的,我就想親你。”眼睛要瞎了。最后小姑娘一兜的巧克力全都被裴青騙走了,也沒換到鈴鐺的親親,不過裴青給包了個大紅包,揉著小丫頭腦袋,弄得人家梳的整齊的頭發(fā)跟雞窩似得,這才爽了。“鈴鐺可不愛吃巧克力,投其所好懂不懂?!”小姑娘搖了下腦袋又點了下,意思她不知道鈴鐺不愛吃巧克力,懂投其所好。“挺機靈的?!迸崆嗫淞司?,哄著丫頭自己去玩,沒想到今天簡簡單單一件事對小姑娘造成影響還挺大的,以后騙小帥哥可是一騙一個準(zhǔn)的。一直到了晚上九點,隔壁還咚咚作響,不是孩子哭就是罵罵咧咧的聲音,張丘聽得糟心,在二樓能看到隔壁,那個男的又在罵孩子,倒是沒舍得打,灌了口啤酒,“你媽現(xiàn)在進去了,就咱們?nèi)齻€,我拿什么養(yǎng)你們兩張嘴,盼盼那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現(xiàn)在吃香的喝辣的,咱們爺三在這兒喝冷風(fēng),趙秀香不給我錢,我就弄把火燒死他們,咱們干脆一了百了算了?!?/br>張丘皺著眉,回頭看向離殊,“這人不是個東西,得想辦法治一治?!彼麆傉f完,就見那男的突然睜大了雙眼,抖抖索索的半天說不出話,像是害怕極了,眼里充滿了恐懼,過了會嗷的喊了嗓子。“有鬼、有鬼,別過來,別過來?!?/br>三歲大的孩子呆呆的站在原地,男人往后跌退了兩步,酒水撒了一身也毫不察覺,鬼哭狼嚎的跟殺豬一樣。“真是好看?!迸赃呁蝗欢喑雎曇?,嚇得張丘一個哆嗦,轉(zhuǎn)頭一看是二哥,說:“這人剛好好地,現(xiàn)在跟見鬼了似得,太滲人了?!?/br>張于水笑著說:“可不是見鬼了?!碧统鰪埛?,焚盡后,灰燼在眼前飄散開,張丘就看到隔壁院子的情況了,男人前面站了兩個鬼,一個女鬼一個小孩,小孩應(yīng)該是出車禍似得,死狀凄慘,扒著男人的腿叫爸爸,好餓,要吃飯,女鬼是吊死鬼嚶嚶嚶的哭,要錢想買護膚品。“護膚品?”張丘笑了下,“挺好的,閻王也是個會賺錢的?!?/br>張于水對此深有感觸,“以前還沒有見過有鬼有這種需求,最近這些年來,遇到不少要買護膚品的,可能近期業(yè)務(wù)才開。”這點倆人倒是冤枉了閻王,以閻王懶洋洋的性子,開拓市場這種事也只有創(chuàng)業(yè)強人白生生了。要說現(xiàn)在地府里閻王怕誰,也只能是白生生了,胸?zé)o大志一心只想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