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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顧旭陽有了點興致,對著蒙漢說:“跟他們幾個說說,就按照我剛才說的那樣做。”蒙漢走了,顧旭陽這才讓人往車子里坐,讓開車的燕飛出去抽根煙。“當初傅城是在西藏當兵,當了有三年?!鳖櫺耜栒f,“跟我說說吧,他當兵的時候都干些什麼呢?”“我跟他一個班只有兩年,後來被挑選進了特種部隊,之後那一年的事情就不知道了。”范偉說。“那就說說你知道的那兩年吧?!鳖櫺耜栠f了一支煙給他,“是不是拽得要死嗎,不務(wù)正業(yè)?”范偉接過煙往耳背上一別,笑了起來:“可不是,當時我們班的班長還被他氣哭一回。目無軍紀,愛惹事生非,打架斗毆,最愛做的就是半夜爬出軍營去尋樂子,天快亮了才回來?!?/br>“找樂子?玩女人?”顧旭陽問。范偉搖頭:“說來也奇怪,他什麼都玩,就是不玩女人。以前跟他一起出去混,他就愛找家酒吧喝酒,再不是就是去地下賭場賭兩把?!?/br>“男人呢?也不玩?”顧旭陽笑出了聲,傅城當兵那幾年他給他送了不少錢,看樣子是全捐給了賭場跟酒吧老板。范偉不說話了,只是那副神情給顧旭陽的感覺是,大家心知肚明就不用明說了。“軍隊里的人還是外面的?”顧旭陽又問,“他那胃口有些奇特,一般跟女人一個樣的都不喜歡?!?/br>范偉對著顧旭陽撇嘴:“知道還問我?”顧旭陽心里冒著絲絲酸氣,臉上卻是平靜無波:“特種兵怎麼就跟了他了?軍隊里混著比外面可混得開?!?/br>范偉回答得中規(guī)中矩,沒什麼令人感到意外的答案:“前兩年我爸不行了,所以就轉(zhuǎn)了業(yè)回家敬孝。我爸得的是腦癌,差錢治病,我去監(jiān)獄看他的時候他就給了我一筆錢。後來他出來了,給我打電話問我愿不愿意跟他,反正我家里也沒了其他人,跟就跟了?!?/br>“原來他找我要那筆錢是給你用的?五十萬?”顧旭陽說。范偉看著顧旭陽,眼底有某道情緒一晃而過:“謝謝顧哥了。”顧旭陽渾不在意,閑聊似的再問:“他讓你跟著我干什麼?總不會是真的要賠我個人?!?/br>“給你當保鏢?!狈秱フf。顧旭陽笑了兩聲,有些不信的說:“我差什麼保鏢?”范偉答:“他在招霍南山,霍南山找不著他的麻煩就肯定要找你的麻煩。你身邊這些人身手再好也好不過我?!?/br>蒙漢敲了敲窗子,表示顧旭陽的吩咐他都安排了下去。顧旭陽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跟著范偉說:“保鏢我就不差了,有道生意倒是想讓你幫我走一走?!?/br>顧旭陽把玉石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范偉先是看了路線圖,這才說沒問題。“好好干,少不了你的?!鳖櫺耜柵牧伺姆秱サ募绨颍瑓s是想到了傅城,不知道傅城送人給他是真心還是別有深意。傅城那天直接就回了南源市,那批手續(xù)齊全的貨都由張成自己負責帶回了國。魏邵一直到他回來的第三天才從東北那邊回來,跟著他在度假村里泡溫泉。“上面是要你去霍南山身邊當臥底,不是讓你去招惹他?!蔽荷劭吭谂赃吂饣氖谏?,四肢漂浮在水面上露出了精悍壯觀的小兄弟。傅城正在旁邊看電腦上的資料,在翻到一個外號為梁子的資料那一頁時,點擊已閱鍵,毫不在意的說:“過程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結(jié)果?!?/br>“那結(jié)果呢?”魏邵問。傅城關(guān)了筆記本,翻過身來游到魏邵身邊:“梁子,本名梁王,跟著鬼爺?shù)臅r候殺過兩個十九局的特工,我心情一好就幫你們解決了。再順便送了一個小條子給鬼爺,看樣子他正值壯年很想牡丹花下死,相信云南警方會很感激我。”“怎麼不說再順便跟顧旭陽滾了回床單?”魏邵撩了撩眼皮問,目光如刀鋒一樣掃過傅城腰上的咬痕。傅城的手搭上了魏邵的肩,順著人的手膀子摸了下去:“你得體諒一下在監(jiān)獄里八年沒碰過人的情癡遇見心中情人的心情,在那麼熱的天氣里干柴烈火燒不起來那才不正常。”魏邵抓住傅城的手往旁邊一丟,把人甩來點距離:“離我遠點,像你這種人一輩子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才是最正確的選擇?!?/br>傅城笑了笑:“聽說穆老大要從監(jiān)獄里出來了,就是這兩個月吧?”“不該管的就別多管?!蔽荷鄣哪樢幌伦由蛄讼聛怼?/br>第十一章五月中旬,南源市的天氣開始轉(zhuǎn)暖,街上人來人往里都開始穿起了短袖,傅城坐在一家咖啡廳里喝咖啡。輕柔的鋼琴曲靜靜的流淌,偶爾走動的侍應(yīng)生腳步輕緩,彎腰時語音柔軟,與外面的匆忙喧囂格格不入,像是鬧市里的一片凈土。咖啡廳里并沒有多少人,稀稀落落的坐著,最繁忙那位也只是輕輕的按著筆記本電腦上的鍵盤,瀏覽一日新聞。杯里的咖啡只剩下五分之一,溫度變涼,傅城打了個結(jié)賬的手勢,從錢包里拿出一張百元壓在咖啡桌上之後起身離開。安靜與喧鬧的距離只在一道門之間,迎面而來的熱氣跟喧鬧讓傅城微微皺了皺眉,然後大步朝前走去。身後跟了人,不只是一個,每到幾百米就會換一個,他們走路的姿勢跟呼吸頻率都不一樣,唯一相同的就只有偶爾打量著的眼光。就算是背對著,對於警惕的傅城來說,感覺到那些若有若無的視線都很容易。走進一家俱樂部,大廳經(jīng)理走了上來:“傅哥,魏哥在樓上等你。”傅城伸出手比了一個止步,腳下的步子變得輕快起來,嘴里哼著最新學的流行歌曲。上了三樓,在魏邵辦公室門前敲了敲就徑直打開門走了進去。魏邵坐在沙發(fā)上正在看一張照片,傅城無意探究別人的隱私,所以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面,然後看著落地窗底下那兩個有些鬼祟的人。“這麼好的狙擊角度,到現(xiàn)在你還能活著,還真有些奇怪?!备党切Σ[瞇的說。魏邵把照片夾進一本書里,冷著臉問:“關(guān)你什麼事?”“呵呵?!备党敲嗣掳停拔覄偛旁诳Х葟d里喝了半杯咖啡,出來的時候跟我的人就有七個,穆老大真看得起我?!?/br>魏邵把書放進抽屜里,抽屜下面的滾輪聲有些嘶?。骸斑^兩天有批貨去那邊,我會跟著去,你呢?”傅城玩著手里的刀子,泛著冷光的小刀在他手指上快速旋轉(zhuǎn)出一朵反著光的花,最後猛地插進辦公桌里,刀柄還顫巍巍的動著,離魏邵只有五厘米:“去,怎麼不去?呆在這都要發(fā)霉了,你都不知道我夜夜睡在夢里都在想著霍南山,不想他連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