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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激情了。”魏邵抬頭盯著傅城,確定地問:“我最後問一次,你真的要把顧旭陽拖來淌這趟渾水?”“我不拖,他就不會去了?”傅城問,“那你也太小看他的野心了,那就是一只永遠不會滿足的碩鼠,除非撐死否則絕不會停下來?!?/br>“你的品味也真奇怪?!蔽荷壅玖似饋?,“一起去吃飯?”傅城開著車回到了他在南源市魏邵給他找的住處,一打開門就看見客廳里坐了一個人。“什麼時候到的?”傅城問,換了拖鞋往里面走,“有沒有吃午飯?”桌子上放著一個上了朱漆的檀木盒子,看起來像是首飾盒子,面上光滑一片沒有任何紋路。傅城坐在旁邊打開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一串玉珠子,只有世面一般佛珠的三分之一大,整整十八顆,一顆不多一顆不少。“這就是三千萬下來的成果?”傅城問。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嗯了一聲,摟住傅城的腰說:“戴在手上看看,我讓高僧念了一個月的經(jīng),已經(jīng)開過光了?!?/br>傅城戴在了手上,大小合適,一片冰冷沁入表皮透過了骨頭,手腕上一線綠色從蜜色的肌膚上突顯出勃勃生機。握住對方的手傅城立即就感受到了地方手掌上的那些不正常掌紋,心中一動,卻是什麼都沒能說出來。“吃飯沒有?”傅城最後重新問了一遍。跟人十指交纏的顧旭陽說:“沒有,煮碗面條吧。”傅城起身,從冰箱里拿了一個雞蛋半個番茄,一根蔥,一根香菜和一把面條進了廚房,顧旭陽尾隨而至。雞蛋殼在小碗邊破碎,蛋黃與蛋清一點不漏的掉進碗里,然後是一雙筷子不停的攪拌均勻。已經(jīng)被洗過的半邊番茄除去中間的籽跟rou,表皮被切成了碎丁。早上的姜跟蒜都還有剩余,混著醬油鹽一一排在大碗里。打開天然氣和抽油煙機,傅城熟練的從旁邊拿出一瓶植物油倒進鍋里,等油辣之後放了鹽味精,倒進雞蛋翻炒,然後是番茄丁。顧旭陽的手已經(jīng)從傅城的腰部伸入前方,解開了牛仔褲的鐵扣,拉鏈被拉下,隔著底褲手指靈活的揉捏著那一團脆弱。番茄丁炒雞蛋被舀進碗里,剩下的油舀進了大碗,隨後在一片油煙里傅城往鍋里倒了一大勺子冷水。牛仔褲被扒到了大腿下方,另一只手伸進內(nèi)褲揉捏著那兩瓣臀,中指探入縫隙中觸碰到緊閉的入口。“傅城?!鳖櫺耜枃@息的叫著,內(nèi)褲被剝了下來,翹挺而白皙的臀部刺激著他的眼球。緊閉的花蕊被探入了兩根手指,在guntang的內(nèi)壁里四處探尋擴張,尋找著最隱秘的敏感點,在碰觸到某一處時,手下的身體顫栗了一下,發(fā)出誘人的呻吟。前方的手收了回來,扣在了腰上,花蕊中那兩根惹人生厭的手指也鉆了出來,解開自己的西裝褲子,拉下褲鏈與底褲,露出早已經(jīng)腫脹的柱體,再伸手沾了沾廚臺上滴下的油,在柱體上一番揉弄便抵著縫隙緩緩而入。鍋里的水一片翻騰,冒著熱氣跟水泡,發(fā)出咕咕咕的聲響,傅城一雙手壓著廚臺,咬著牙問:“還吃不吃面了?”回應他的是在入口處探究的雄偉一發(fā)狠在瞬間擠了進去,差點讓傅城的胸部碰到發(fā)燙的鍋沿。“要?!毕律聿煌5臄[動,唇卻吻上了他的耳根,在身邊輕輕吐了一個字。傅城撐在廚臺上的一只手微微彎曲著,前臂與手臂上的肌rou緊繃出漂亮的形狀,另一只手拿起面條用嘴角撕開了上面的塑封,然後灑進了翻滾的熱水中。拿起筷子一攪均,翻滾的熱水冷靜了下來,只聽見天然氣燃燒的聲音跟某個地方傳來的噗哧聲。肩膀上被狠狠咬了一口,腰上已經(jīng)愈合的咬痕被不停的撫摸著,早已經(jīng)消失的形狀好像又顯現(xiàn)了出來。水再次開始沸騰,伴隨著不停翻滾變得柔軟的面條。身後的人依然在沖刺,傅城只能空出一只手去撈里面的東西,一筷子一筷子下去,然後拿旁邊的湯勺舀進一勺湯,把雞蛋番茄丁蓋在上面。香菜忘了洗,往旁邊走了一步,半退出的炙熱鐵棒再次撞了進去,讓水龍頭下的手差點杵到鋼制的水池壁。再轉(zhuǎn)一個方向,拿上了菜刀,抖著的身體無法控制,在切香菜之時差點切到了自己的手。面對面騎坐著,牛仔褲跟內(nèi)褲早被扒落在廚房里,顧旭陽抱著傅城,呼哧呼哧幾口就吃完了碗里的面,一碗喝盡了湯,把碗往旁邊一推就將人放在了長條飯桌上再次抽插起來。傅城是第一個愿意親手給他煮面吃的人,是第一個心甘情愿被他上什麼都不要的人,第一個會為他頂罪入獄的人。他抱緊他的肩,冰冷的玉珠子在他背上刻出了紅得發(fā)暗的印子,望著廚房地板上的牛仔褲失神,嘴里卻發(fā)出令人臉紅耳赤的呢喃。激情與激情的碰撞,餐桌上殘余兩個人的喘息。“呵,哈……嗯……哈……”交響曲一直奏響到下午四點,兩個人已經(jīng)躺在了沙發(fā)上。傅城微瞇著眼有些疲倦,手掌撫摸著顧旭陽的臀部,下力揉捏了幾下,嘶啞著聲音道:“下次,下次把屁股給我好好的洗干凈!”顧旭陽拔出埋在傅城體內(nèi)的兇器,居然還有著微微精神氣,往旁邊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擦干凈,轉(zhuǎn)身穿起褲子。兩分鍾之後,又是一副人模人樣的相。“回去了?!鳖櫺耜栒f,拿著茶幾上的胡子跟假發(fā)往臉上貼。傅城赤裸著身體,四肢大敞,慢悠悠的問:“不順便跟穆老大喝杯酒交流交流黑幫老大心得?”系著領帶的手頓了頓,然後低頭在人頭上吻了吻。他從不騙傅城,所以他只有選擇沈默。屋子里被弄得一團糟,傅城起身看了看,順著腿間留下的液體只能讓地面上更臟了。抓了把頭發(fā),還是去了浴室,冷水冷卻了激情,眼神里只留一片冰冷。找來的人面紅耳赤的收拾著屋子,傅城坐在落地窗前跟魏邵打電話。“看樣子穆老大是真恨你,下定決心要把你拉下馬了?!备党菃≈ぷ诱f。電話里只有微微變沈的呼吸聲,魏邵是從不亂發(fā)脾氣的人。傅城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還在通話中的手機:“呵呵,他不知道當初他要是不進監(jiān)獄就得跟南源市那幾個一樣掉腦子了?!?/br>“傅城?!蔽荷劢K於說了話。傅城吊兒郎當?shù)膯枺骸霸觞N?”“別管不該管的事情。”傅城躺在地毯上,在夕陽下閉上了眼睛:“怎麼能說是多管呢,好歹現(xiàn)在跟穆老大聚頭的是我姘頭不是?我為了這姘頭可是什麼都干了,癡心不悔的情癡也演得下了血本。要是你家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