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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嫁三叔 [參賽作品] 作者:赫連菲菲 地址: 章節(jié):共 78 章,最新章節(jié):第 78 章 備注: 正文已完結。雙C顧長鈞發(fā)現(xiàn),最近自家門口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少年徘徊不去。一開始他以為是政敵派來的細作。后來,向來與他不對付的羅大將軍和昌平侯世子前后腳上門,給他作揖磕頭自稱“晚輩”,顧長鈞才恍然大悟。原來后院住著的那個小姑娘,已經(jīng)到了說親的年紀。顧長鈞臉色黑沉,叫人喊了周鶯進來,想告誡她要安分守己別惹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卻在見到周鶯那瞬結巴了一下。怎么沒人告訴他,那個小哭包什么時候出落得這般沉魚落雁了? 周鶯自幼失怙,被顧家收養(yǎng)后,才算有個避風港。她使勁學習女紅廚藝,想討得顧家上下歡心,可不知為何,那個便宜三叔總對她不假辭色。直到有一天,三叔突然通知她:“收拾收拾,該成親了。”周鶯愕然。同時,她又聽說,三叔要娶三嬸了?不知是哪個倒霉蛋,要嫁給三叔那樣兇神惡煞的人。 后來,周鶯哭著發(fā)現(xiàn),那個倒霉蛋就是她自己。單純膽小小白兔女主vs陰晴不定蛇精病男主排雷:1、女主身世后期揭開,男女主無血緣。2、男主比女主大十二歲。3、男配都愛女主。參賽理由:男主聘請專業(yè)人士,發(fā)展水利興國工程。推個文兒,可愛的景咸咸咸太太的奇幻文,文案:小妖帝的六百歲生辰宴上,得了天帝長公主相贈的一匹靈獸做坐騎。靈獸剛來妖界時還是一枚靈蛋,他摸了摸圓滾滾滑溜溜的蛋殼,頗為嫌棄。卻是放哪里都不放心,于是乎抱著顆蛋,一股腦藏進了自己被窩兒里頭。大半年后。他脫了衣袍躺上榻,剛捂暖被窩。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瓜很是蹭人,聲音既軟糯又香甜:“你,你是誰啊?”小妖帝低頭看著她的發(fā)頂,恍了神。“朕,朕是你的陛下。” ☆、第 1 章 錦城今年冬天來得早,錦華堂的廡廊上積了薄薄一層雪。青石甬道落了霜,顧長鈞緩步走在上頭,身側小廝不住出言提醒:“侯爺慢些,仔細路滑?!?/br> 顧長鈞不語,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繃緊了,高大的身材襯以線條凌厲的濃眉深目薄唇,整個人看來格外冷峻不容親近。 顧長鈞停步在正房外頭,院子里掃灑的仆從躬身拜下去,早有老夫人跟前得力的丫頭從里頭掀簾子出來,笑著拜道:“侯爺可來了,老夫人等著呢!” 顧長鈞點點頭,舉步踏上石階。 屋里燒了地龍,熱浪迎面撲來,大氅上的微霜霎時化成了水汽。顧長鈞立在第二重簾前,展臂待小廝替他解了玄狐大氅,重理了袖子,方走入揖禮:“兒子給母親請安。” 周鶯在外頭聽著這個低醇的嗓音,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唇。端著藥的手微緊,遲疑了片刻,垂眸從稍間走進來,膝蓋曲下,低聲喚他:“三叔。” 顧長鈞沒有回頭,甚至沒有抬眼瞧她。他端坐在老夫人床畔的椅子上,面無表情地聽華嬤嬤稟告老夫人的病情。 周鶯睫毛垂了垂,抿唇?jīng)]再吭聲。將手里的藥缽擱在側旁桌上,從侍婢春熙手里接過描金白瓷小碗,用銀匙一點點將guntang的藥汁分出來。 顧長鈞瞧了老夫人吃藥的方子,點了點頭,道:“林太醫(yī)的藥方妥當,厚樸濕阻中焦,蒼術……” “噹”地一聲,身后誰人失手打翻了杯盞。顧長鈞住了話頭,眉頭幾不可見地蹙了蹙。 周鶯無措地望著手里潑灑的藥碗,銀匙落在地上,滴溜溜地在腳邊的地毯上打轉。 分湯進藥這種事她長年累月在做,過去是這般侍奉養(yǎng)父母,如今又在老夫人跟前侍疾,她行事素來小心仔細,偏偏今日趁著三叔在此,她便如此進退失度。周鶯心里一陣懊惱。 春熙忙接過周鶯手里的碗,見她裙子給藥汁弄污了,小聲勸她:“姑娘快去換件衣裳,免得著了涼。” 老夫人朝她擺手,溫笑道:“傻孩子,沒甚么緊要,叫下人收拾著,你快去吧?!?/br> 周鶯目光落在那個始終沒回過頭的墨色背影上頭,緊了緊袖中的指頭,屈膝行禮退了出去。 ——六年了,她還是會怕他。 多少回在夢中,見他提著劍,滿臉是血地回過頭來。那深邃的眼中沒半點溫度,淡漠得像常年不融的堅冰。 周鶯快步走出了錦華堂的院子,天上飄著細細的雪,她的貼身婢子落云追上來,在她肩頭搭了件兔毛滾邊緞面披風。周鶯盯著給藥汁弄污的袖角,低著頭道:“落云,待會兒跟春熙jiejie說聲,說我晚些過來?”三叔好不容易來一回內(nèi)院,就撞上她這樣的莽撞,周鶯不敢再觸眉頭。 落云嘆了聲:“姑娘還是不安心么?您在安平侯府這么多年,誰人不將您當正經(jīng)主子?雖無血緣,分名實存,大老爺是在祖宗跟前吿祭過的。舊時的事兒,您忘了吧,從前侯爺不樂意,后來,不也接受了嗎?便是大老爺去了,侯爺也不曾苛待過姑娘。姑娘的日子,還如從前一般過就是。” 周鶯心里清楚,不苛待,并不能說明是他對自己好,只是他懶得理會她的事罷了。養(yǎng)父和三叔關系并不好,她被收養(yǎng)的時候,已經(jīng)是懂事的大孩子了,有些事情,她是記得的。三叔因不喜養(yǎng)父,連帶也待她很冷淡。這些年寄人籬下如履薄冰,外頭的人瞧她風光,頂著安平侯府大小姐的名兒。暗地里只她自己知道,隔著血緣,就是隔著跨不去的江河。 落云輕輕拉住她的手,寬慰:“姑娘何苦這般小心翼翼,再說,姑娘也大了……” 遲早要許婚嫁出去,能在侯府耽幾年? 錦華堂的屋里頭,顧老夫人歪在大迎枕上,將侍婢都揮退了,只留華嬤嬤在跟前伺候。 顧長鈞從華嬤嬤手中接過漱口的茶,親奉到老夫人面前。 顧長鈞近來忙于公務,許久未曾回內(nèi)宅來,母子倆多日不見,老夫人目光滯于他面上,沉默良久,方嘆了聲:“三郎清減了?!?/br> 顧長鈞勾了勾唇角,算是笑了下,沉聲道:“兒子不能常在身前侍奉,是兒子不孝?!?/br> 老夫人哪里忍心怪他,擺手道:“你是男人家,又是天子近臣,外頭的事兒少不得你。我這兒沒緊要,有你二嫂和鶯丫頭,又有這一屋子服侍的人,哪里還需你費時做這些瑣事?” 頓了頓,想起一事來:“前幾日,詹事府狄大人家的太太來過一回?!?/br> 顧長鈞手里捧著茶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