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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答話,顧長鈞也不惱,輕啄著她耳際,瞧她雪亮的膚色泛起一點一點的粉霞。 “我很想你。”過去二十幾年他都不曾對誰說過情話,如今說起來,竟也是駕輕就熟半點沒有阻礙。 “辦公事的時候想你,回家的車上想你,柏影堂讀書的時候想你,和幕僚們議事。好幾回走了神……” 伴著灼灼呼吸,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滾了一層guntang的溫度。 周鶯耳尖紅透了,別扭地咬著唇。 “以后,別再來了……”她聲音低柔,卻很堅定,“我和你不成的,不管怎樣,你都曾是我三叔……” “誰說的?”顧長鈞輕輕笑了下,“我說成就成?!?/br> “可我……” “我知道,你不情愿。我可以等?!鳖欓L鈞勾住她下巴,叫她轉(zhuǎn)身瞧著自己,“周鶯,這一世,我只想與你共白頭。” “我知道不容易,但你記著,我顧長鈞,是真心實意的愛重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1-15 09:25:38~2020-01-15 18:02: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懶言、酒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冬瓜兔、欣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51 章 樓下廳中一個人都沒有, 顧長鈞只身從樓上下來,他的親隨牽馬過來迎著。 周振夫婦都在外頭候著,目送顧長鈞遠(yuǎn)去, 嚴(yán)氏扯著周振袖子:“那個就是顧侯爺?” 周振點頭:“是?!?/br> “這么年輕, 還這么???”嚴(yán)氏原以為顧長鈞和自己年歲差不多, 實在沒想到周鶯喊三叔的人竟然才二十來歲。再想想周鶯的模樣,和這安平侯可是挺相稱的。 嚴(yán)氏心里不是滋味, 怎么全天下的好都叫她們娘倆兒占了?她剛嫁過來那兩年, 就覺著婆母偏心, 周芙十二三歲就出落成了大美人兒, 前來求親的絡(luò)繹不絕, 婆母挑挑揀揀總沒合意的,總覺著人家配不上自己的閨女。后來周振將周芙送進(jìn)宮, 婆母恨得幾年沒和兒子說話,連帶也埋怨她,至今也不肯給半點好臉色。 如今這個周鶯,一樣是一副狐媚臉, 竟然引得兇名在外的安平侯也動了心。 周振回頭瞥她一眼:“干什么呢?還不去把鶯娘接下來,一會兒回家去,給她溫點兒暖身的湯,可別叫她著涼了?!?/br> 嚴(yán)氏咬牙道:“成婚這么多年, 怎不見你這么關(guān)心過我?” “你懂什么?”周振不耐煩地擺手,“還不去?瞧她等急了,要不快活?!?/br> 周鶯若有個三長兩短, 顧侯爺?shù)哪樕删筒缓每戳?。那廝的手段可不是鬧著玩的。 ** 夜深了,眼看年關(guān),連宮里也有了幾分祥和的氣氛,從正陽殿到御書房,一路都掛著大紅燈籠。御書房里,晉帝對著幾張奏疏沉默著。羅貴妃披了件薄衫,慵懶地從里頭出來,“皇上,您怎么起來了?” 晉帝嘆了口氣,朝羅貴妃伸出手:“來。”羅貴妃緩步過去,偎在晉帝懷抱中,移目看向桌面上攤開的奏疏。 看到上面的字跡,羅貴妃面色一凝,跟著蹙起雙眉。 是顧長鈞的字。 走筆游龍,銀鉤鐵畫。舊年她求得他一張習(xí)字貼,學(xué)他的樣子寫字。他讀兵書,她也借來幾本研究,想跟上他的步子,想熟悉他的喜好,怕以后若在一起會沒話題可說。 好久遠(yuǎn)了,過去的一切像一場夢一樣,有時她醒來,看到自己置身深宮做了寵妃,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十年寵妃生涯,漫長的像一輩子。她把生命都在這里耗盡了,唯一可值得追憶的,卻只有那點舊年記憶。 可連那點記憶,也對她太殘酷了,她這一生,幾乎就沒有過快活的時候。 心死的那天,她就已在這世上死了,活著的不過是具軀殼。 晉帝嘆了口氣:“顧長鈞平北亂回來已有一個月了。他請旨封賞有功之士,這折子已壓在朕的案頭許久?!?/br> 羅貴妃壓下舌根的苦澀,伸手勾住晉帝的脖子,“皇上為何不賞他?他位置已夠高了,再往上,怕要封王公了吧?” 功高蓋主,沒有帝王會不忌諱。羅貴妃隨口一句話,叫晉帝蹙了眉。 “他有功。”晉帝笑了笑。可他難道無罪?欺瞞君上,親近逆賊,收容逆臣之后,他的罪,就是立時斬了也不算冤??蓵x帝要怎么開這個口。 怎么解釋周鶯的出身。 怎么昭告天下,自己的宮妃和自己的兒子有染。 怎么舍得下這張臉?怎么舍得男人的尊嚴(yán)? 太丟臉了。 只能憋在心里,強(qiáng)行忍住。 他是男人,是君王,這種事當(dāng)年不能宣告天下,如今更不能。 史書上會留下恥辱的一筆,永遠(yuǎn)抹不去。他將給后世恥笑,永遠(yuǎn)抬不起頭。 這些年的文治武功,平定天下,什么功績,也都給這污名遮掩了。 晉帝捏著拳,目中有恨。羅貴妃捧著他的臉,嘟著嘴道:“皇上,怎么了?是不是臣妾說錯話了?后宮不得干政,臣妾不應(yīng)該說,只是……只是那顧長鈞聽說出了名的傲慢,上回靈王選妃,他不是還惱了太后?好像他家的侄女兒,連咱們皇家人都不配娶似的……” 晉帝松了手,和羅貴妃拉開些距離。 “外頭的事,你也聽說了吧?” 羅貴妃抿抿唇:“聽說了,顧長鈞罔顧人倫……和侄女兒,聽說還給侄女兒找了個人家,逼著人家認(rèn)了那女孩兒做閨女,好叫他能名正言順的……” 外頭傳的有點難聽,羅貴妃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晉帝揉了揉眉心:“朕正為此為難。你看看御史們的諫書都堆成山了,說顧長鈞品行不端,要朕削了他的爵。” 羅貴妃抿唇笑笑:“這么嚴(yán)重?。堪凑f,男人家喜歡一個姑娘,哪怕強(qiáng)取豪奪鬧出人命的也有,只要能粉飾太平,也沒誰會盯著不放。這顧長鈞,怕是平時得罪的人太多了,臣妾也有耳聞,說他桀驁不馴,誰的面子也不給?!?/br> 過去天下未定時,顧長鈞這性子是晉帝手里一把好用的利刃,震懾了不少不軌之人。如今盛世太平,這性子就有些不合時宜,叫晉帝心里隱隱不快起來。 不過這種話晉帝自然不會說出來。 “長鈞是有點固執(zhí)?!睍x帝嘆了口氣,“朕想著,其余的將士論功行賞,至于顧長鈞,朕還得思量思量?!?/br> 想到周鶯,想到顧長鈞和周鶯在一起,他心里悶悶的,特別不痛快。 羅貴妃瞧他臉色,似乎有些失落似的,湊近些試探道:“年節(jié)近了,每年都賞賜些東西給外臣。顧長鈞那個侄女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