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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xùn)練時間都是課后,往往寒暑假還有集訓(xùn),因此中途想過放棄。那時,好不容易才從他mama手中接過放學(xué)送他回家的特權(quán),可以牽著他的小手一起走回家。有訓(xùn)練的時候,多數(shù)情況他自己乖乖在教室寫作業(yè)等著。但還是偶爾,會一個人離開。他自己很容易走丟。而他爸媽白天工作晚上進(jìn)修沒有時間接他,只好一遍一遍教他回家路線教他避開車流。奇怪的是,有些事情他一教就會,有些反復(fù)示范給他看,他還是做錯。在認(rèn)路上,教他多次發(fā)現(xiàn),他會自發(fā)的避開人群,專走人少的地方,不管那是通向哪里。最后終于找出一條僻靜的路,雖然繞遠(yuǎn),但是他記住了。所以訓(xùn)練時,不知道他這次會留下來,還是提前離開。唯一確定的,比賽的時候他從來不會來看。關(guān)上嘩啦啦的水流,浴室變得突兀的安靜。原來人都已經(jīng)走光了?!拔梗氵€要沖多久?”嚇?biāo)廊说呐?,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隔間外。“大姐,這里是男浴室。”“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早沒人了,就你這么能磨。再說,我對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才沒興趣?!?/br>“那你進(jìn)來干什么?”“我以為有人洗澡時間過長暈倒了,我來做人工呼吸……?。∵€以為你光著出來了?!?/br>“抱歉,讓你失望了。”“哼。趕緊把衣服穿上,只圍條浴巾像什么樣子!喔喃這胳膊腿兒長得真好,難怪總是贏得那么輕松~我也覺得這年頭找個對手太難了!”躲開她亂摸的手,“你可以回去了。”“讓我摸摸會死嗎?下次請假別想!”她作出恨恨的樣子,隔一會兒還是不甘寂寞的開口,“喏,你的那份?!?/br>接過她遞過來的信封,比上次更豐厚些。“滿意了吧,你要是次次這么乖還會多~話說你到底存錢干什么呢?聽說你爸媽的體育用品店都開到外地去了,不會短你錢花吧?”“沒什么?!?/br>“小屁孩兒神神秘秘一點也不好……對了,你保送的事定下來了?”“嗯。”“靠,你他媽多說幾個字會死啊!”“阿姨,你不八卦會死啊?!卑阉P(guān)在更衣室外,終于清凈了。后來決定繼續(xù)訓(xùn)練,是聽說比賽拿到名次可以保送到重點學(xué)校的事。游泳比念書簡單太多。如果想初中、高中、甚至大學(xué)都和他念一個學(xué)校,除了保送,沒別的可能。只好暫時犧牲一點和他共處的時間。晚上回到家里。他伏在書桌上睡著了,一小灘口水流到書上。“整個金星上空一刻不停的在下硫酸雨,卻沒有一滴硫酸降落在金星表面?!保ㄗ?)后面的字在口水里泡糊了看不清。揪揪他的耳朵,“乖寶~醒醒,醒醒呀,有甜點哦,再不醒就被吃光啦~”“嗯?”眼皮動動,他迷迷糊糊的坐起來,臉上有一塊睡覺時留下的紅印子。聽到“甜點”兩個字,眼睛還沒睜開,鼻子就開始一抽一抽的努力嗅嗅。拿出買好的木糠布丁給他。外面灑滿細(xì)碎的餅干屑,芯子剛要融化。那么甜膩膩的一坨,看著就頭皮發(fā)麻,他卻吃得高興,全身輕微的搖晃,慶祝布丁的好味道。有一點點的開心,他就會很乖。睡覺時摸上床,他已經(jīng)在里面躺好,抱住他,聞到清新的沐浴露的柑橘香。他乖乖躺在懷里。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被他握住了,他調(diào)皮的從手腕摸到手指。指尖和他的指尖輕碰,癢癢的。突的握住他作亂的手。突襲成功,他也不怕,咯咯笑起來。親親他的耳廓,“今天都干什么了?”把他翻過來,面沖面的看著他,纖細(xì)的輪廓在暗夜里像卷起毛邊。再湊近點,兩個呼吸更融合。“沒什么。”他想了會兒,小聲說,“把看完了。”“哦……講什么的?”“時、間?!?/br>“……比如說?”他不說話了。還以為又是習(xí)慣性沉默的時候,聽到他說,“就像……看到的不是以為的?!?/br>那么近的聲音,聽起來卻像是另外一個時空傳來的。似懂非懂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了。不管怎樣,這次的對話非常順利。之前總結(jié)的規(guī)律,在熟悉的地方、無人、黑暗時,他會覺得更安心一樣,更容易和人交流。聽他小聲說著,聲音在停頓的地方有些低下去的沙啞。盡管在說些似懂非懂的東西,但只聽他低低軟軟的聲線,就覺得陶醉和滿足,身體中央竟也被撩撥的蠢動起來。搭在他腰上的手慢慢下滑,隔著睡衣輕輕揉著他兩腿間的敏感地帶。他還在講書里說的時間的欺騙性,講到一半被兩聲難奈的低吟中斷,但他還是努力克制被sao擾的感覺,繼續(xù)講完。手里軟綿綿的小東西有了變化。突然想起十歲時第一次摸他這里的事。當(dāng)時和現(xiàn)在一樣也是快到夏天。吃過晚飯,一群小孩在樓房間玩捉迷藏。夜幕是最好的掩飾,路燈照不到的地方,即使躲在一輛自行車后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那次帶他藏在車棚后,當(dāng)莊的人正在附近找人。腳步聲越來越近,有些興奮和緊張,于是向身后的他輕“噓”兩聲,示意不要出聲(完全是多此一舉)。當(dāng)莊那人找了一圈沒什么收獲,拐個彎去另一個方向。腳步聲漸遠(yuǎn),剛松口氣,卻聽到身旁傳來一陣異樣的水流聲。覺得不太對勁,像是上廁所才有的聲音。下意識的摸他□,摸到一手潮濕,還帶著熱度,才反應(yīng)過來,趕忙帶他回家。偷偷帶他到浴室,脫下濕掉的衣服,沒想到就這樣和他□的□打上照面。前面嫩嫩的一小根,拖著后面兩個小球,毛發(fā)還沒發(fā)育出來。明明同樣的器官和構(gòu)造,現(xiàn)在想來,那時應(yīng)該就有了沖動只是遺憾的沒發(fā)育起來。幫他擦洗干凈圍上浴巾,帶到床上玩拼圖。安置好他再回到衛(wèi)生間洗他的臟衣服。一邊洗,一邊回想那里□的樣子,摸起來滑溜溜的,再抬頭看看趴在床上的他,再洗,再回想。想到那時“噓噓”兩聲就讓他尿褲子,笑了出來,又忍不住想再試試會不會有同樣的效果。于是靠近他耳邊,吸一口氣,像對待小嬰兒一樣,在他耳邊把那口氣放出來。“啊—”他受到刺激,不能自制的呻吟出聲,是那種真的觸動到身體敏感處、自然而然又勾魂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