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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被故意羞辱,臉上火燒一樣?!爸灰茏屛覐哪愕纳眢w上得到樂子,就可以保全你的性命,你是這樣想的吧?”相里若木居高臨下地問他,同時讓他的大腿保持著羞恥的形狀。“滾……滾開去找你的小廝,那……那樣想的人會有很多?!本瓣孛鞗]有他以為的會被羞辱得痛哭流涕,反而是氣得結(jié)巴“我我我,我難道會蠢得跟父皇的妃子一樣?!?/br>“哈啊!”景曦渺被突然的刺激弄彎了身子,抓住相里若木的頭發(fā),“不不……”“皇上,你也不想一想,小廝的味道哪能比得上皇帝呢?即使你沒有做皇帝的資格,是我把你扶上帝位的,可是你至少也是正經(jīng)皇子,是真正的金枝玉葉?!毕嗬锶裟拘皭旱匦χ贿叴髣右贿呎f著惡毒的言語,咬上景曦渺的耳朵。“啊──哈,啊,不是扶上的,我是被你拎到寶座上的。”景曦渺不知道出於什麼,竟然糾正他的話,當(dāng)時他確實是被相里若木拎上王位的。雖然疼得要命,身體里怪得像是漲滿要尋找突破口一樣,但是口里卻氣喘吁吁地說了一句讓相里若木幾乎捏斷他胳膊的話,“太尉不也是一樣,自古以來哪有位列三公盡忠伺候皇上竟然伺候到龍床上的,幸虧我父皇破天荒地封了一個年輕的太尉,如果跟從前那樣都是老頭子……啊啊,那就惡心了?!?/br>第11章相里若木沒料到景曦渺有這麼大的膽子,他是武將出身,本來就沒有出口傷人的習(xí)慣,話說到這麼惡毒的份兒上已經(jīng)是極點了。景曦渺的反應(yīng)反倒挑起他的興致,把這個小皇帝連哭帶叫地折騰了半夜,這一晚上他就住在了皇帝的寢宮里。早上醒來,景曦渺發(fā)現(xiàn)自己就窩在這個男人的懷里,他的胳膊還攬著自己的腰,大手撫摸著他的下邊。他的臉一熱,推開他的手坐起來,才想到身上是裸著的?;剡^頭,相里若木正看著他,“趕緊起床,今天還要去皇家狩苑。門口的太監(jiān)怎麼還不進(jìn)來伺候?!彼岣吡它c聲音。見進(jìn)來了人,景曦渺臉上熾熱一片,“你……你不去嗎?”景曦渺看他根本沒有起床的意思。“不去,天氣還這麼冷,狩什麼獵?不過皇帝是必須要去的,這是祖制不是嗎?”相里若木還沒有睡醒,懶洋洋的。景曦渺沒有說話,披了衣服被太監(jiān)扶著起身去盥洗,身後傳來相里若木的聲音,“服侍皇上穿戴完了,再帶來我看?!?/br>過了半日,沒精打采的景曦渺穿戴整齊了又回來,相里若木歪在榻上瞧他,看著景曦渺外邊罩著一件黑色大裘,“有點厚了,不過這幾天冷,你帶著多穿點也使得。再,要不是大毛的衣服那就非要明黃的不可,現(xiàn)在趕制也來不及?!?/br>這個斗篷似的東西是相里若木方才寫了條子讓太監(jiān)帶回去給李允之,讓他在太尉府里找出來的。這是年下北疆孝敬上來的。只因為北疆人矮小,所以雖然是好東西,相里若木卻穿不上。景曦渺穿上倒是很齊整,只不過他不是很有精神。相里若木一笑,“怎麼樣???太尉昨晚伺候得你可好?”眼看著景曦渺臉皮紅了,垂著眼皮不看他,也不答他的話,轉(zhuǎn)身一徑去了。景曦渺這是出世以來第一次出宮,坐在御輦上悄悄掀開窗子向外一望,街市兩邊全是人,爭著來看天子儀仗。擋住了街道兩邊房舍店鋪的模樣,景曦渺看了一會便覺得很沒趣。以往看相里若木出宮進(jìn)宮都是騎在高頭大馬上,哪里像他,還要藏在車?yán)?,不能隨意露出天子形貌。他身上也很酸軟,坐一會就覺得累,這樣在車上顛簸著,據(jù)說還要走一天。他又不太會騎馬,根本就沒有拉過弓,相里若木非要他親自去春狩,他自己都不去。難道是想看他景曦渺出丑不成?馬車每顛簸一次,下身都很疼。相里若木到底是如月安說的那樣對自己有好感,還是討厭自己呢?可是如果討厭,用其他方式也就好了,那種事,不是天地間最親密的事嗎?“劉公公?!本瓣孛燧p喚了一聲,車窗外立刻應(yīng)了一聲,“老奴在。”景曦渺遲疑了一下,“太尉娶了幾房姬妾,生有幾個子女?”劉公公貼著窗子躬身回答,“回皇上,據(jù)老奴所知,太尉從未娶親,更沒有子女。”又等了半日,不見皇帝再說話,老太監(jiān)才退回到原來的位置。景曦渺慢慢撫摸著手中的玉佩,沒有娶親,沒有子女,那就是說他沒有什麼繼承人。沒有繼承人,也就沒有改朝換代的必要,只要不改朝換代,哪個姓景的占了皇帝的位置都沒有關(guān)系,相里若木都是真正擁有權(quán)力的人。那麼就是說,相里若木確實沒有打算殺了自己。走了半日路後,忽然車馬停了下來,“皇上,福寧王景裕和睿慶王的長子景祥來接駕了?!眲⒐谕膺叿A報。景曦渺本來身體難受得已經(jīng)昏昏然,過了一會才答了一聲,“打開車門,讓他們覲見?!?/br>“太尉,您又夜宿皇宮了?!崩钤手畔率掷锏幕睿眯Φ乜粗嗬锶裟緵]有表情的臉,開過了玩笑,李允之?dāng)苛诵σ?,“睿慶王聽說快要咽氣了,可是他的長子景祥進(jìn)京來了,在太尉祭天的第二天才來,聽說他跟福寧王今日接駕去了?!?/br>“什麼?”相里若木警覺地挑起眼眉,“我說我這一天怎麼心里這麼不安,好像在戰(zhàn)場上要遇到伏擊的先兆一般。”“若木,你覺得皇上會被他們慫恿,參與政變嗎?畢竟都是景姓氏族?!崩钤手妓髦f。他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有些忐忑不安,只是所有的決定和措施都必須等到相里若木回來,他才一直在太尉府里等著。“不會的?!毕嗬锶裟緹┰甑貋砘仵獠?,“景曦渺不可能參與那些事。不對,不對,問題不出在這個方向,不對,我們本以為睿慶王的兒子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敢來京城,結(jié)果他卻來了。鋌而走險,必然是有原因的。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我本來應(yīng)該跟著皇上去狩苑才對,明天我就過去。我倒要看看這個景祥,這個皇上的叔叔到底跟景曦渺有多大不同?!?/br>“若木,如果景曦渺跟景祥景裕勾結(jié)起來,發(fā)動叛亂,狩苑那邊就會早有準(zhǔn)備。何況,如果狩苑叛亂,你就更不能離開京城,以防京城里同時發(fā)生叛亂,如今坐擁京城,控制京城防務(wù)是最重要的?!?/br>“我馬上去召見中尉重新布防京城,你也暫時不要待在太尉府里,馬上回兵營里去。”相里若木一邊說一邊就已經(jīng)出了門。“若木,”李允之神色驚慌起來,“你不能像戰(zhàn)場上那樣,隨意到最危險的地方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