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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你喜歡那個小孩子?”相里若木的唇貼著景曦渺的耳朵說。已經(jīng)到了掌燈十分,昏黃的燈光,灑下一室寧謐,相里若木咬了景曦渺的耳朵,扯長一點。“啊呀,”景曦渺縮著肩膀一巴掌打在太尉的肩頭.相里若木輕笑,摟著他在他的脖頸間一陣亂親,景曦渺平素便很怕癢,笑著縮成一團,“相里若木,”相里若木停下來,他才喘上一口氣來,笑意褪得很快,“你想要小孩子嗎?”相里若木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出了聲,“要是我的小嬌妻這樣問我,那多半就是她懷孕了的意思,或者是急不可待想要我讓她懷孕的意思,”景曦渺的臉又緋紅了,相里若木的大手伸進他的衣服里面撫摸著他的小腹,柔軟潤澤的觸感,他輕揉著,“讓我看看你想怎麼生?”景曦渺不服氣地想把他的手推出去,結(jié)果不知道怎麼衣服就被扯開了,景曦渺掙扎著起身,結(jié)果小肩膀露了出來,相里若木不客氣地咬上去。景曦渺委屈起來,也不再拽衣服了,一頭扎進相里若木懷里,臉貼在相里若木的胸前,“你會不會哪天也想要個小孩,就去娶老婆了,我得跟你的老婆分享你嗎?”“你的想法怎麼那麼多?”相里若木摟住他,“你從哪看出我有那個意思了?”“小孩子多可愛啊,尤其是自己的孩子。你看景裕甘愿冒著被齊望舒忌恨一輩子的風險也非要跟女人生個兒子?!本瓣孛熨囋谒麘牙?,手也伸進了相里若木的衣服,肌rou緊而勻稱,是相里若木的身體,以前他從城樓上看這個青年將軍的時候,沒想會這樣撫摸他吧,景曦渺忽然臉上熱度增加,立刻埋進相里若木懷里更深的地方。“你怎麼能拿我跟景裕那個傻帽比呢?”相里若木難以置信似的說,惹得景曦渺在他懷里一陣悶笑,“有你一個我已經(jīng)不知道怎麼辦了,再弄出一個小孩來,那就顧不過來了?!?/br>是啊,那就難辦了,景曦渺在心中模模糊糊地想,那樣的事情總是會發(fā)生的吧。那樣……“那樣的事你不是也會發(fā)生嗎?”相里若木忽然說。“什麼?。课??”景曦渺探出頭來,不太高興地看著相里若木,“我怎麼會呢?”“過來讓我看看,”相里若木眼里閃過促狹的意味,景曦渺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但是已經(jīng)被相里若木抓了起來,三兩下扯開褲子,“你怎麼就不會呢?讓我看看,這里,還是這里,一樣都不缺啊,找來一個女人你一樣能讓她懷孕,所以我才一個宮女都不會給你,免得你受不了女人勾引,或者女人受不了你的勾引,弄出孩子來惹我生氣?!?/br>“啊──”景曦渺叫了出來,被相里若木架著強迫站在床上,褲子又被解下去了,委屈,景曦渺的眼里閃出一點淚光,但是相里若木分寸拿捏得很謹慎,幾乎立刻就把他重新?lián)Щ貞牙镉懞玫赜H吻.景曦渺惱怒地嘀咕,“不正經(jīng)的太尉?!?/br>“正經(jīng)的太尉都是五十歲的,你想要嗎?你不是說過如果有那樣的太尉伺候你,你就惡心死了嗎?那我五十歲的時候,你還讓不讓我碰你呢?”相里若木開著玩笑,景曦渺被他壓在床上,雙手忽然抓緊了他的衣服,五十歲時候的太尉,那就是二十年以後呢,二十年?那已經(jīng)是超越了景曦渺所能設(shè)想的最遠的時間很多倍的時候了,景曦渺忽然害怕。他害怕相里若木給他一種奇怪的希望,即使他覺得相里若木是在開他的玩笑,即使他聽說上床的時候說過的話都不能作數(shù),但是他害怕這些仍舊隱隱約約會給他一種希望的暗示。那希望太大了,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那麼奢侈的希望,簡直是會遭到天譴一樣的奢望,必須杜絕掉,必須忘記掉。那個希望會讓自己萬劫不復(fù),連死了都不會得到安寧的。但是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你為什麼讓我會有那種希望呢,那種希望帶來的痛苦讓我真的會因為感覺到無法實現(xiàn)而刺穿我自己的心臟的。“噓,”相里若木輕輕地說,好似在哄他,衣帶松落,裸裎相對,讓景曦渺有一種幻覺,仿佛身份、過往、權(quán)力、猜忌……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擁抱親吻,自然而然地發(fā)生。你怎麼可以坐在我的對面,你怎麼可以質(zhì)問我,你怎麼可以考慮到把我交給別人,景曦渺的眼角帶著些微的眼淚,這些事,雖然都可以理解,甚至自己能夠理解即使更壞的更不顧情面的事發(fā)生都是合乎情理的,都不能夠算是相里若木無情無義,可是發(fā)生的時候,心臟疼得幾乎麻痹了,疼到死了都好就是不想再來一次了。所依賴的,是自己所愛的,所以如果真的喪失的時候,就不僅僅是無助感那種熟悉的恐懼,還有形神俱滅的痛苦,仿佛死去之後,會魂飛魄散,消逝在混沌之中,永世孤寂苦悶凄涼。景曦渺很熱烈,向上把自己送給相里若木的動作幅度很大,他交纏著他的太尉那健壯美麗的身體,他要確認相里若木還是他的,不是那個冷澀澀坐在對面跟自己已經(jīng)毫不相干的男人。以後會發(fā)生什麼他現(xiàn)在不在乎,他就是要讓自己從精神到身體都確切地知道相里若木是他的──即使相里若木自己都不知道。景曦渺喘息著,微張著雙目看著相里若木冷冽俊美的臉,最好能把這個認知刻在靈魂里面,這樣即使死了的時候也是知道的。景曦渺太過熱烈了,這樣的他讓相里若木無法把持住,而且心底隱約害怕,因為景曦渺這樣的熱烈仿佛用盡了生命,仿佛再過一會,景曦渺就會像太陽之下的水滴一樣被蒸發(fā)掉,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喘息著,干脆把景曦渺放在自己身上,把主動權(quán)交給他,自己托著他的腰臀幫助他起落。他看著景曦渺仰起臉,緊閉著雙眼,頭發(fā)從光裸的肩頭滑落,他的眉頭微微地皺著,嘴唇微開火熱急促地呼吸,平坦的胸膛劇烈地起伏。眼角好像還帶著淚水,長長的睫毛遮擋住了里面的光彩,相里若木伸出一只手撫摸著景曦渺的面頰,他張開了眼睛,跟火熱的身體完全相反,那雙眼睛謹慎、眷戀,帶著一絲悲哀,“曦渺,”相里若木不由自主地喚他。他抽離了他的身體,“曦渺,”他撫摸著景曦渺的臉,“大多數(shù)時候,我們做這種事,都是因為我們想做,所以那個才叫欲望?!?/br>景曦渺赤裸著還騎坐在他的身上,疑惑絕望,仿佛受到了很大的侮辱,讓他纖弱的身體微微地顫抖,“所以你不想跟我做嗎?沒有對我的……欲望?”這一次大顆的淚珠從他長長的睫毛下涌了出來,相里若木沒有伸手給他擦去。“曦渺,”相里若木還握著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