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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辯解,現(xiàn)在他覺得口干舌燥,兩股戰(zhàn)戰(zhàn)。“你也知道疏不間親,你卻敢在我的面前大講太尉府的話壞。”相里若木還是平靜的很,燈影里看不出變化。“小人跟皇上不同,皇上用心,所以他不能跟您說,小人只講理,所以可以跟您說?!表n夢圭硬下頭皮。“說得很好,”相里若木微微離開椅背,向前傾了傾身子,“我欣賞像你這樣有膽量有才華又懂得機變的文人。好吧,你的口舌給你贏得了活命的機會,而且……”相里若木向前探過身子,俯視著韓夢圭,這一刻韓夢圭覺得太尉沒有面具,他最後的這句話很真誠,“我謝謝你替皇上辯解?!?/br>相里若木舒了一口氣,又靠回椅背,“不管怎麼說,我已經(jīng)聽夠了眾口一詞對皇上的指責(zé),有人為他說句話,我聽得也很受用。你雖然已經(jīng)錯過了進(jìn)京趕考的時間,但是也還是跟著皇上回京城吧,我想到了一個空缺,你現(xiàn)補上。你雖然是文人,可也用不著一定要科甲出身,你……幫我看著你該看的事,然後告訴我?!?/br>相里若木站起了身向外走去,只丟下一句話,“先磨礪幾年再說,看你到底有沒有當(dāng)官的才能?!?/br>長長地喘了一口大氣,韓夢圭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嚇得汗流浹背。第39章已經(jīng)四更天了,相里若木并沒想到跟韓夢圭的談話會持續(xù)這麼長時間。他加快了腳步,隱隱約約覺得不應(yīng)該把景曦渺扔下這麼長的時間。臥房的燈還點著,景曦渺如果自己睡的話是不敢吹燈的。他嘆了口氣,走的時候還能聽見景曦渺的哭聲,也許不應(yīng)該放著讓他自己哭,但是他沒有辦法忍受自己不由自主地小心疼愛著景曦渺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景曦渺也許實際上并不真的想要他碰他。結(jié)果自己在計較這麼些的時候反而錯了麼?從後來景曦渺哭成那樣大概可以知道好像是自己錯了,而且錯得有點離譜,正在交歡中被撇下的景曦渺那副樣子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但是相里若木對於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什麼,想要什麼,自己也不清楚?,F(xiàn)在景曦渺很安靜,是睡著了嗎?相里若木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聲,向床邊走過去,景曦渺果然面向里躺在床上,相里若木不由得松了口氣,但是幾乎立刻又皺起眉頭,依著景曦渺的習(xí)慣,他哭成那個樣子怎麼可能自己睡得著覺。“曦渺,”相里若木向床邊坐了,伸手過去撫摸景曦渺,觸處一片火熱,“曦渺,你發(fā)燒了?!?/br>景曦渺勉強張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眼睛立刻就濕潤了,“你去哪里了?”“曦渺,得叫太醫(yī)過來看看你,也沒見你著涼,怎麼就發(fā)起熱來了,還有哪里不舒服?”相里若木想把他抱起來一點,沒怎麼理會他問的是什麼。“你去哪里了?”景曦渺執(zhí)拗地問他,眼淚掉了下來,咬著嘴唇想要忍回去,“你到底喜歡什麼樣子的?”“曦渺,”相里若木被他弄得腦子有點不清楚了,不知道景曦渺到底在說什麼。他一只胳膊摟著景曦渺,一面又探身用另一只手去床邊勾景曦渺的衣服,景曦渺身上一件衣服都還沒有穿,“穿上衣服讓太醫(yī)給你診脈?!?/br>“我不要穿,”景曦渺掙扎著把自己的衣服揪來扯去,相里若木就只想把衣服給他套上而不可得,被他折騰得滿頭大汗,又不能出聲吼他,他裸著身子纏著自己,所以也不好叫太監(jiān)進(jìn)來幫忙。一來二去不但衣服沒給景曦渺穿上,手倒是在景曦渺赤裸纖細(xì)的身子上摸來劃去,反而把自己勾起火來,好不難受。“你到底去哪里了,”景曦渺仰頭問他,光裸的肩頭和向下延展的優(yōu)美線條讓相里若木不由自主地看下去,深吸了一口氣,他幾乎不敢再繼續(xù)抱著景曦渺了。稍微松開他一點,才看見景曦渺帶著水汽的眼睛,滿是憂傷和迷茫,他看了一眼,心里便覺得冰涼,剛升騰起來的欲望迅速冷卻下去。景曦渺抽噎著哭起來,那副模樣看起來越來越像小孩子,卻說道,“你為什麼就不喜歡我呢?現(xiàn)在連做那樣的事情的時候也厭煩我了嗎?那里還那樣就把我推開,是因為你去找別人了嗎?”“曦渺你說什麼???”相里若木不想看著他赤裸著坐在床上,重新拿起衣服給他穿上,景曦渺掙扎著,折騰出一身汗,相里若木感覺他高燒得更嚴(yán)重了。“我到底哪里不好啊,不要穿,你去找什麼樣的人了?男的還是女的?是以前就有,還是你隨便在哪里拽來伺候你的?”景曦渺把相里若木好容易套在他身上的衣服又給扯了下來,哭得越發(fā)嚴(yán)重,“你的小廝丫頭是怎麼伺候你的,我就那麼讓你不滿意嗎?是身體沒有女人柔軟豐滿嗎?還是不夠小廝那樣……”“曦渺,住口,不要說了,”相里若木又一次把衣服胡亂穿在景曦渺的身上,“什麼小廝丫頭,景曦渺你給我穿上衣服!曦渺,你怎麼這麼不聽話了!好了好了我是去辦事了,沒有找人上床,我已經(jīng)說沒有了,”相里若木吼也沒用,滿頭大汗聲調(diào)自然而然地降了下去,景曦渺拼命掙扎,哭得幾乎要斷氣了一般。相里若木成年以來第一次手足無措,景曦渺在他懷里掙扎不休愈演愈烈,他終於放棄了景曦渺的衣服。硬把景曦渺抱著按躺在床上,壓在自己的身體之下,嘴唇貼在景曦渺guntang的額頭上,喃喃著說,“不要哭了,你哭得我一點法子都沒有了。曦渺,我跟你發(fā)誓我沒有找過別的人,我只有你,只有景曦渺?!本瓣孛斐橐察o了下來,相里若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親吻著景曦渺的額頭,“我們叫太醫(yī)進(jìn)來,看看你是怎麼了好嗎?曦渺,”景曦渺沒有回答他,只是輕微抽噎著哭泣,相里若木不住地親吻著他,“是我對你不好,我以為你不喜歡跟我做這樣的事,我弄錯了,我讓你那麼難受還反過來因為你難受而生氣。都是我不好,我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曦渺你不要這麼痛苦了,曦渺……曦渺?”相里若木的心臟在胸膛里拼命地跳著,仿佛要炸開胸膛一樣,他看著景曦渺緊閉著雙眼躺在床上,睫毛上還掛著淚水,可是精致的小臉了無生氣,“曦渺,”。景曦渺沒有了聲音,抽泣聲停止了,甚至連呼吸也變得低微了。相里若木大聲叫著門口的侍衛(wèi)還是太監(jiān)還是什麼人快點去找劉公公帶來的那些太醫(yī),他撫摸著景曦渺,輕喚著他,到底是怎麼了,是有人下毒嗎?什麼時候?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景裕王府里的藥材齊全嗎?解毒的藥材呢?宮里有嗎?從太尉府里取要多長時間?太尉府里現(xiàn)在是誰管著藥材呢?不斷的、雜亂無章的各種想法、猜測不停地在他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