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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凌云奇道:“你們怎么還淪落到這地步了?”摸了摸他們的衣服,嫌棄道:“這布料糙的,騙人也得準(zhǔn)備好行當(dāng)吧。”陳淮慎嘖了一聲:“什么騙人?我們是為了除魔衛(wèi)道?!?/br>司徒凌云順著他:“好,好,除魔衛(wèi)道。不過那個韓家有些奇怪,你們還是不要牽扯太深,不然怕是又有一堆麻煩?!?/br>陳淮慎:“要說起來,你們怎么會在清玄鎮(zhèn)?”司徒凌云笑道:“陳將軍都不在京城,我一個小捕快在哪兒又能有什么所謂嗎?”陳淮慎擺手:“這些都不重要。但是?!敝钢~飛喊道:“還有沒有天理了,采花賊也能當(dāng)捕快?”葉飛黑著臉說:“別血口噴人,我根正苗紅!”陳淮慎諷刺道:“根正苗紅的江洋大盜?”葉飛哼了一聲:“那我也不是采花賊!”陳淮慎:“敢做不敢當(dāng),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葉飛:“亂嚼舌根,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楊濟(jì)見他倆又吵起來了,無奈走到前面,和司徒凌云說回剛才的事情。楊濟(jì):“你說韓家有些奇怪?到底是哪兒奇怪?”司徒凌云:“感覺而已,對了,韓老爺?shù)牟∮惺裁磫栴}嗎?”楊濟(jì):“倒不是病,而是毒,是一種很稀有的毒。要不是師父留下的手記里面什么都有,我還真不知道?!?/br>司徒凌云想了想:“我一直懷疑,會不會和十八年前的事情有關(guān)?”陳淮慎聽見忙湊過來,激動道:“十八年前?那場異香?霞光?”司徒凌云點頭:“我聽朋友說過這件事情,他是親眼所見,也就是說當(dāng)時的場景不是說書先生編出來的,而是真的。當(dāng)初那個清玄閣的人進(jìn)了韓家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一直到他失蹤,也沒有人看見,全部都是韓老爺?shù)囊幻嬷~,我總覺得突發(fā)異像,必不尋常。這件事情除了韓家人沒人再知道了??墒琼n家人似乎對此事都有些避諱,什么也問不出來?!?/br>陳淮慎:“嘿。異香。這次韓老爺?shù)牟∫埠拖阌嘘P(guān)?!?/br>葉飛拍拍胸脯道:“江湖的事情問我啊,怎么說我也是個江湖人?!?/br>楊濟(jì):“清玄閣的事情你知道嗎?”葉飛驕傲地說:“那是自然。清玄閣雖然神秘,但也不是與世隔絕。要說十八年前的話,有什么大事,也就是新閣主上任?!?/br>楊濟(jì):“那老閣主呢?”葉飛:“據(jù)說死了。尸骨都帶回來了?!?/br>眾人奇道:“死了?”陳淮慎嘴賤:“還真是羽化登仙了???”司徒凌云:“如果老閣主的死和韓老爺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那他們怎么也不會留他多活十八年???”陳淮慎附和:“怎么也得兩刀切。”葉飛聳肩:“反正就是死了。”楊濟(jì):“難道真和這件事沒關(guān)系?”☆、入獄葉飛回憶道:“上次我見著他們閣主的時候,他身邊還帶著個孩子。也不算孩子了吧,也有十五六歲了,只是懵懵懂懂的,天真淳善,哦,應(yīng)該說是不諳世事?!?/br>陳淮慎:“他兒子吧?”葉飛:“嘖,哪有那么大兒子???人也沒比他大多少。”陳淮慎:“那沒事怎么會帶著一個懵懂無知的孩子呢?”葉飛:“我覺得那孩子也挺奇怪的。似乎很多事情都不懂,問這問那,但我試過了,他腦子沒問題。真不知道他前半輩子是怎么過的?”陳淮慎:“行啊采花賊,和清玄閣都有些交道。”葉飛昂起下巴:“請叫我葉小靈通。”陳淮慎揶揄:“葉小靈通采花賊,這名字也太長了些?!?/br>司徒凌云指指大門:“到了?!?/br>葉飛叮囑道:“仔細(xì)點說,別說漏嘴了。我要是當(dāng)不成捕快,以后天天晚上去你將軍府放鞭炮?!?/br>陳淮慎嘖了一聲:“最毒葉飛心?!?/br>陳淮慎還想給他點苦頭吃,肚里正醞釀著說辭,司徒凌云沒帶他們?nèi)ヒ姽倮蠣?,直接給領(lǐng)到了牢里。陳淮慎驚道:“你真讓我們?nèi)ザ状罄危俊?/br>司徒凌云:“多多包涵,我在清玄鎮(zhèn)不過是個小小的捕快,陳將軍不要為難我了?!?/br>葉飛:“反正你們也蹲不了多久,體驗一番也是好的?!?/br>陳淮慎黑著臉說:“那你也來體驗一番?!?/br>葉飛嘿嘿笑道:“牢飯我吃多了,我現(xiàn)在只想吃官飯,你自己慢慢享用就好?!?/br>陳淮慎抵死不從,抱著柵欄喊道:“冤案啊,這都還沒還審呢,就把人關(guān)進(jìn)來了!”葉飛掰開他的手指,把人推了進(jìn)去:“先關(guān)押,等待提審。呆著吧你就?!?/br>陳淮慎不高興地罵道:“官字兩個口!你們兩個混蛋?!?/br>他們的獄友安慰道:“別罵了,他們一不高興,想整一個犯人,多簡單的事兒啊。干嘛得罪他們?!?/br>陳淮慎一回頭,楊濟(jì)已經(jīng)坐在獄友的旁邊,手里剝這一個橘子。陳淮慎悻悻地走過去也坐到旁邊:“你哪兒來的???”楊濟(jì):“出門的時候順手拿的。”分了一小半給他,又分了一小半給獄友。獄友感慨:“看不出來,你們是騙子啊。”陳淮慎不滿道:“誰說我們是騙子?我們是正兒八經(jīng)的道士,下來做法事的?!?/br>楊濟(jì)失笑。獄友:“給哪兒家???清玄鎮(zhèn)里的人家我都認(rèn)識,沒聽說哪里又鬧鬼了呀。”陳淮慎:“韓府呀!病得那么出名你都不知道,還全認(rèn)識呢!”獄友驚道:“韓府?城東韓鄉(xiāng)紳?”陳淮慎點頭:“不錯?!?/br>獄友喊道:“我在韓府做了十幾年了,怎么都不知道韓府鬧鬼啊?!?/br>陳淮慎擼擼袖子:“也不算鬧鬼吧。話說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獄友摸摸他的布料,同情道:“哪家道觀的呀?這么窮?!?/br>陳淮慎不高興,這件道袍都被多少人嘲笑過了,道袍也是有尊嚴(yán)的!陳淮慎:“你我現(xiàn)在都是同個屋檐下的了,就不要在意這些身外之物?!?/br>獄友嘆了口氣:“我就是因為身外之物進(jìn)來的。”陳淮慎:“你偷了什么值錢東西?十多年的長工,這可就是你不對了?!?/br>獄友嘆了口氣:“算也不算吧。就是撈點油水,大家不都這么干嗎?以前家主也是睜只眼閉只眼,結(jié)果韓小姐把我給告進(jìn)來了?!?/br>陳淮慎一拍大腿:“我就是韓公子請過來,又被韓小姐給告進(jìn)來的。”獄友:“大小姐就是個瘋子。”陳淮慎應(yīng)和,憤然道:“沒錯,就是個瘋子!”獄友:“不,不是。我是說她是個真瘋子?!?/br>陳淮慎一頭霧水:“不會吧?看起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