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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bǔ)兵法啊。告訴你們別逞匹夫之勇?!?/br>何勤奮捂著臉:為什么他這么記仇?陳淮慎坐上桌子:“別看我這樣,我可是跟杜將軍討教過的。”眾人激動道:“夫子見過杜將軍?”陳淮慎驕傲地抬起下巴:“我父親當(dāng)年是他收下的兵,我還跟著去兵營待了一陣子?!?/br>眾人崇拜地看著他。天下舉手問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陳淮慎點(diǎn)頭:“浩然正氣,直灌蒼穹?!?/br>一個名叫許文琪的學(xué)子道:“聽聞杜將軍也是個爆脾氣的人。”陳淮慎看了看他,這人一整天都是悶聲悶氣的,不管是受罰還是講笑話,都沒半點(diǎn)反應(yīng),和周圍的人也有些格格不入,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不想居然對杜云義這樣感興趣。陳淮慎笑道:“杜將軍確實(shí)是個爆脾氣的人。所以便吩咐左右兩位副將,如果他言行有失,可以越級訓(xùn)斥。他還在佩刀上刻上了兩個字,一個是靜,一個是仁。時刻提醒自己,下刀之前是不是足夠冷靜,不能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三思,這人是不是該殺?這人是不是一定要?dú)??這兒是不是該由他殺?!?/br>陳淮慎嚴(yán)肅道:“杜家軍還有一條鐵令。手中的武器,不能對向自己的伙伴,不能傷害信賴自己的朋友。”眾人都聽得入神,陳淮慎默默轉(zhuǎn)過身,突然大聲地嚎叫了一聲:“??!”眾人都被嚇得心肝兒一顫。陳淮慎拍著桌子哈哈大笑,嘲笑道:“就你們這群小娃娃……哈哈哈……”眾人:……等晚課結(jié)束,夫子和學(xué)生都回去了,常副院長鬼鬼祟祟跑來和陳淮慎等會和。走在略有些陰森的石階小路上,常建緊緊挨著陳淮慎,左顧右盼。中間有一段路,是梅林。梅樹光禿禿的枝干在燭火的照映下,只有黑乎乎地幾根,配上冬天的冷風(fēng)一吹,也難怪常建會嚇得見鬼。三人正好好走著,常建突然伸出手指著,喊道:“無頭鬼!”陳淮慎順著一看:“什么都沒有啊?!?/br>常建抱胸跺腳:“飄走了?!?/br>常建又指向右邊,驚恐喊道:“鬼火!”兩人轉(zhuǎn)頭一看:“沒有啊?!?/br>常建哆嗦道:“滅……滅了?!?/br>陳淮慎無奈道:“常夫子,你不會是在逗我們玩吧?”常建激動道:“那邊一定有東西,我是說真的!”常建顫抖著道:“真有……有……人!”陳淮慎定睛一瞧,墻角的灌木叢附近,確實(shí)隱隱約約有個影子在晃動。常建為證清白,鼓著膽子靠了過去。撥開樹叢,果然看見一團(tuán)東西蹲在那里。常建咿咿呀呀地叫了起來,那團(tuán)東西正好抬頭,視線對了上去。常建呆了,許文琪詳裝鎮(zhèn)定,掩面咳了一聲。從上面掉下來一個不明物體,正好砸中常建的頭,副院長大人兩眼一翻,倒地昏迷。陳淮慎和楊濟(jì)走過來,看見是許文琪,都驚呆了,幾人大眼對小眼。陳淮慎招招手道:“你們幾個再不出來,我就去和院長打報(bào)告了。”話音剛落,幾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從墻背面翻了過來。天下拆掉頭上的黑布袋,漏出臉來。另外幾人紛紛開始脫裝備。不出意外就是何勤奮毛特等人。陳淮慎捂著額頭,崩潰道:“祖宗哦,你們這是鬧鬼啊!”陳淮慎痛心疾首:“許文琪同學(xué),他們胡鬧就算了,我本來以為你會是個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你怎么就隨了這堆爛泥呢?”天下不滿道:“我們可都是為了書院!”許文琪彎腰告罪:“是學(xué)生不對?!?/br>何勤奮一拍他的背,道:“不關(guān)他的事,是我們硬要拉他來給我們放風(fēng)的?!?/br>陳淮慎一把擰著他的耳朵訓(xùn)斥道:“你還有臉說!裝神弄鬼,打傷夫子,帶壞同窗。你信不信我抽你屁股?”何勤奮辯白:“我們的初衷不是副院長,是白云山書院!”何勤奮受命講解此次事件,道:“在一個月高風(fēng)黑,殺人不見血崩的夜晚……”楊濟(jì):……楊濟(jì):“何勤奮?!?/br>何勤奮:“在!”楊濟(jì):“回去找五十個成語,每個成語抄五遍,明天交給我?!?/br>何勤奮哀嚎:“啊?”扭頭看向許文琪。許文琪瞟了他一眼:“我又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怎么樣,你要我講也沒用?!?/br>何勤奮想想也是,又看向?qū)O向齊。孫向齊攤開手道:“反正你已經(jīng)被罰了,就不要在拉我下水了。”楊濟(jì)揣著手鼓勵道:“要是你說得有意思,下次判卷子我可以酌情加分?!?/br>何勤奮精神rou體都是一個哆嗦,伸出手繪聲繪色道:“那是一個月黑風(fēng)高,殺人不見血崩的夜晚。我們幾人不忍白云神書院平日里的種種作為,想出了一個絕妙的好計(jì)——離間計(jì)!”“我們先是頻繁地偷取白云山書院后廚的雞鴨魚等家禽,初步引起他們的內(nèi)訌?!?/br>陳淮慎、楊濟(jì):……“隨后,我們決定趁著黑夜,去裝鬼嚇唬白云山書院的院長,再留下他們本學(xué)院的贓物,進(jìn)一步挑撥師生之間的關(guān)系?!?/br>陳淮慎、楊濟(jì):……何勤奮嘆了一口氣:“本來是完美,可是中間出了一點(diǎn)小差錯,失敗了?!?/br>陳淮慎打斷道:“這遭毛主意誰想出來的?”天下悻悻舉起手來:“我?!?/br>林城司吊著眼睛瞪了他一眼,陳淮慎:“真是機(jī)智!”何勤奮惋惜道:“前兩天,我們正要實(shí)施我們的第二階段。你知道,任何周密的計(jì)劃之前,都要經(jīng)過事先的排練和演習(xí)?!?/br>陳淮慎翻翻白眼:“我不知道?!?/br>何勤奮抑揚(yáng)頓挫道:“哪知道,我們正穿上服裝,在校對臺詞的時候,副院長來了!而且還看見我們了!而且還聽見我們說話了!我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砸暈了他。”許文琪:“副院長已經(jīng)躺了許久了,該怎么處理,你們看著辦吧?!?/br>天下懊惱道:“怎么每次我們排練,都能遇到他呢?”楊濟(jì)喊住許文琪:“你去哪兒?”許文琪回頭無奈道:“回去寫匯報(bào)啊,我的臉都被看見了?!?/br>天下:“可這事跟你無關(guān)啊。而且你不會要我們供出來吧?”許文琪眨眨眼,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天下哀嚎:“……不要??!我還要參加學(xué)院大會的!”陳淮慎怒道:“事到如今,你們還不知錯?”幾人垂著腦袋挨訓(xùn)。陳淮慎:“你們就不能動動腦子?臟水當(dāng)然要往別人身上潑了!”陳淮慎扯過他們身上的白布黑布,指揮道:“隨便藏到隔壁書院那個學(xué)生的房間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