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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抬頭,開心道:“本來整完他們院長,我們也是想這么做的。”陳淮慎抬手招呼何勤奮過來,帶著怨氣推了過去,何勤奮呸了一口吐出一嘴泥,抬頭委屈地看著陳淮慎。陳淮慎拍拍手:“你們回去睡吧。許文琪的匯報記得好好寫?!?/br>☆、十五團奪旗戰(zhàn)副院長第二天從自己的房間醒來,打著噴嚏捂著額頭到處找許文琪。許文琪交了一篇報告上來,常建顫抖著打開,看完之后怒火中燒。許文琪不過是說,他晚上回房間的路上,看見有人行蹤詭異,就瞧瞧跟上去查看,結果不幸被發(fā)現(xiàn)了。追到墻角的時候,也許是衣服不合身,還摔了一跤。副院長趕來的時候,他正在觀察地上的痕跡。常建跑去了昨天的地方,果然發(fā)現(xiàn)有塊地方有被摔壓的痕跡,對許文琪也是深信不疑。從這里翻墻而過,對面不遠就是白云山書院。本來就頗有怨詞,副院長便深信不疑,這一切都是白云山書院的又一陰謀!于是常建牛哄哄地召集了一幫學生,跑到白云山書院去找說法。話沒說兩句,兩邊的夫子就吵起來了,來來去去不過兩句話,你血口噴人,你強詞奪理。陳淮慎摸摸脖子,表示看儒生吵架是最沒意思的事情。常建看他們死不悔改,怒吼道:“有誰會蠢到在自己書院扮鬼嚇人制造恐慌?你說!我們至于嗎?”陳淮慎等人羞愧地低下了頭。對面道:“誰看見的?”許文琪成為焦點,無奈站出來說:“我?!?/br>對面道:“那你怎么就能確定那是我們的人?”許文琪面無表情道:“我說過,我只看見一個人影,至于是誰,從哪里來的,要去哪兒,我當然不會知道?!?/br>對面高興道:“那你們就是沒有證據嘛!”天下捏著嗓子喊道:“搜一搜不就知道了嗎?犯人一定沒得來級處理罪證?!?/br>頓時眾人都在大喊:“搜!你們不給搜就是最賊心虛!”天下神經氣爽道:“我想說這句話很久了?!?/br>白云山書院的人怒了,呵斥道:“你們分明就是欺人太甚,憑什么要讓你們搜?是不是以后你們丟了根針都要來我白云山書院鬧一鬧?”“你的意思就是,哪天我們書院就是人丟了也得忍氣吞聲咯?今天是鬧鬼,誰知道明天你們得寸進尺會做出些什么來!”“我看你們……”“好了!”白云山書院站出來一人,一聲喝斥,四周都安靜了。書生打扮,劍眉飛揚,表情冷冽。陳淮慎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摸摸下巴。何勤奮偷偷和他耳語:“這是白云山書院最重要的人物,書院就是他爹出錢蓋的,叫顧安。旁邊就是他的兩個小狗腿?!?/br>顧安上前兩步道:“可以給你們搜?!?/br>小狗腿之一急道:“這不是遂了他們的意嗎?我們書院的名聲怎么辦?”顧安看來他一眼:“白云山上總共就兩所書院,不給他們搜,你以為我們就能脫得了干系了?”小狗腿心不甘情不愿地讓開了。不負眾望地,搜出了那幾件奇形怪狀的鬼衣。房間搜出東西的學子都急忙喊冤:“我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這不是我我們的東西!”常建怒道:“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要狡辯?”顧安攔住正要上前的小狗腿,勸道:“事已至此,我們百口莫辯。對方必是有備而來,何必再給自己多扣一個帽子?!?/br>眾生急道:“那我們就吃了這個悶虧?”顧安上前道:“這件事我們絕對不會承認。但是大家都是毗鄰,鬧得太僵也是不好。白云山書院素來不缺銀子,你們想要什么,只管開口。”小狗腿不屑地嘁了一聲:“原來如此?!?/br>白云書院的人聽得臉一陣黑一陣白。許文琪笑道:“原來如此,白云山書院不缺銀子,所以可以隨意賠??上野自茣弘m然缺銀子,但卻不缺這點銀子。畢竟我們還要維護書院的百年聲譽?!?/br>顧安:“那你們想怎么樣?”許文琪:“我們只是來討個說法,既然各位不肯給的話,我們也不能強迫,畢竟我們還要維護書院的百年聲譽?!?/br>陳淮慎驚嘆,這不是很能說嗎?許文琪道:“常夫子,我們走吧?!?/br>白云書院的人帶著百年聲譽高傲地撤了。天下贊道:“許文琪,你簡直不能更機智?。∥业幕垩劬尤宦┳R了明珠,我懺悔。從今往后,你就是我朋友了。”陳淮慎從背后默默冒了出來,陰森地說:“從今往后,你千萬要離他們遠一點?!?/br>天下嚇了一跳:“先生?”陳淮慎感慨道:“看你巧舌如簧的時候,我簡直以為我眼花了?!?/br>天下也忙點頭:“簡直欲罷不能!”陳淮慎笑道:“馬上回去上我的課,我一定好好讓你們體會什么叫欲罷不能?!?/br>陳淮慎讓眾人雙手負重平舉,不得移動。沒多久眾人就嗷嗷叫喚。從呼爹喊娘到求神喊佛,陳淮慎終于拍拍手讓他們休息了。各個癱到了地上,精神一排萎靡。陳淮慎嘲諷道:“你們這群弱雞?!?/br>毛特掰著腳問道:“夫子,有沒有什么能一招制勝的秘訣?”陳淮慎堅定道:“有!”眾人都瞪大了眼。陳淮慎接著說道:“毅力!”毛特悵然道:“就我們這樣,今年的學院大會,完了呀!”聽見這句,頓時一片哀嚎,學子們的斗志都消散了。陳淮慎:“之前就聽你們說過,到底什么是學院大會?”何勤奮舉手:“學院大會!今年和往年特別不一樣,就是體現(xiàn)男人尊嚴的時刻!”毛特虛推了他一把:“唉,你都不會說。所謂學院大會,就是學子們準備幾個節(jié)目,上臺表演,屆時許多附近的鄉(xiāng)親們都會前來觀看?!?/br>陳淮慎聳聳眉頭:“就這個你們還心心念念?”毛特撇撇嘴,不屑道:“你懂什么?學院大會是整個城鎮(zhèn)的盛典。附近適齡未婚的女子也會前來幫忙,為了方便,就住在白云山上,由學院安排。她們會給我們伴奏,裁衣,排演。等學院大會結束了,還能一起吃飯,春游?!?/br>陳歌一臉陶醉:“我的菊蘭和秋蘭……”眾人向往:“我們的姐妹花……”孫向齊伸出手指,站起來,激動道:“白云山??!終年只有雌性和母性動物的和尚山!只會一年一度的學院大會,才能見到眾多美人?!?/br>陳淮慎很滿意,鼓勵眾人:“保持你們的激情!”何勤奮拔著地上的枯草,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