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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到最后總會知道的。在王府的日子說無聊也確實無聊,但小王爺也不拘著他什么,自從上次謝天佑的事情后,現(xiàn)在文景舒每次出門都會有兩三個的護衛(wèi)跟著。原本是不止兩三個的,這還是在文景舒強烈要求下,小王爺給了減去了四分之三的人。招搖還是一方面,最大的問題其實是文景舒出門一趟,發(fā)現(xiàn)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他和小王爺、謝天佑之間的三角關(guān)系,有一次去聽說書的時候,就聽到說書先生換了個背景、換了個名字,把他們仨的故事添油加醋的敘述了一遍。文景舒聽了一段,默默地退出去了。因為在文景舒的要求,那些個侍衛(wèi)都穿的便服,除了去過謝天佑詩會上的那些王孫貴族和他原來戲班子的人,都不會認識文景舒。但這樣也導(dǎo)致京城的百姓在討論文景舒到底是何許人也的時候,完全不能顧慮到一旁正在游覽的文景舒。“你知道小王爺家里那個男寵吧?”“對對,就是原本謝天佑的男寵,聽說長得那叫一個標致,把那王家的小姐都給比下去了?!?/br>“標致”的文景舒默默的轉(zhuǎn)過身,這些八卦,還是不聽的好。再過幾天出來,就又變成了這樣。“哎,你聽說了沒?就那個,小王爺家的男寵,床上功夫,嘖嘖,不然怎么栓得住看扁了各色美人的謝天佑和小王爺?shù)男模俊?/br>“我也聽說了,現(xiàn)在謝天佑都對他念念不忘呢,尋芳閣前兩天不是出了個新頭牌嗎?據(jù)說就和那個什么男寵長得極像,后來立馬就被聽到了風(fēng)聲的謝天佑出了天價買了回去。“文景舒摸了摸自己的臉,和自己長得極像的青樓頭牌?這種相像還是不要的好。文景舒平復(fù)一下心情繼續(xù)逛,再過半個月出門,就是這樣了。“哎喲,你知道嗎?就是那個小王爺家的男寵,聽說呀,他是狐貍變的,那魅惑人的妖術(shù)呀,別提用的多好了?!?/br>“我說呢,這世上哪里有那么好看的男的,就是比小王爺好看的,我都沒見過?!?/br>“瞎說什么呢?!?/br>“我們就私下里說說嘛,是狐貍精就好解釋了,怪不得啊?!?/br>“狐貍精”文景舒轉(zhuǎn)過頭看了眼正在四處亂瞟的三個護衛(wèi)。不得不說古代人民的想象力實在是太豐富了,而且以謠傳謠的本領(lǐng)也未免太強了點。不過再沒有比小王爺好看的人了這句話,文景舒還是認同的。文景舒終于被流言逼成了家里蹲,每天看看書、看看小王爺,在王府蹲了一個月身上的蘑菇都長了一圈又萎了一圈。“景舒,最近怎么不出去玩了?”小王爺以為三個護衛(wèi)文景舒也受不了,心里忐忑了一下,就看見文景舒搖了搖頭:“看多了也就沒什么好看的了。”小王爺長松一口氣,他點點頭,又恢復(fù)了那副高傲的模樣:“的確,外面那些個地方還沒有我王府好看?!?/br>文景舒笑了笑,心里有點犯愁,這都已經(jīng)三個月了,小王爺對他的好感簡直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可是就是完不成任務(wù),死活完不成,文景舒還特意問了花花好幾次,花花一臉無辜的瑟瑟縮縮,讓它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文景舒只好繼續(xù)長蘑菇攻略,可問題是他們親也親過了,摸……也摸過了,就差最后一步了,文景舒抬頭看看還是一團稚氣的小王爺,默默的別開了眼,這讓他怎么下得去手。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任務(wù)完成后,這個世界會怎樣,問花花,花花仍舊是可憐巴巴的說著對不起,最后干脆崩潰大哭起來,還是文景舒安慰小系統(tǒng)安慰了好久。文景舒坐在軟墊上,旁邊的小王爺拿著本游記心不在蔫,翻在一頁上已經(jīng)有一刻鐘了,文景舒忍了許久,終于出聲了:“之……”“景舒。”小王爺轉(zhuǎn)過頭來,決定先聲奪人。“嗯?”“你覺得王府景色如何?看膩了嗎?”小王爺手里攥著樹看著文景舒。文景舒搖了搖頭:“還未曾……”小王爺?shù)哪樢詒ou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來。“……”文景舒立馬改口:“是有點膩了?!?/br>小王爺一撇嘴,扭過頭:“本王的王府景致都是叫本朝最好的工匠來看的,許多花卉都是從西域運來的,在整個京城都難找出同樣的?!?/br>文景舒表親不變,微微一笑:“景舒話還沒說完呢,多美的景色在之容的映襯下,都會膩了。”小王爺傲嬌不成,反被調(diào)戲,小臉“唰”一下就紅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本、本王、自然是要、比這些東西好看的?!?/br>文景舒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小王爺又扭過頭:“不過既然你膩了,那本王就勉為其難帶你去我皇兄的花園里看看。”“……”文景舒。文景舒深吸一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第20章傲嬌小王爺(20)文景舒不管是在謝天佑那里還是在小王爺這里,聽得最多的大概就是關(guān)于皇上對小王爺?shù)膶檺哿?,原本他是不信的,畢竟生在帝王家,總是免不了要猜忌和被猜忌,可當他真正見到皇上的時候,他信了,原來在帝王家也是有不摻雜任何雜質(zhì)的親情。“你就是文景舒?”面前這個笑得親和的男子,要不是他黃袍加身,文景舒一時間真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個皇帝。“是草民?!蔽木笆嫘辛藗€禮,那皇上就叫他起來了,小王爺在一邊看著,緊張的拳頭都攥緊了,皇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他?!?/br>“誰怕了!”小王爺鼓起臉頰,表示抗議。“從頭到腳,從內(nèi)到外,”皇帝手指轉(zhuǎn)了一圈,說道,“都怕了?!?/br>文景舒一聽就知道小王爺要炸,轉(zhuǎn)過頭一看,結(jié)果小王爺仍舊鼓著臉頰,卻沒有炸,只是撇了撇嘴,不怎么有說服力的回了一句:“才沒有。”小王爺自己坐好了,看起來卻是放松了許多。“你也坐下吧?!蔽木笆婵戳艘谎坌⊥鯛?,小王爺點了點頭,文景舒這才坐下來了。目睹了這一切的皇帝似笑非笑的看了兩人一眼,語氣無不惆悵:“什么時候小容的話比我的話還有用了?!?/br>“別叫我小容。”小王爺氣呼呼的踢了皇帝一腳,皇帝揉了揉腳踝,沒有說什么。文景舒眨眨眼睛,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朕聽說你以前是個戲子?”皇帝慢悠悠的開口了,文景舒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小王爺已經(jīng)不滿了:“你都說是以前了,老說這個干嘛?!?/br>“你能不能別說話,”皇帝輕輕敲了一下小王爺?shù)哪X袋,“還沒成婚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br>小王爺面上一紅,大概是急了,脫口而出:“景舒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