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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舒一愣,皇帝反應(yīng)最快,一把捏住了小王爺?shù)哪槪骸澳氵@擰巴娃子?!?/br>“呸?!毙⊥鯛敱怀吨?,話都講不清,文景舒沒忍住,還是笑了。“都丟臉丟到哪里去了。”皇帝放下手,甩了甩,面上有些無奈,文景舒這才看清皇帝究竟長什么樣,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的樣子,放在他那個世界,還是個剛剛結(jié)束學(xué)業(yè)跨入社會的毛頭小子。文景舒被腦中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弄得一愣,他那個世界,他那個世界是怎樣的?他再想的時候,卻什么也想不到了。小王爺鬧了這么一出,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下來了,皇帝面帶無奈的看著文景舒:“這孩子從小就這樣,還要你多擔(dān)待著點(diǎn)了?!?/br>文景舒搖搖頭,皇帝已經(jīng)笑了:“他什么樣我還不知道?”皇帝又問了文景舒幾個問題,文景舒一一回答了,走的時候還有點(diǎn)恍惚,這會不會太過于順利了?原本想象中的試探、猜忌、嘲諷統(tǒng)統(tǒng)沒有,好像真是見了下對象的家長,雙方還都挺滿意。“怎么了?”小王爺看見文景舒心不在蔫的樣子,歪了歪腦袋。“沒,只是沒想到會這么順利。”文景舒舒了一口氣,這個世界本就是不科學(xué)的存在,皇帝對他這么友好,或許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挺正常的?“我皇兄本就是個很好的人?!毙⊥鯛攺澚藦澴旖牵雌饋硪彩钦嫘膼鄞魉幕市?。兩個人上了馬車,文景舒搖搖頭,還是不要想這些事了。小王爺看向文景舒,突然問道:“景舒,御花園的景色可還滿意?”文景舒:“……”文景舒看著堅持做到了“有始有終”的小王爺,努力回想了一下記憶中幾乎模糊成一片的御花園的“景色”,點(diǎn)點(diǎn)頭:“滿意?!?/br>小王爺也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看,他可不是因?yàn)榛市肿屗讶藥н^去給他看看才找了個看御花園的借口,他們只是在看御花園景色的時候“偶遇”了皇兄。小王爺在文景舒看不到的偷偷的松了口氣,還好他平時沒少讓皇帝身邊的李公公多給景舒說點(diǎn)好話,皇兄才能對景舒印象這么好。“那個文景舒沒什么問題吧?”皇宮內(nèi)皇帝打了個哈欠看向旁邊的李公公,李公公點(diǎn)點(diǎn)頭:“沒問題?!?/br>“也是奇怪,朕之前明明沒有見過他,卻莫名看他順眼,”皇帝嘀咕了兩聲,“難不成還真是狐貍精變的?”皇帝也知道文景舒是狐貍精變的這就純屬是無稽之談了,嘴上嘀咕了兩聲就算了,還是叫人繼續(xù)加強(qiáng)對王府的監(jiān)督才是正經(jīng)事,他就這么一個兄弟,還是難得的從小看到大都沒有什么壞心的,真被人騙去了,哭都來不及哭。文景舒去了皇宮一趟,接著又過了幾天的米蟲生活,他看看旁邊一如既往睡大覺的花花,揉了揉額角,這攻略無窮無盡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春天都熬成了秋天,文景舒還在努力“撩”小王爺,可越是“撩”,越是覺得,這好感度從一開始就是滿的吧,小王爺仍舊是動不動就臉紅,碰一下就害羞,眼里都是滿滿的愛慕,可就是攻略不下。文景舒還懷疑花花是不是把任務(wù)名都搞錯了,他揪著花花問了好幾遍,花花哭哭噠噠的表示就是攻略啊,一點(diǎn)也沒錯,肯定是攻略呀。文景舒夜里抱著小王爺,摸了摸他滑嫩嫩的小臉蛋,嘆了口氣,小王爺這段時間又長不開了不少,越長越撩人,真在這個世界呆個十年八年的,說不定真要沒法脫身了,到時候就不是他攻略小王爺,而是他被小王爺攻略了。“景舒,怎的睡不著?”躺在文景舒懷里呼呼大睡的小王爺突然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迷迷糊糊的問道。“吵到你了?”文景舒抱歉的說道,小王爺一般夜里還是睡得很熟的,基本上不存在會被吵醒的可能性,難道是他剛才的動作太大了,把他驚醒了?“也沒有?!毙⊥鯛敳淞瞬?,他已經(jīng)慢慢接受了這個睡不過半夜,兩個人的睡姿就回反一反的事實(shí),干脆就認(rèn)命般的這么睡吧,反正誰都知道文景舒是他的男寵,在這種小事上還是不要計較了。“那睡吧,我也睡了?!蔽木笆媾牧伺男⊥鯛?shù)谋常p聲說道。小王爺本就迷迷糊糊的困著,聽他這么一說,咂咂嘴:“嗯,你也睡……”文景舒看著懷里又睡著了的小王爺,心里泛起一點(diǎn)漣漪,一邊睡了一個白天的花花突然閃了閃,小光球跳了兩下,看向身邊睡熟的兩個人,又閉上了眼,剛剛它似乎感知到了什么,還以為第一個任務(wù)結(jié)束了呢。第21章傲嬌小王爺(21)鳳朝建國不過四十年,當(dāng)今圣上還只是鳳朝第三代的皇帝,百姓們剛從戰(zhàn)爭遺留下來的廢墟中站起,表面的繁華下仍舊是千瘡百孔。只要一有災(zāi)害,無論是人災(zāi)還是天災(zāi),皇室都要元?dú)獯髠淮危绕涫窃谌缃窕蕶?quán)旁落、相權(quán)過盛的情況下。文景舒聽到小王爺要去治水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幻聽了,文景舒看著還能稱為“少年郎”的小王爺,腦內(nèi)給他腦補(bǔ)樂一套欽差大臣的服飾,怎么想都不對,別到時候被人家接待的官員以為是哪家跑出來調(diào)皮搗蛋的孩子了。小王爺看文景舒皺著眉,面有憂色,還以為他在為自己擔(dān)心,小王爺撓撓臉,咳嗽了兩聲,對著文景舒說道:“景舒,不必如此擔(dān)心,本王自有分寸。”文景舒看著背著手站的挺直的小王爺,還是覺得這完全沒法不擔(dān)心,說不定都走不到那個大發(fā)水的地方,路上就被拐子拐走了。“之容,要不,讓景舒陪同你一起去?”文景舒拉住小王爺,盡量把聲線放的柔和一點(diǎn)。小王爺羞羞答答的紅了臉,然后堅決的搖了搖頭,他扭過頭:“這叫人看了像什么樣子。”文景舒捏了捏眉心,他現(xiàn)在的身份又是方便又是不方便,方便在于全天下的都知道小王爺是他的人了,攻略起來名正言順的,但問題是以前是戲子現(xiàn)在又是男寵,出了王府就哪兒都不方便了。小王爺帶著他估計要背負(fù)的罵名就要更多了,讓他跟著一塊走這的確是不合適,而且他攻略任務(wù)感覺之中都差那么一點(diǎn),說不定這次出差就是次完成任務(wù)的契機(jī),都說距離產(chǎn)生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隔了幾十個幾百個三秋后,這最后這么一點(diǎn)的好感度說不定就成了。文景舒仔細(xì)想了想,終于決定打消這個不靠譜的主意了,只是有一點(diǎn):“之容,我聽明路說,你還從未出過這么遠(yuǎn)的門,京城之外,天下之大,是你難以想象的,人心險惡也是你難以預(yù)料的,在京城,人人都知道你是鳳朝尊貴的王爺,可出了這個城就不一定了……”小王爺一開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