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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趕了來。丁喜來一瞬間結(jié)束靈魂出竅的狀態(tài),看向聞人恒:“曉公子呢?”聞人恒眸色沉得很深,啞聲道:“他墜河了,你沒找到他?”丁喜來張了張口:“沒有?!?/br>聞人恒閉了一下眼,緊接著一語不發(fā)往前走,顯然是要找人。丁喜來見狀帶著人跟去幫忙。他已過了最緊張的時候,陪著聞人恒搜了一會兒,看看聞人恒這瘋狂勁,便覺得這樣下去不行,說道:“少天,咱們不如讓人回去傳信吧?”他等了等,詫異地抬頭:“少天?”任少天回神:“……嗯?”丁喜來見他望著前方,連忙問:“你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任少天收回查看河面的目光,說道:“沒有,怎么?”丁喜來道:“我問要不要派人回客棧說一聲。”任少天靜了一下。丁喜來見他好像做了一個深呼吸,不知為何,下意識便覺得他這是在冷靜,似乎曉公子一丟,他心里也著急了。“你……”丁喜來說著想起自己平時有事沒事就會提一句曉公子,估摸少天是怕他會受不住打擊,頓時感動,破天荒拿出了一個少爺該有的樣子,認(rèn)真道,“少天你放心,我總覺得曉公子那么聰明的人肯定會沒事的,哪怕有個萬一……我也不會一蹶不振,會找出仇家給他報仇,我發(fā)誓?!?/br>任少天道:“少爺能這么想便好。”丁喜來經(jīng)過上次妓院忐忑的一晚,便能撐起一點事了,回到先前的話題:“那你說要不要派人回去?”任少天道:“嗯,我和聞人門主綁了他們幾個人,多派點人把他們一并帶回去吧?!?/br>丁喜來道:“可這里就剩下咱們幾個,那些人要是折回來呢?”任少天道:“估計不會,他們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不會再冒險,如今見不到曉公子的影子,很可能是被他們抓走了,若真是如此,他們更不會回來?!?/br>丁喜來壓下心頭的不安,點點頭,決定聽他的。“月影”的人于是得令而去,將“聞人門主與曉公子遇刺,曉公子墜河下落不明”的消息帶給了幾位前輩??蜅A⒖陶ㄥ?,無論是正在賞月的還是早已休息的,俱是被驚動了,紛紛跑下樓。眾人看著被綁住的黑衣人,上前扯開他們的面巾,只見第一個便是青城派的人,并且在青城派的地位還不低,是青城派韓幫主的二徒弟。韓幫主的眼皮一跳。眾人看向了他,當(dāng)年修建菩提牢的人便是他找的,如今刺殺曉公子的還是他的人,這有點太巧了吧?韓幫主萬分后悔為何沒在少林寺多燒一點香去去晦氣,說道:“這不是我派的。”玄陽掌門看他一眼,扯了第二個人,發(fā)現(xiàn)又是青城派的人。韓幫主看得心里一沉,驟然涌上一股nongnong的危機(jī)感,用了嚴(yán)肅的語氣:“不管你們信不信,真不是我派的?!?/br>玄陽掌門扯了第三個人,發(fā)現(xiàn)竟是他們武當(dāng)派的弟子,眼皮也是一跳。魏莊主道:“難道對方是故意多找了幾個門派的人,真真假假的想讓咱們相互猜忌?我要是他就把‘蒼穹’和‘月影’的人也弄上。”他的話音一落,玄陽掌門便扯下了最后一名黑衣人的面巾,發(fā)現(xiàn)不是“月影”的人,倒真的是“蒼穹”的人。眾人:“……”魏莊主:“……”魏莊主頓時皺眉:“潑醒他們。”不用他說,韓幫主便早已吩咐手下去干了,幾盆涼水潑下去,那幾人便慢慢轉(zhuǎn)醒,看著眾人,茫然了。“掌門?”“師父,你們怎么……等等,這怎么回事?我怎么被綁著?師父?”韓幫主問:“你們沒印象?”青城派的二弟子搖頭:“沒有,到底怎么了?咱們不是剛吃完飯么?”韓幫主問:“然后呢?”青城派的弟子道:“然后我就和小王一起出去了,想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再然后……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我干了什么?怎么身上這么疼?”韓幫主只覺一顆心落了地,這時玄陽掌門和魏莊主那邊也問完了話,情況與他這般一樣,他們都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等再清醒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了。慈元方丈等人交換一下意見,猜測他們可能被下了藥,害怕會繼續(xù)被白子cao控,便暫時沒為他們解開,打算先把他們送回少林讓紀(jì)神醫(yī)看看。不過據(jù)“月影”的人說他們當(dāng)中有一個吹哨的,已經(jīng)跳河跑了,還有幾個人追著曉公子去了,不知是不是也被下了藥,更不知會是誰家的手下。丁閣主道:“找人要緊?!?/br>眾人紛紛稱是,急忙趕往河邊。雙極門的人在得到消息后便由刀疤男帶隊,直接去找門主了。眾人到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折回,正往岸邊的村莊進(jìn)發(fā),但可惜依然沒見著人。聞人恒目光很冷,周身透著nongnong的生人勿進(jìn)的氣息,與平時斯文的樣子南轅北轍,顯然心情極度糟糕。謝均明看他一眼,正要湊過去問問實情,只聽不遠(yuǎn)處響起陣陣驚呼,不由得回頭,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視線里。“我說怎么客棧沒人呢,原來都在這兒啊,這是找什么呢?用不用本座幫你們找找?”為首的人一襲黑袍,臉上戴著標(biāo)志性的面具,勾著淺笑,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此外他身后還跟著幾位魔教長老,就這樣頂著周遭各種意義不明的視線,淡定地到了謝均明的身邊,笑道:“難得你也跟著摻和,我剛開始還以為你們要來集體放河燈?!?/br>謝均明道:“阿右,你要是愿意,我陪你去放,走?!?/br>他說著把人一拉,當(dāng)真走了。眾人翻白眼,不理會這兩個糟心的貨,繼續(xù)幫著找人。謝均明仍握著某人的手,問道:“阿右你也要摻和這事么?”為首的人想把手抽出來,但試了一下,未果,只能道:“嗯?!?/br>“是么,那咱們以后又能朝夕相處了,”謝均明深情道,“阿右,今晚咱們一起睡吧?!?/br>身后幾位長老默默望天。為首的人受不了了:“……謝宮主,你先把手放開?!?/br>謝均明握得更緊,笑得像是要喝血,問道:“你們教主人呢?他和聞人恒這又是要唱哪出戲?”百里長老臉上扣著教主的面具,努力拯救自己的爪子,回答道:“教主沒說,他只說讓我出來頂著。”謝均明問道:“那他去哪兒?”百里長老道:“他要和夫人去辦別的事,過幾天再來和咱們會合?!?/br>謝均明這才放開他。百里長老松了一口氣,見他還在往前走,問道:“去哪兒?”“放河燈啊,剛才不是說了么,怎么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