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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哥,這次的事能說么?”葉右睜眼看著他:“你會知道的。”寨主道:“你別告訴我要到最后才知道?!?/br>葉右道:“不一定?!?/br>寨主便不問了,給他蓋好了被。他與葉教主的關(guān)系可比謝均明好,當(dāng)初也是因為這人的緣故,他才會與謝均明熟稔。雖然他現(xiàn)在能猜出當(dāng)初葉教主會主動與他交好,興許和附近的北雁村有關(guān),但他們?nèi)私恍慕涣撕脦啄?,真心假意他還是分得清的,所以這朋友他認(rèn)。“那你先睡一覺吧,”寨主起身道,“晚上想吃什么?”葉右不和他客氣:“你們大廚做的魚湯?!?/br>寨主笑道:“成?!?/br>聞人恒目送他出去,看向師弟:“你和他認(rèn)識多久了?”葉右道:“三年多了……別這么看著我,我說過這些年我做了很多事。”聞人恒不置可否,拉過他的一只手慢慢玩吧。葉右躺了一會兒,不老實了,單手撐頭,瞇眼盯著他。聞人恒挑眉:“怎么?”葉右一本正經(jīng)道:“長得太好,看看你?!?/br>聞人恒道:“比你那梅長老如何?”葉右頓時笑出聲:“吃味?。俊?/br>聞人恒很淡定:“沒有。”這是句實話。很早以前他確實吃過味。因為他曾撞見梅長老穿著艷麗的裙子詢問師弟美不美,女為悅己者容,他當(dāng)然會多想一點,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把師弟弄到手,他信得過師弟的節(jié)cao,所以撞見師弟在他的眼皮底下和別人眉來眼去,他并不吃味,他只是想把這混蛋收拾一頓而已。葉右不知他的想法,但還是解釋了一句:“她以前受過很多苦,喜歡穿漂亮的裙子,也喜歡聽別人夸她,每次換了新裙子都要找人問一問的?!?/br>聞人恒道:“哦?”“這就說來話長了,”葉右道,“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些故事,有的挺逗,有的編成戲絕對能看哭不少人,我以后慢慢告訴你?!?/br>聞人恒“嗯”了聲:“要睡一覺么?”葉右道:“你陪我?”聞人恒自然愿意,翻身上床,把人摟進了懷里。幾位前輩這時仍忙著處理北雁村的事。他們在村長家搜出了兩封書信,里面的內(nèi)容牽扯到了菩提牢、山莊和鬼相公等人,而且都提到過一句主人,只可惜沒寫具體是誰,他們不由得在心里失望地嘆了一口氣。葛幫主道:“有用的會不會已經(jīng)被燒了?”謝均明道:“這就是有用的了?!?/br>葛幫主道:“你怎么知道?”“猜的,”謝均明道,“你們至今都沒抓到白子的尾巴,可見他有多謹(jǐn)慎,所以他們的信中不太可能會出現(xiàn)白子的名字,甚至很可能村長也不知道白子是誰,只是清楚有這么一個人罷了,他會留下這兩封信估計是傍身用的?!?/br>眾人一愣,懂了。敢情村長是私藏了一道護身符,畢竟若沒有黑子,世人都不知道白子干的事,屆時村長的這兩封信無論給誰,都能造成不小的轟動。葛幫主道:“那咱們還要再搜一遍么?”眾人商量一下,覺得再仔細(xì)搜一遍是有必要的,但這不是目前的重點,重點是怎么處置那些藥人。這次的數(shù)量有點大,加之還有一批完全喪失理智的藥人,若真全送去少林,得派不少人護送,而且他們還不敢保證中途一定不會出事。幾位前輩眉頭深皺,都沒有太好的辦法。這時“蒼穹”的人走了進來,彎腰在魏莊主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魏莊主的眉立刻皺得更深了。丁閣主看他一眼:“怎么?”魏莊主道:“還是沒找到人?!?/br>他起身道:“我出去一下?!?/br>眾人表示理解。楊公子是魏莊主親自養(yǎng)大的,情同父子,如今楊公子生死不明,魏二公子的事又還沒解決,魏莊主自然不好受。任少天站在他家少爺身后看著魏莊主的背影,心里詫異。曉公子把漁村攪成這樣,愣是不關(guān)心后續(xù),竟真的在房里不出來了,到底想干什么?不過他這想法沒持續(xù)多久便按了下去,因為他家少爺要如廁,他和衛(wèi)晉于是盡職地跟去保護了。衛(wèi)晉見少爺進了茅廁,轉(zhuǎn)頭看向任少天:“你今天為何會跳河?”任少天道:“少爺那么關(guān)心曉公子,我當(dāng)然得救啊?!?/br>衛(wèi)晉審視他。他身為“月影”的首領(lǐng),氣勢是很足的。然而任少天勾著笑,愣是淡定地頂著他的視線沒動。衛(wèi)晉淡淡道:“你跳的時候,幾乎沒考慮過少爺。”“不,”任少天反駁,“是因為有你在,我才跳的?!?/br>衛(wèi)晉道:“你就沒想過等你跳完后若出現(xiàn)更危險的情況,我有可能一個人顧不過來?”任少天這次沉默了。衛(wèi)晉加重語氣:“閣主讓你跟著少爺,是讓你保護少爺?shù)陌参?,而不是曉公子的,你今天失控了,對么??/br>任少天啞口無言。衛(wèi)晉道:“給我一個理由?!?/br>任少天扯了一下嘴角,剛要開口便見他家少爺出來了。“好了,我們回去……”丁喜來說著一頓。衛(wèi)晉的表情太嚴(yán)肅了,丁喜來那么粗心大意的一個人,都能覺出這二人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便問道:“怎么了?”衛(wèi)晉實話實說:“屬下在問他為何跳河?!?/br>“當(dāng)然是為了救曉公子,”丁喜來負(fù)手而立,淡淡道,“這還用問么?衛(wèi)大哥,少天今天這事做得特別漂亮,要不是他,曉公子搞不好會有危險?!?/br>衛(wèi)晉道:“可少爺當(dāng)時還在船上。”丁喜來道:“我不是還有衛(wèi)大哥你么?”衛(wèi)晉無語了一下,有一種話題陷入怪圈的錯覺,便耐著脾氣將任少天有多么魯莽解釋了一番。丁喜來默默反應(yīng)一會兒,說道:“我知道了!”二人一齊看向他。衛(wèi)晉問道:“少爺知道什么了?”“我記得上一次曉公子失蹤,少天也很緊張,”丁喜來看著任少天,竟完全沒有顧忌衛(wèi)晉在場,快速把沉穩(wěn)嚴(yán)肅的形象扔掉,一把抓住了任少天的手,“少天,你說實話吧,你是不是看上曉公子了?”任少天:“……”衛(wèi)晉:“……”丁喜來左右看看,拉著任少天小步跑到旁邊的臺階上蹲下,拍拍他的胳膊,嘆氣道:“曉公子現(xiàn)在和聞人恒在一起了,你和聞人恒搶人夠嗆能贏,我知道你不好受,有什么心里話跟少爺我說說吧,要喝酒么?我陪你。”任少天:“……”衛(wèi)晉:“……”丁喜來感慨萬千,又伸爪子拍了拍任少天的胳膊,勸道:“我理解你,曉公子那樣的確實讓人喜歡,沒看連魏江越都陷進去了么?但這天涯何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