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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啊少天……”任少天受不了了:“少爺,我沒有……”“別說了,我懂,”丁喜來沉痛道,“走,咱們?nèi)ズ染?。?/br>任少天扯扯嘴角:“我沒看上他。”丁喜來道:“那你為何跳河?”任少天沉默片刻,給了他三個字:“不知道?!?/br>丁喜來道:“你看你就是看上他了呀!不然你為何跳河,因為你情不自禁呀!不是么?”任少天:“……”第95章任少天被他家少爺拉著安慰半天,到最后連他自己都有些懷疑人生。終于在少爺又一次提議陪他喝酒的時候,他打斷道:“少爺,你讓我好好想想?!?/br>丁喜來道:“那行吧,但你千萬別做傻事?。 ?/br>任少天道:“……少爺放心,我不會的。”丁喜來便起身回到了衛(wèi)晉的身邊,要拉著衛(wèi)晉離開。衛(wèi)晉被他們?nèi)釉谝慌粤乐粗麄兌自谀抢飽|拉西扯,一向嚴肅的表情都要維持不住。他看一眼少爺,說道:“少爺,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br>丁喜來很震驚:“少天都這么慘了,你還想怎樣?”衛(wèi)晉道:“你真相信他是看上曉公子了?”丁喜來道:“不然呢?俗話說旁觀者清啊,他自己興許不知道,但你想想他的表現(xiàn)就清楚了,多明顯的事?!?/br>衛(wèi)晉道:“若真是如此,那他不適合再跟著你?!?/br>丁喜來更震驚,還沒來得及反駁,任少天便走了過來。他認真看著衛(wèi)晉:“隊長,我不會再魯莽了?!?/br>衛(wèi)晉道:“這不是光靠保證就行的?!?/br>丁喜來不干了:“我相信少天,再說曉公子那么好,少天以后要是還去救他,我不反對?!?/br>衛(wèi)晉道:“要是涉及生死呢?”任少天道:“我不會扔下少爺。”丁喜來點頭:“少天不會扔下我的,我知道?!?/br>衛(wèi)晉沉默地看著他們,沒有開口。丁喜來一向有些憷他,但只要想想任少天若真的被調(diào)走,興許以后會換成這人跟著自己,他便堅定了信念,仰頭與衛(wèi)晉對視,一步不讓。衛(wèi)晉于是看向任少天,說道:“我給你時間想清楚,晚上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br>任少天道:“我知道?!?/br>衛(wèi)晉便收回目光,站到一旁等著少爺回去。丁喜來感覺氣氛有些僵,稍微思考一下,帶著他們回到前廳后就告訴老爹他要回房睡覺,然后便拉著任少天進了屋。至于衛(wèi)晉……他若喜歡在外面守著,就守吧。丁喜來扒著門縫看一眼,拉著任少天跑到床上坐著:“你說他會不會把你的事告訴我爹?”任少天道:“他既然肯給我時間,暫時就不會告訴閣主,”他微微一頓,見少爺似乎還有些不痛快,解釋道,“少爺不能怪他,隊長之前出過事,所以對‘月影’的人一向嚴厲?!?/br>丁喜來一愣:“什么事?”“六七前的事了,”任少天道,“那時我還沒跟著少爺呢。”丁喜來“嗯”了一聲。那時他才十幾歲,還沒開始和小鐘一起“闖蕩”江湖,而任少天好像才二十左右,還不是“月影”的二把手。當(dāng)然那個時候衛(wèi)晉也還不是隊長,在他的記憶里,隊長是另外一個人,但后來年紀一大,便把位子讓出來開始去做別的事了。他問道:“那衛(wèi)大哥出過什么事?”任少天回憶道:“當(dāng)時江湖上出了一個邪派,擅長用毒,禍害了不少百姓,閣主便讓隊長他們?nèi)ゴ蛱教搶?,誰知那邪派綁的一個人是我們一個同僚的朋友,隊長他們便想要救人,結(jié)果中途出了變故,他們?nèi)墼诶锩媪?。?/br>丁喜來神色微變:“???”任少天道:“最后只有隊長一個人活了下來,他受了很重的傷,是三個月后才回來的,但在回來前,他單槍匹馬潛伏進那個邪派,耐心等了五天終于找機會把他們教主殺了?!?/br>丁喜來頓時滿臉佩服。“他的性格其實不是這樣的,他以前很張狂,和謝宮主差不多,”任少天說著見少爺表情扭曲,笑著補充,“但絕對沒有謝宮主那么招恨,我是說張揚的性子。”丁喜來拍拍嚇到的小心臟,覺得好受了一點。“那次他是帶隊的小隊長,若不是因為意氣用事去救人,他們不會出事,”任少天收斂笑意,“隊長為此一直很自責(zé),從那之后他就慢慢變了,變得更加沉穩(wěn)和可靠,也就成了現(xiàn)在的隊長,所以他對我這次的事很上心?!?/br>這么一說,丁喜來倒是能理解了。他說道:“但感情的事又不是能控制住的,何況你看上的是曉公子,我要是喜歡男人,或許我也會看上他?!?/br>任少天有些想反駁,但覺得結(jié)果又會和剛才一樣,只能默認,問道:“少爺,不睡么?”丁喜來道:“睡,你自己想吧,我不打擾你了?!?/br>他說罷爬上床一趟,只留給他一個小后背,不知不覺便睡著了。任少天聽著他的呼吸變得均勻而綿長起來,靜靜坐了一會兒,開門出去站到衛(wèi)晉身邊,沉默一下道:“我承認,我對曉公子是有些在意?!?/br>衛(wèi)晉扭頭看他。任少天道:“但這不是我主要想說的事,我今天其實發(fā)現(xiàn)一件事?!?/br>他避重就輕,將曉公子懷疑魏莊主的事簡單交代一番,問道:“這事要不要和閣主說?”衛(wèi)晉道:“楊公子的事也是他弄的?”任少天道:“不知道,我沒見到人?!?/br>這是句實話,他確實沒見著楊公子,只是覺得應(yīng)該和曉公子有關(guān),不過他答應(yīng)過曉公子不說,也就不會說。衛(wèi)晉沉吟片刻,說道:“這事得告訴閣主,我去說。”任少天點了點頭。丁喜來不知道他們談了什么。他只覺等他睡醒后,這二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像先前那么僵了。任少天告訴他是因為說了以后會收起多余的念頭專心保護少爺,丁喜來不清楚他是怎么說服衛(wèi)晉的,但沒多問,只拍拍他的肩:“你真不喝酒?”任少天無奈:“真不用,少爺不多睡一會兒?這還不到一個時辰?!?/br>丁喜來道:“不了。”他今天第一次經(jīng)歷那么慘烈的場面,夢里全是圍過來要撕了他的藥人,他現(xiàn)在半點睡意都沒有。他說道:“也不知曉公子怎么樣了,要不要去看看他?”任少天道:“少爺若想去便去吧?!?/br>丁喜來把這話理解成少天也想去,便過去了。葉右這時早已睡醒。他原本就不困,休息一陣也就醒了,但由于要裝虛弱,所以他躺在床上沒有起來。聞人恒同樣沒起,兩個人躺著說了一會兒話,互撩一下,很快就有一個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