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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喝醉酒的人。于是季歸然沉默著,手上使力欲將他推開一些,莫南察覺到他的意圖,死活不肯從他身上下來,用盡全身力道就是要黏在他身上,完全一副耍賴的架勢。“做什么?”季歸然有點不耐煩地問。“你……你一定是跟……”“跟什么?”“跟……”莫南欲言又止,支支吾吾說不出口。“不說就睡覺。”“我……不!”他耍賴地更加黏緊了這人,被他纏著的季歸然只覺得他身上一陣陣熱度,不斷地透過衣裳傳遞過來。終于,耐心被這人的死皮賴臉耗盡,季歸然的語氣冷下來幾分,威懾道:“你有完沒完?”不知是不是被他的語氣驚到,莫南迷糊之中一陣顫栗,抓著季歸然的力道也松了些許,接著他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埋進去,不見了神情,竟是有一聲聲輕微的抽泣傳來。季歸然顯然也是一驚,知曉了現(xiàn)在尷尬的情況,他頓時有點不知所措。半晌后,他才舒開眉頭,輕輕用手覆上莫南的背,一下下安撫似的拍打著,湊近他耳邊低語道:“別哭了,我不對?!?/br>似是他的短短一句安慰起了效,懷里的人逐漸停止下顫抖,哭泣聲輕了下來。莫南再次用手環(huán)住他,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與他對視,話語中摻雜著酒的氣息:“不許去……”“去哪?”“去……外邊……”“為什么?”“你是要……跟那女的一起出去……”莫南低聲喃喃著,因嘴里說出的話,臉上頓時又紅了幾分,聲音越來越輕,卻還是被季歸然聽見了。他那細不可聞的聲音,卻讓季歸然一陣愕然,仿佛平靜的心被什么東西攪動一般。這種感覺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在好些日子前,這人醉了也是這樣。季歸然默默地看著莫南酩酊的模樣,兩人互相沉默少頃,終究還是莫南再次開了口。“你是不是……”莫南邊囈語著,邊又湊近了季歸然幾分,帶著酒味的氣息撲在他的臉上,“……看上那姑娘了……”“……”“你說……”催促他回答的聲音沒有什么力度,還有些軟軟的,落在季歸然的心里,如同被什么物體輕輕抓撓,而被撓的地方,正是心中的某根弦。季歸然表面波瀾不驚地開口:“你喝醉了,別瞎想?!?/br>“沒醉……”莫南的聲音帶上了點嗚咽,他的眸子直直注視著近在咫尺的人,妖艷的顏色里竟是帶上幾分委屈。他繼續(xù)嚅囁著:“你是不是……”軟聲的語調(diào)像是蠱物,傳入季歸然的耳里,仿佛是吸取了靈廟里的蛇神的靈力,漸漸蠱惑心智,研磨著他心頭繃緊了的那根弦,。那人湊近他的耳邊,氣息皆撲打在耳畔:“……還想,娶了她?”終究那弦是被崩斷了。季歸然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只知當反應(yīng)過來時候,他與莫南已經(jīng)唇舌相纏在一起,帶著清香的酒味通過深吻傳遞入自己的口中,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糾纏了許久,漫長到像是過去了好幾炷香的時間,等他放開懷中之人時,便看著他急促地勻著呼吸,看著此人愈發(fā)變紅了的臉色,令季歸然的心跳陡然又加快些。與他同床共枕已經(jīng)是習(xí)慣,但這樣子粗暴地將他按到床.上還是第一次。當然,解衣寬帶,對方的身體也是早已見過的,只是這次比起之前,多了幾分明顯的急躁。莫南就這么在床.上,任季歸然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連點掙扎都沒有發(fā)出,殊不知自己也在剛才的一場深吻里,身體慢慢起了反應(yīng)。季歸然的神智被窗邊吹來的冷風(fēng)帶回來一些,提醒了他明日是什么日子。繼而,季歸然放緩了一些解自己衣裳的手。再看看床.上醉得一塌糊涂的人,他眸子里正氤氳著水霧,帶著盈盈的淚光,注視而來的目光灼熱,似是在催促。季歸然微狹起雙眼,頓時手上又一用力,直接扯開了身上多余的衣物。他俯身湊到身下人的耳邊,用略帶些嘶啞的聲線說道:“算了……”話音未落,他直接伸手握住了二人火熱的欲望,不予身下之人反應(yīng)的機會,一點點交并摩挲起來。“……唔……”莫南本身就是迷糊的,被他這么一觸碰,更是被刺激沖擊得神智渙散,不知身處何方,也不知在做何事。只是覺得,身邊甚是溫暖,令他感到十分心安。第六十六章大典之夜莫南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先是一陣似曾相識的疼痛感從腦袋傳來,宿醉的感覺一點點明顯起來。他睜開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適應(yīng)著這一股股漫上來的尖銳的疼痛,開始接受昨夜自己喝醉了的事實。只是比起久遠之前的那次宿醉,這次的感覺好了許多,而且莫南異樣地覺得身子很輕松,雖然是有些疲憊,但有種疲倦過后的放松感,像是體內(nèi)的某些沉重的不適感都釋放出去了。難道是自己夢游?莫南低頭看了看自己穿戴整齊的衣物,搖搖頭否定了這個念頭,甚至還覺得自己醉相不錯。伸個長長的懶腰,他的目光隨意地落到一邊,冷不丁地對上一張沉睡著的臉,嚇得懶腰伸到一半便停住了。莫南開始無數(shù)次地相信,不論看多少遍,季歸然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依舊很嚇人。只是自己的膽子在驚嚇過后,變得越發(fā)大了起來。他看著季歸然的睡顏,這人以側(cè)向他的姿勢睡著,額邊的一縷發(fā)絲順著臉龐垂下,莫南忍不住就想伸手替他撩一撩。哪知還沒碰到季歸然,他就先一步睜開了眼。“……”莫南的手停在半空,頓了頓又立馬收了回來,殊不知這副模樣像是在做什么壞事,做到一半被人逮到了一樣。季歸然顯然不想與他的小動作計較,坐起了身子便要起床,被褥被起身的動作帶起,莫南感覺接觸到外界的空氣,竟還感到有點涼。“哎,你就這么對待一個頭痛之人?”莫南開口。季歸然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反問:“頭痛還貧嘴?”“我樂意……哎對了,我昨晚是不是又喝醉了?”“是。”“說來也奇怪,那酒明明喝上去跟糖水似的,沒想到還能醉人,”莫南饒有興致地回憶著,“哎你回來的時候,我把它喝完了沒?”“恩?!?/br>“我醉相是不是很好?”“……”“?”莫南看著季歸然愈發(fā)變得復(fù)雜的神色,他以為這人下一秒便會不耐煩地打斷他,然后對他的疑問置若罔聞,沒想到季歸然只是應(yīng)了句“還行”,就掀開被子下了床榻。“……”這回神色復(fù)雜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