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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染指那個攝政王(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

分卷閱讀54

    ,別放過任何一點(diǎn)蛛絲馬跡!”領(lǐng)頭人說道,環(huán)顧一周,說∶“找到后直接……做掉!”

    “是!”他的手下應(yīng)道,聽起來起碼有十幾個人。

    他們尋找的聲音仿佛就在外面,有好幾次蕭寅初都以為完了。

    過了好久好久,她的雙腿都麻得沒有知覺。

    外面安靜了下來。

    “那些人……是什么人?”

    蕭寅初有些回過味來了,這朝里……怕是出了很多jian臣!

    難怪前世,王朝會像沙塔一樣迅速崩塌。

    敢情已經(jīng)被蛀空了,大廈傾覆只是遲早的事而已,可笑他們居然一直不知道!

    蕭寅初咬唇,恨不能立馬回宮將這些人都揪出來!

    她在黑暗中,忽然被秦猙狠狠抱進(jìn)懷里。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diǎn)就死了?!?/br>
    秦猙咬牙切齒道。

    他與對方交手,知道那是個什么水平的高手。

    只有聶夏,那時候她身邊只有一個聶夏!

    秦猙不能想象,剛才如果他和蕭明達(dá)晚來一會兒怎么樣?

    蕭寅初沒反應(yīng)過來,秦猙的額頭抵著她的,重重喘息∶“說你錯了!”

    蕭寅初一愣∶“我哪里錯了?”

    “你出宮來干什么?”

    秦猙恨不得將她好好教訓(xùn)一頓∶“南城魚龍混雜,跑去那里做什么!”

    “天香樓三層的生意外人一般不知道,又是誰告訴你的?”

    “我……”蕭寅初被他吼得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是,她是沖動了,往天香樓跑,可是誰知道會撞破厲尚清和jian人的勾當(dāng)啊!

    兩人是安全下來了,可是秦猙仍在后怕,他胸口堵得要命,干脆低頭,狠狠教訓(xùn)了她!

    蕭寅初瞪大眼睛,用力掙開他的禁錮∶“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秦猙一掌拍在她身后的山壁上,粗礪的石頭瞬間擦破了他的掌心。

    血腥味在這個狹窄的空間里慢慢變濃。

    二人對峙著,誰也不肯先服軟。

    秦猙看著她不服氣中帶著驚慌地眼神,心像被開了一道小口子,她親手劃開的,鮮血一直流,一直為她而流。

    誰能體會他只是離開了一小會,回來只來得及看見她冰冷尸體的心情?

    只是那么一小會,只是那么幾步路!

    是一世的孤寂。

    他發(fā)過誓,今生要為她掃平一切障礙的。

    “不該慢慢來的……”他喃喃道。

    太慢了,這些人,早該一個個解決掉,迅速地解決掉。

    “你在說什么?”蕭寅初疑惑地問。

    秦猙將她按進(jìn)懷里,深深嘆了口氣。

    “你……干嘛?”蕭寅初輕輕掙扎,她很不習(xí)慣被這么抱著,快被勒死了好嗎!

    “跟我說,今天到底怎么了?”秦猙眉頭皺得老緊。

    “你放開我!”蕭寅初掙扎著想從他懷里出來,無奈對方一點(diǎn)撒手的意思都沒有。

    “說?!鼻鬲b輕聲威脅。

    蕭寅初不高興地踩了他一腳∶“我跟堂姐還有趙jiejie出來玩,不小心遇到了厲尚清跟……”

    她眼中露出迷?!谩拔也恢浪麄兪鞘裁慈恕!?/br>
    她把在天香樓撞破,厲尚清逃走,她差點(diǎn)被殺,榮驍救了她,以及后來聶夏帶她們逃走,又被壞人堵住的事都說了。

    秦猙聽完,問∶“什么信物,給我看看。”

    “在我身上,你放開我!”蕭寅初掙扎道,腰忽然爬上了一雙手,她氣憤道∶“別瞎找,在袖子里!”

    秦猙從她袖子里找到了那個牌子。

    也看到她光禿禿的手腕,兩只都光禿禿的。

    他的眼神頓時變得不高興起來∶“東西呢?”

    “什么……東西?”蕭寅初一愣,猛地想起上次秦猙說,手釧要一直戴著,見一次檢查她一次!

    可是那東西被她放在枕頭下了啊……

    “我……”她莫名心虛了一下。

    秦猙松開她,拿著牌子去洞口,借天光看清了上面了文字。

    蕭寅初輕手輕腳走過去∶“你認(rèn)得嗎?”

    秦猙滿臉不高興。

    她吸了吸鼻子∶“出宮不方便戴嘛!”

    別說那價值連城的手釧了,她今天連貴重點(diǎn)的首飾都沒戴,儼然一個小家碧玉。

    秦猙還是不吭聲,也不正眼看她。

    蕭寅初生氣地踢了他一下∶“那天摘下來,隨手放枕下了,不是故意不戴的!”

    秦猙的臉色稍有緩和,把牌子拋回給她∶“交趾國的文字?!?/br>
    “交趾?”蕭寅初好奇地低頭辨別,真的一個字都看不懂。

    “交趾在西南,百年前曾是中原附屬,如今……是個沒主的藩地?!鼻鬲b解釋道。

    想了想又說∶“前不久交趾國王病死,三個兒子爭奪王位,交趾國正在內(nèi)戰(zhàn)?!?/br>
    蕭寅初點(diǎn)點(diǎn)頭,又覺得不對∶“你人在邯鄲,怎么什么都知道?”

    秦猙送他娘回邯鄲‘省親’,實(shí)則被軟禁在這,照說朝中的事不會特意對他言明,這種事他怎么知道的?

    “這點(diǎn)本事都沒有,老子怎么活到這么大的?”秦猙斜睨她。

    “……”蕭寅初無言以對,恨自己多此一問。

    前世的亂臣賊子,她居然會小看他?

    秦猙吹燃了火折子,往山洞深處走,示意她跟上。

    蕭寅初不愿意的,可是她更怕一個人在那,只好提起裙角跟上去。

    山洞很深,二人深一腳淺一腳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忽然開闊起來——

    原來進(jìn)入了更大的山洞,里面有人呆過的痕跡。

    實(shí)話說,這種陰冷、潮濕還黑乎乎、黏唧唧的地方,冒出什么奇怪的東西一點(diǎn)都不稀奇!

    蕭寅初拉著他的袖子∶“你你不要走這么快……”

    秦猙的嘴角在黑暗里忍不住翹起∶“不讓我滾了?”

    “你……呆會再滾?!笔捯跣÷曊f。

    二人的光源只有他手上的火折子,山洞里有風(fēng)吹過,被放大得像鬼哭狼嚎。

    蕭寅初一個手捂著耳朵,另一手死死拽著秦猙的袖子。

    生怕一不小心,他就扔下她不管了。

    “唰”一聲輕響,眼前忽然亮起來,原來是秦猙點(diǎn)亮了山洞里的油燈。

    “獵戶暫避的山洞?!鼻鬲b解釋道,轉(zhuǎn)身去點(diǎn)另一個油燈。

    “你……別走??!”

    油燈能照亮的范圍非常有限,大部分地方還是黑乎乎的,她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人家身后。

    秦猙檢查了山洞里的東西,有很多獵戶留下的柴火。

    他很快生了火。

    火堆旺起來,山洞里就亮堂多了,蕭寅初這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處用石頭摞高的‘床’,上面有稻草,還有幾件破皮子。

    秦猙看了幾眼∶“運(yùn)氣不錯,這是個生手,剝皮的時候沒剝完整?!?/br>
    皮子要完整才好賣,將它們留下的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