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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寅初趁機掙脫,揉著被抓疼的手腕∶“這話說的,難不成我還因為您高興過?” 這個野蠻的,手勁怎么這么大! “你因為我不高興?”秦猙又確認了一遍。 蕭寅初發(fā)現(xiàn)自己總因為秦猙這頭豬在生氣,關(guān)鍵是十有□□,對方并不知道她在氣什么。 想到這里,她恨不得往這男人腦子里塞一把雪,冷靜冷靜先! “說!” “你讓我說什么?”蕭寅初氣極反笑∶“說恭喜您覓得良緣?再祝您三年抱倆?” 秦猙忽然將她往懷里一拉,眼中露出狂喜,低頭挨著她的耳邊,說∶“我跟她沒什么,真的沒什么!” 蕭寅初冷笑,反手給了他一巴掌∶“您都要成交趾國的駙馬爺了,這樣抱著別的女人,是不是不大好???” 秦猙將她按在懷里,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氣息,指尖激動地顫抖。 天知道,他想這一天想了多久! “什么別的女人,別人才是別的女人!別生氣了,乖乖的,乖乖的?!?/br> 蕭寅初好容易抽出一只手,一下按在他肩膀上∶“你松開我!” 秦猙埋在她肩窩里,像找回失而復得的什么。 “沒有別人,只有你?!鼻鬲b輕聲道,另一手輕輕撫著她的后背∶“陛下想賜婚,但是我拒了?!?/br> “我對阮敏沒興趣,一點興趣都沒有?!?/br> “你對她有沒有興趣與我何干?松開!”蕭寅初惱羞成怒,狠狠踩了他幾腳,可是她似乎忘了自己光著腳丫子,一下踩在他靴面上。 不見疼痛,倒是多了兩分旖旎。 秦猙一下將她抱了起來! “??!”蕭寅初驚呼一聲,下意識抱住秦猙的脖子∶“你嚇到我了!” “別打了,有點疼?!鼻鬲b將她抱在手臂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曾幾何時,他也想過這樣把她抱在懷里,可是那時候蕭寅初見了他只會隔著十幾步遠,冷淡地叫一聲‘代城君’。 那時她眼里什么都有,就是沒有他。 秦猙經(jīng)了今生才知道,她又氣又羞的時候多可愛,嬌聲罵人的時候讓人多想抱抱她,哄哄她。 這一切都是他從前,夢都不敢夢的。 “做錯事還怕挨打呀?”蕭寅初理直氣壯,雙手捂住他的眼睛∶“我看你就是被收拾少了!” 他的眼神讓她覺得不舒服,老會想起那些畫面。 太動搖軍心! 秦猙閉上眼∶“哪來的別人,不是只看著你了嗎?” 蕭寅初不屑地冷哼∶“林姑娘溫婉,祝小姐貌美,邯鄲城還有那么多名門閨秀等著您去采擷,這種大話也說的出口?” 她可還記得,湘王妃如數(shù)家珍的時候,這人可是認真聽著呢! 秦猙在心里邊搖頭嘆氣,一邊得意洋洋,嘴角不自覺地往上勾。 這小東西怎么這么可愛! 蕭寅初不高興地把它掰平∶“不許笑!我還在生氣呢!” 作者有話要說: 吵架戲份太難憋所以更新遲了?。ɡ聿恢睔庖矇眩?/br> 第39章 “好,生氣,生氣?!鼻鬲b將她放在貴妃榻上:“踩穩(wěn)了。” 蕭寅初從他身上滑下來,輕哼了一聲:“蠻子!” 手被抓著,秦猙不讓她跳下去:“地上臟得很?!?/br> 她卻是不信,棲雀宮下人天天打掃,怎么就臟了? 低頭一看,貴妃榻上鋪的虎皮上被印了一雙黑黑的小腳印。 “……”丟人。 秦猙忍不住笑:“光著腳在殿里走了那么久,不臟才怪?!?/br> 蕭寅初羞得滿臉通紅:“你就刻意來尋我笑話的是不是?” 秦猙將她攔腰一抱,蕭寅初驚呼一聲,下一刻天旋地轉(zhuǎn),被他抱坐在膝上。 “怎么尋你笑話了?” 矮桌上放著幾條巾子,秦猙用茶水澆濕,撈起她一雙腿:“冷成這樣也不見你多穿兩件,當自己身子很好?” 一雙小腳如白玉雕成,還不及他掌大。 秦猙眸色一深,單手執(zhí)起一只,輕輕給她擦拭。 “臟貓!” “我求你了?”蕭寅初氣道,往后一仰,半靠在迎枕上,雙手抱胸:“要你過來了?要你幫我了?” 這沒良心的東西,句句都要將他氣得半死。 秦猙瞥了她一眼,拇指輕輕一頂足下xue道。 “?。 ?/br> 蕭寅初像條魚兒狠狠一彈,驚呼:“疼!” “脾胃虛?!鼻鬲b說道,又按了另一個xue位,果不其然又是一聲痛呼。 蕭寅初推了他一把:“你故意的?” “氣虛,你這身子到底怎么養(yǎng)的?”秦猙不滿道,抓過她的手腕摸了摸脈。 “你都沒洗手……”蕭寅初狠狠踹了他一下,不滿:“你號得懂嗎?” 秦猙松開手:“懂些皮毛?!?/br> 蕭寅初有些意外。 不服氣地嘀咕:“你干嘛什么都會?。俊?/br> 前世,蕭章叛逃期間,國中無主,是她和內(nèi)閣苦苦支撐了小半個月。 治理一個國家絕非易事,每天六部名目開銷,折子像流水一樣往內(nèi)閣遞,令人焦頭爛額。 這個僵局直到邯鄲城破,代地主君入城。 秦猙奪了權(quán),并將她軟禁在后宮,由他帶來的官員全盤接過內(nèi)閣權(quán)柄,原以為會一團糟,沒想到人家打理得井井有條。 月底給她看小結(jié)時,條理清晰,樁樁件件都有跡可查。 蕭寅初再不想承認,秦猙這廝也是文武雙全之輩。 至于武,單看白日里他三兩下就制服了阮敏,就可見一斑。 “皮毛而已?!鼻鬲b看了她一眼,把臟了的布丟在地上,低聲:“什么都會,不也全是伺候你的?” 蕭寅初心一空,胡亂去抓茶盞,想喝口冷茶壓壓驚。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什么叫……全是伺候她的? “那我真是不敢當了?!彼止镜?。 誰知道他這怪人從小到大怎么過來的,會個醫(yī)術(shù)……難不成還因為她? 秦猙在心里搖頭,不指望這沒良心的東西能懂,手上輕輕用勁:“累了,給我喝一口?!?/br> 蕭寅初不愿意:“自己沒手呀?” “你不是嫌我臟么?”秦猙輕輕給她按著足底的xue位:“快點!” “啊!你輕點!”蕭寅初輕踢了他一腳,抱著茶盞遞上去:“喝,喝!淹死你算了!” 這討厭勁兒的! 秦猙滿意了,輕拍了一下剛擦干凈,白白嫩嫩的小腳:“忍著。” 忍……什么? 她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全身一痛:“啊!” 秦猙將她一雙腿按在懷里:“別叫,捏完會舒服一點?!?/br> 這畜生!怎么可能不叫,這么疼! 蕭寅初扭著身子想逃,又被狠狠壓住腰肢,秦猙輕哄道:“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