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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卡巴茲和狼先生在夢鄉(xiāng)見面,卡巴茲遞給了狼先生一把槍。

他說有點兒危險,說的故作輕松,沃爾夫看他拖了一箱子的槍枝彈藥來,就知道這個孩子沒說真話。

局勢變動的很快,N在西西里和喬尼瓦他們勾結(jié)起來,陸家指揮的N部分掌管也開始在找您,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您的行蹤居然沒有被泄露。

沃爾夫搖頭晃腦的喝了一口酒,問,卡巴茲,你帶了多少人來???

卡巴茲一愣說先生不好意思我就一個人來了。

沃爾夫淡淡的嘆口氣,心想你一個人來有意義嗎,就算我有危險你一個人也救不了我啊。但是沃爾夫在這種危機時刻還能有個關心自己的人覺得挺高興,他拍拍卡巴茲的腦袋說,好啦乖孩子,讓我們給家族那群老不死的掛個電話吧,就說如果他們決定將荊棘鳥釋放在墳墓上,那么死神和狼會一起找他們算賬。

如果沃爾夫有危險,卡巴茲會第一個趕來,如果他單獨一個人趕來,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他一個人可以保證沃爾夫的安全,另一種就是他只能一個人來。而很顯然,現(xiàn)下正好是第二種情況。

——家族把沃爾夫給賣了……

沃爾夫的身份解釋起來這件事情可能要費點口水……那么我們長話短說……

沃爾夫是個殺了爺爺之后又殺了他爹的壞坯子,西西里人私底下都叫他瘋子。這個瘋子在十多年前差點兒就被家族殺干凈了,偏偏那時候好死不死出來一個陸罔年。

陸罔年帶著N和沃爾夫勾結(jié)在一起,所謂雙賤合璧,天下無雙,沃爾夫借著N一舉把家里的那鍋粥給端平了,兩個人一起恩恩愛愛卿卿我我就算了還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一路血雨腥風,到現(xiàn)在西西里的巴勒莫還流傳著N.的杰出年輕領主如何邪魅優(yōu)雅冷血不羈殘酷又強大……

按道理來說從此以后沃爾夫就是N的叛徒了,家族人看見他都恨不得把他從族譜里劃去,背地里一口一個走狗,他借著N的勢力成為了家主之后,誰都沒想到他居然反過來咬了N一口。

他背叛了家族之后又背叛了N,西西里的瘋狂在他身體的血里面,就算他有英倫般的優(yōu)雅得體,內(nèi)在還是個瘋狂的極端分子。

從那之后他在家族里地位最好,品行最差,家族一些老不死的一直想要弄死他,這回卡巴茲從家族里面調(diào)不出人來那些老不死的一定在背后搞鬼。所以沃爾夫要給他們一個警告。

狼不死,就要回去咬斷他們的喉嚨踩裂他們的頭骨。

沃爾夫靠著沙發(fā)喝著小酒,懷里是他可愛忠心漂亮的小徒弟,他摸摸卡巴茲的頭,突然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啊。

于是他喝干凈杯里的酒,抓緊時間去和卡巴茲滾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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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沃爾夫先生的日子按理說應該不好過。

比如說他得知了陸罔年在哪里,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去找他,再比如他除了偽裝一下出門之外,連槍和子彈都拿不到貨。

這是個很讓人惱怒的階段,西西里人將觸手伸到倫敦,勢必會引起N的警惕,隱藏的導火線閑扯著幾個人的性命,中國那邊亂成一片,陸老爺子暫時不會回來,恰恰剛好,陸罔年也沒有動靜,外界風起云涌,陸罔年在家里看書澆花,閑時澆花,沃爾夫和卡巴茲每天呆在旅館里面,喝酒泡妞,買醉尋歡。

萬事混沌無法糾葛清楚,這種事情不是誰可以掌控的。就像很多年前沃爾夫突然發(fā)瘋單面背離了N,他殺了陸罔年的妻子,帶著N內(nèi)部的資料,功袍加身,滿載而歸。

這回的變數(shù)更加特殊。

誰都沒想到,陸遠的突然回歸。

他像一個很無知的孩子,懵懂又很突然的闖進了戰(zhàn)場中心。

天平失衡。

陸太子喜歡上了陸罔年。

這是個什么概念?

沃爾夫喝著啤酒,靠著沙發(fā),摟著卡巴茲,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陸遠給他留下了線索,他很輕松就猜出了這個孩子對他父親的愛。

要愛到什么程度,會在喝醉之后都念念不舍的叫著他的名字?

那晚陸太子喝醉酒,不講胡話也不吐,閉上眼睛呼吸清淡,嘴里喃喃一個名字,反復一來二去,幾近癡迷,半響眼角流過一滴淚。

他叫陸罔年。

陸罔年。

這三個字是沃爾夫最熟悉的中文,他清楚每一個字的揚聲平聲,懂得如何叫這三個字可以纏綿悱惻,暗晦情深。

陸遠曾問過沃爾夫,先生,您是不是什么人都殺過。

沃爾夫說當然啦,因為我是殺手。

他和陸遠在一起,沒有什么隱瞞,想到什么說什么,有時候他哄他,會說我的好孩子,聽叔叔的話啊。叔叔可是殺手,小心叔叔晚上去你家。這時候陸太子滿不在乎的側(cè)過臉,好啊反正你翻墻翻習慣了我會備條狗侯著的叔叔。

陸遠問他,你上次去中國是殺人嗎?

沃爾夫知道陸遠說的是哪一次,沃爾夫總共去過中國一次,唯一一次剛好遇見陸罔年在陪陸遠爬長城,沃爾夫恰好也在北京,他們就在□□首都的長城邊上來了一次偶遇,人山人海,舊人舊事一齊重聚。

沃爾夫說對啊,不然我不會去中國,也不會一不小心就找到你父親。

陸遠淡淡的嗯了一聲,沃爾夫更加眉飛色舞,哎喲喂親愛的你知道嗎你們□□廣場邊上有個賣字的老頭兒,他在那時候教我寫了你們中國的毛筆字,筆尖都是軟的還要寫出看起來很有力量的字,你們中國人真的很怪。

陸遠說那有什么你們不一樣可以用很硬的筆尖寫出看起來很軟的字嗎這沒什么。

沃爾夫淡淡一樂,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就聽見陸遠問他,你學會了什么字?

沃爾夫想了想說,就三個字,陸罔年。

他說的是中文,字正腔圓,沒有帶一點外國的口音,極其自然順口。

這種語氣神情,不過如此。

沃爾夫問卡巴茲,現(xiàn)在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一個二個都這么糾結(jié)。

卡巴茲依舊不說話。

沃爾夫嘆口氣,突然覺得有點難過。

他覺得自己的舊情人就該這樣完美優(yōu)秀,是人就該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