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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陸遠啊……這個熊孩子。陸太子闖進了戰(zhàn)場中心,就像帶著千軍萬馬有備而來,殺氣騰騰。陸太子是個聰明的人。他通過陸老爺子的關(guān)系接觸到N的那一刻,就在鯰魚的領(lǐng)域里面接觸了很多事情。他可以通過N了解到往事,當然也可以通過N來計劃謀略。“也就是說,代表N和西西里家族聯(lián)系的人很有可能是陸遠,他對于家族提出的條件是活捉您,但是部分家族和喬尼瓦勾結(jié)起來打算直接在倫敦擊斃你,我叫辛廝拖住了一部分,大約兩天后家族的執(zhí)行部才會派人來。”卡巴茲說,“派去監(jiān)視陸遠和您舊情人的人從昨天起就沒有聯(lián)系了,唯一知道的就是陸遠在N中的ID是Oe,單獨的兩個字母,除此以外,陸老爺子在N利用長老席位給了他很大的權(quán)利?!?/br>那時候狼先生正打算去見一見陸罔年,突然停住腳步。“躲在陸罔年背后的那個人是陸遠?”“……我不知道?!笨ò推澔卮?。“不可能的卡巴茲,那個人躲在陸罔年身后十多年,我親愛的陸遠十多年前才多大呢?”沃爾夫折回來,攬著卡巴茲,繼續(xù)說,“陸遠只是最近才加入逮捕我的行列,那個人只是被他打亂了陣腳,所以躲起來了,那個人在找時機坐收魚翁之利,我們等等吧,他們快來啦~”他的尾音上揚,所以顯得分外愉快,沃爾夫抱了抱他的小徒弟,歡快的繼續(xù)滾床單。這個很快有多快呢,沃爾夫自己也沒有料到這么快。陸太子推開門,白衣白褲,身體娟弱,幾天不見他好像瘦了一點,下巴越發(fā)尖,眼眸清涼,故人來。沃爾夫就越發(fā)開心,幾近瘋癲。你知道了什么,有什么心思。你是誰?沃爾夫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看不懂這個孩子,他很簡單,同樣復雜,他是陸罔年的兒子,是N里面的掌權(quán)者,他得到了一點信息,就可以牽引起來帶動整個謎團。太可怕了,比之陸罔年,其實他才是最可怕的一個。但是這有設(shè)么辦法,一切都沒有辦法啦。或許沃爾夫在那一瞬間是喜悅的。他推動身軀,進入,摧毀,看著這個孩子顫抖破碎或許都不重要。他們有過那么多次親昵曖昧,不過是在討論舊情人。是的我殺了你的母親。我殺了你的母親,在你還小的時候。我殺了她,差點害死了你,她懷了你,挺著大肚子被我推下去,我讓你這么多年來舊疾纏身,讓你一出生就有死亡和痛苦。這還不算,我在你母親死去的那張病床上同樣強…暴過你的父親,雖然沒有怎么成功,但是你母親死的時候他因為我而沒有趕過去,這就足夠了親愛的。你痛苦嗎?我的孩子。他推動身體,就像推動一根穿透陸遠身體的劍矢。沃爾夫看著他臉色蒼白毫無抵抗力,血腥擴散。他瞇起眼睛,猙獰愈發(fā)似鬼。他是狼啊。狼先生。沃爾夫預想過很多次和陸罔年的重逢,他完美的舊情人看見他風姿依舊,他們可以去喝一杯咖啡,或者是來一杯啤酒,他們深情相擁,再不濟也要一個浪漫的午后,玫瑰花的甜香縈繞裊裊。但是這樣也不錯。他離開陸太子的身體,端起槍,指著陸遠。“親愛的,你來啦!”門口是匆匆趕來的陸罔年,時隔很多年,他們終于面對面再次相見,用這樣一種深刻的方式。沃爾夫抬起頭,□□著身體,看著門口他這么多年來一直的“舊情人”。時間在他耳邊呼嘯而過。作者有話要說:☆、NO.27醫(yī)院是陸遠一直討厭的地方。這里不溫暖,也沒有什么情感,每天都有死人,再平和的地方都有人滿面愁容。他睜開眼睛,一瞬間就像回到了很小的時候,發(fā)燒之后來打針,躺在病床上,全身無力,世界一片寂靜。他問陸罔年,年年,為什么我要打針其他人不要?陸罔年說小遠生病了。他一直不知道為什么他老是生病,就像一輩子不會痊愈。這次醒來除了渾身無力之外還有疼痛。陸太子全身疼痛。下身的酸痛讓他回憶起失去意識之前事情,他睜開眼睛,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嗓子疼的想要冒火,他廢了很大的力氣翻了個身子,掙扎著抬起手把針頭從手上拔出來,按住流血的傷口撐著肘坐起來。單獨的病房,四周沒有一個人。手機和外套放在旁邊的柜子上,陸遠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正是凌晨三點鐘,還有一封來自N的短信。“錢已收到?!?/br>陸太子看了一下收信時間,發(fā)現(xiàn)是半個小時之前,應該不會有別人看到,所以他回了一個短信——計劃暫停。很簡短的交談之后,他快速的刪除了所有的通訊記錄,然后把電話卡從手機里面取出來,掰斷之后扔到垃圾桶里面。就這么幾個不大的動作,已經(jīng)有點讓他眼前發(fā)黑。一般這種情況陸罔年都會陪同他在醫(yī)院呆著,可是這回陸罔年不在,陸遠在黑暗里借著手機的光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只是普通的加護病房,所以除了一些急救工具之外沒有多余擺設(shè)。陸遠站起來,一陣頭暈眼花之后居然找回了一點力氣,他摸索著向門那邊走去,股間疼痛讓他越發(fā)覺得恥辱。他站著,在一片黑暗里突然覺得疲憊,連呼吸一下都有一種沉重感。陸罔年推門進來就看見陸遠站在病房里發(fā)呆。陸罔年打開燈。“小遠?”陸遠好似未聞,只是茫然的轉(zhuǎn)過臉。燈下他們相似的眉眼隔著一段距離相望,陸遠蒼白的臉蒼紅的唇,漆黑的眸子定在眼睛里面,就像失去了意識一樣稀稀拉拉的呼吸。陸遠蠕動了一下紅的病態(tài)的嘴唇,卻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直到陸罔年走過去抱起他,他才喃喃自語一句話,“我要洗澡。”陸罔年想說你生病了最好不要碰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