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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忍,終于是打算親自上秦府去逮人,好問個清楚明白!誰知,他還沒能出門,就傳來了一道楚明亦的命令。——讓他禁足一年!?。?/br>楚晏寧一時間也顧不上云染了,他完完全全嚇的六神無主了。楚明亦雖然不喜歡他,但只要他沒有犯什么大錯,楚明亦根本不會給他一個眼神,更別提罰的這么重了。一年時間都不能出門!而且僅限于呆在他自己的院子,這跟坐牢有什么區(qū)別?!更讓楚晏寧心慌的是,他左思右想,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么才受的這個嚴重的責罰。上次在街上偶遇明明都還好好的!他不敢違逆父王的意思,度日如年的關(guān)了幾天后,只好暗地里托人去請他的母親。他母親雖然生了他,但是沒有名份,住在王府的最偏院,偶爾去佛堂念念經(jīng)拜拜菩薩,受盡了冷待。父王對他母親特別忌諱,所以他平日里連去看多一眼都不敢,怕王府里的人去告狀。他只有聽從母親的吩咐,努力的討父王的歡心??墒聦嵣鲜莿e說討好了,他就連見到父王的機會都了寥寥無幾。后來也忘記了是聽誰給他透露,說他父王的底衣內(nèi)會繡上一朵云紋,楚明亦冒著險讓人去將那個樣子給畫來,悄悄的給自己的底衣上也全都繡了。他偷偷摸摸的做著這些,只希望更接近父王一些,更像他一些。他雖然在王府外都一副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可一旦到了王府就如履薄冰,生怕做出讓父王不高興的事情來。他一直都很小心,所以這次他才是特別的不安,他怕自己做錯了什么而不自知。父王現(xiàn)在肯定是不會見他的,他只好求到了母親頭上,就算不能免掉責罰,他至少要把事情弄明白。……阮珂雙手緊緊攥著交握在身前,她如今已經(jīng)四十多歲,雖然看起來疲倦,但仍舊可見年輕時那姣好的面容。此時此刻的她面色有些發(fā)白的在院門口徘徊了許久,狠狠一咬牙才鼓起勇氣才去求門口的侍衛(wèi)通報,說要見王爺。她忐忑不已,以為自己多半是要遭到拒絕的。她生了楚晏寧之后,便被無用棄掉了,比起王府里的侍女高貴不到哪里去,她自己也早已經(jīng)認清了現(xiàn)實,不再妄想什么,只一心將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她清楚,楚明亦深愛著一個男人,除了楚晏寧不會再有別的子嗣。而他的野心總有一天會實現(xiàn),那么到時候她的兒子就是唯一的繼承人,他就算不喜歡也別無選擇。她為了兒子能過的平順一點,本本分分的窩在那座凄冷的小院子里,就等著這么一天能早點到來。可是,沒想到,兒子突然被關(guān)一年的禁閉!她哪里還坐得住,這天聽說王爺回府上了,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她按捺住心里的恐慌,硬著頭皮過來了。她還在惴惴不安想著要是被拒絕了該如何是好,耳旁卻傳來侍衛(wèi)木然的聲音:“進去吧?!?/br>阮珂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茫然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王爺這是同意她的求見了?!阮珂心里很震驚,但是震驚過后卻沒有任何雀躍,這種古怪的反常讓她渾身緊繃,接踵而來的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悚然。腦袋里毫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一段被她死死壓制在最角落的記憶,記憶中那個他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鬼,成了她揮之不去的噩夢。她頭暈目眩的望著通向院子的小道,氣息加重,突然感覺邁不動步子了。直到旁邊的侍衛(wèi)不耐煩的催促,她才緊了緊雙手,朝著里面走去。為了孩子,她也要進去,問問清楚。房間的窗戶都緊緊閉著,阮珂小心翼翼的將門推開一點縫隙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光線非常暗。“王爺……王爺……”阮珂屏息往里走,嗓音顫抖的厲害。屋內(nèi)靜的詭秘。阮珂最終在床角找到了楚明亦,適應了屋內(nèi)的昏暗光線后,阮珂微微睜大的眼睛看清了此時的楚明亦是什么模樣,她盡管克制住了自己但還是忍不住捂嘴驚喘一聲。一向威嚴有度,衣容非凡的王爺此時頭發(fā)散著,衣襟松亂,毫無形象的靜坐在那一動不動,面容慘白如鬼,可那雙眸子卻似乎充血似的布滿猩紅,頹然又嗜血的陰冷讓人不寒而栗。他似乎聽到了動靜,緩緩掀眸將視線對上她。阮珂驚恐的瞪大眼睛,將自己的嘴巴捂得死緊,她剛才太害怕了沒注意,此時才看清楚明亦那垂散在肩頭的頭發(fā)竟然白了一半!楚明亦漆黑的眸子靜靜地打量她,就仿佛打量一個沒有生命的器具,隔了片刻,沉緩低啞的嗓音響起,“五年前開始,你做了不少噩夢吧。”阮珂腦袋一木,牙齒打戰(zhàn),“什、什么噩夢……”楚明亦閉上眼,極輕的喟嘆一聲,“五年前,八月二十二晚,那天,下著大雨……你在哪兒?”阮珂意識到了什么,重重呼吸兩下,臉白如紙的軟到在地。“你都看到了。”楚明亦很肯定。阮珂已經(jīng)完全記不起來自己來是為了什么,她捂著心口,聲音已經(jīng)抖的字不成句,“王,王爺,你,你說什,什么,我不懂?!?/br>楚明亦好像根本沒聽到,只是又看向她,眼神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打量,“你告訴你兒子了吧?”阮珂聽他提到楚晏寧,再也控制不住恐懼的叫起來,她跪行了幾步,使勁的對著楚明亦磕頭,痛哭流涕,“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告訴晏寧!王爺,我真的沒有告訴晏寧!你饒了他,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王爺饒了他!”楚明亦毫無感情的看她磕得滿頭鮮血,緩緩支著身子站起來,抬起一腳將她踹翻,又低低的笑出聲,渾身的暴戾猶如厲鬼附身。他黑眸亮的可怕,狀若瘋癲:“死,知道這件事的都得死,你,還有楚晏寧!”阮珂聽到這里真的瘋了,她不顧一切爬過去,哭得滿臉狼狽抱著楚明亦的腳痛哭哀求,“王爺,晏寧真的不知道,他真的……王爺,你只有他一個兒子,殺了就沒有了,王爺!”楚明亦哈哈大笑起來,他蹲下來,手隔著袖子的布料鄙夷的拍了拍她濕漉漉的臉,幾乎是用一種得意和炫耀的語氣,柔聲道:“我有,我有兒子!他給我生的!長得跟他很像,你跟楚晏寧都去死吧,他們才是我的家人,我的愛人?!?/br>阮珂愣住了,他生的?阮珂是知道這個他的,更知道這個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如果這個他,真的能生……那么五年前……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阮珂喉嚨發(fā)出擠壓的低喘,又哭又笑,面目扭曲,眼睛的光芒漸漸寂滅,手軟軟的砸在了地上,不再抵抗,不再求饒。她明白了她必死無疑的原因了,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