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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啊。春夏秋三人見沒好戲看了,一個個還都挺遺憾的,完全沒有一副“我們是一個團(tuán)體”的意識。陳又真想把門一關(guān),挨個打屁股。沒一個有用的。系統(tǒng)說,“你房里躺著的那個有用?!?/br>陳又倒在椅子上,抓了把花生吃,“算了吧,那個我用不起。”系統(tǒng)說,“孩子還小,你有的是機會掰彎他?!?/br>“掰彎?”陳又說,“我為什么要他把掰彎?沒有必要啊,而且人還是個孩子,那樣做,有損人品?!?/br>系統(tǒng)說,“所以你打算搞大清風(fēng)樓,給他攢娶媳婦的錢?”陳又奇怪,“我干嘛要給他攢啊?”系統(tǒng)說,“你不是說了要當(dāng)他爹嗎?”陳又手里的花生殼掉到地上,對對,我昨晚認(rèn)過的,這還不到一天,就有點后悔了呢。再說那劉掌柜,他回去以后,實在是咽不下那口被捉弄的氣,就有事沒事的跟人嚼舌頭根子,說清風(fēng)樓怎么怎么地,那里的老鴇怎么怎么地,費心要讓清風(fēng)樓成為江城風(fēng)月產(chǎn)業(yè)里面的墊底,最好是滾出江城。市井是流言蜚語聚集地,春桃買菜的時候聽了不少,他用手擋著臉,匆匆回了清風(fēng)樓,把事跟陳又說了。“爺,這可怎么辦才好?”陳又喝著酒,不說話。春桃說,“要不讓冬棗去跟人劉掌柜好好認(rèn)個錯吧,那是他的客人,他沒伺候好,就應(yīng)該由他來把客人這火消了?!?/br>陳又抬眼看他。春桃吞了口口水,“爺,我有說錯什么嗎?”陳又繼續(xù)喝酒,哥們不是我說你,就你這背后給小伙伴甩飛刀的技巧,很熟練嘛。說實話,有競爭才有進(jìn)步,你容不下跟你技能相同的冬棗,出息大不了啊。春桃有種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的窘迫感,他越待越慌,聽到一聲“出去吧”,就趕緊腳底抹油的走了。把一壺酒喝完,陳又去找鎮(zhèn)樓之寶。秋桔在繡花,見到來人,他有些詫異,“爺,找奴家有何事?”陳又讓他坐下來,“以前你在清風(fēng)樓沒有得到重用嗎?”秋桔開始他的招牌動作,兩只手攥在一起,“奴家剛來的時候,把一個客人嚇病了,賠了很大一筆?!?/br>陳又,“……”真是沒見過世面。秋桔苦笑,“mama把我關(guān)起來,叫了幾個人進(jìn)去……”他的手攥的更緊,身子也有些顫抖,“那幾人完事以后,就按照mama的吩咐把我毒打一頓,餓了三天?!?/br>“那時候,我竟然還在慶幸,mama沒丟我?!?/br>秋桔幽幽的嘆氣,“有些客人喝多了,火氣大,會動拳腳,小哥哥們不想去,mama就想到了我,黑燈瞎火的,也看不見?!?/br>“爺,我就是個怪物,不應(yīng)該活在世上?!?/br>陳又在心里嘆氣,什么怪物啊,是你生錯了朝代,要擱二十一世紀(jì)……也不好說。但還是可以手術(shù)的嘛。陳又的面上擺著一個老鴇的姿態(tài),“你是江城獨一無二的,爺會讓你成名?!?/br>秋桔的眼眸濕潤,“爺覺得奴家這么好,可是想要奴家的身子?”說完,他就松了衣襟。陳又,“……”好好說話不行么,誰叫你扯衣衫的?作為一個老鴇,不能慫啊,必須要硬起來,他捏了捏少年的臉,指尖劃過。秋桔滿眼的期待。陳又卡住了,怎么辦怎么辦,直接把人撂倒?他沒干過,一直都是被干。就在這時候,春桃的聲音傳來,說是小孩不肯喝藥。秋桔善解人意道,“爺快去吧。”陳又頭疼的過去,房里一股子濃烈的藥香,地上碎了個碗,藥全撒了。春桃急急忙忙說,“爺,奴家給他喂藥,他就把碗推地上去了……”陳又抬抬手,“把門帶上。”春桃一走,房里安靜下來,就剩一大一小了。陳又靠近床,咦,有別的味兒,還挺熟悉,他伸手去抓被子,發(fā)現(xiàn)小孩的表情很怪。下一刻,陳又一個大力,就把被子掀了。小孩渾身緊繃,神色戒備,好像只要陳又敢過來,他就會去拼命。陳又瞇了瞇眼,笑道,“尿褲子了啊?!?/br>小孩偏過頭。陳又呵呵笑,這事哥有經(jīng)驗啊,太有了,他動作麻利的扒了小孩的褲子。小孩的胸口劇烈起伏。但是他受傷了,不能做什么。陳又去拿干凈的褲子給小孩換上,“屁股抬抬?!?/br>他啊了聲,“爺忘了,你傷沒好?!?/br>小孩的牙關(guān)咬緊,眼眶赤紅,似乎覺得這是奇恥大辱。又可能是想起了不好的事,以為會再一次發(fā)生。這次自己還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不能像上次那樣掙脫,逃跑。陳又只是給小孩把褲子穿好了,沒干別的。“你眼睛怎么紅了啊,瞪什么呢?”小孩狠狠地瞪著眼前的人。陳又認(rèn)真的說,“二狗子,爺,我真的不會再對你做什么了。”小孩的嘴唇微動,陳又完全是出于條件反射,就把耳朵湊了過去。結(jié)果可想而知,耳朵被咬住了。這牙口真棒。特么的好想給撬掉。陳又罵罵咧咧的去把耳朵的血止住,到床邊按緊小孩的肩膀,跟他四目相視。“這是我的床,現(xiàn)在我要睡覺了?!?/br>小孩瞪圓眼睛。陳又躺到外面,宣布道,“從今往后,你跟我同吃同住?!?/br>小孩的呼吸很亂,不知道想哪兒了,又去咬舌頭。陳又罵了聲cao,準(zhǔn)備去拿布給小孩塞上,又有了別的主意。他繃著臉,兇巴巴的威脅道,“你敢咬舌自盡,明兒我就把你爹的墳刨了。”小孩氣的發(fā)抖。陳又躺回去,哎,我的惡念值哦……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睡了,小的是身體虛弱,大的就是純困。夜里陳又去撒尿,回來忘了關(guān)門。第二天早上,春夏秋冬看到爺抱著小孩,他們呆若木雞。以至于一整天,樓里都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陳又把人叫齊,“說?!?/br>春夏秋冬欲言又止,這回開口的不是春桃,而是平時存在感最低的秋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