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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要蹦出去幾個大黑籽,特別爽。六點半左右,盛擎來了醫(yī)院,手里提著西瓜。陳又的眼珠子都瞪圓了,那話是怎么說來的,心有什么?系統(tǒng)說,“心有靈犀一點通?!?/br>陳又說,“對對對,就是這個,你真棒!”他一想,不對啊,自己跟盛擎又不是真父子,沒可能有那種默契的,“是你吧,你看我可憐,就去提醒盛擎了對不對?”系統(tǒng)說,“如果我沒記錯,你跟護士聊過西瓜?!?/br>智障陳,“……對哦。”這就尷尬了。系統(tǒng)說,“書還是讀的太少了?!?/br>陳又默默的把智障陳吊打了一千八百遍。西瓜是黑皮的,兩斤多,切開來口,紅紅的瓤里面鑲著大黑子,看著就很有食欲。陳又咕嚕吞口水,他瞅著男人拿小刀切了一小片放嘴里,“爸,西瓜甜嗎?”盛擎說,“一般?!?/br>那你趕緊給我,別為難自己了,陳又望眼欲穿,感覺自己很久很久都沒吃過西瓜了,他不停吞口水,怕自己歇一下不吞,口水能流到床上去。下一刻,盛擎把兩半西瓜裝進袋子里,提著出去了,看樣子是要丟。陳又伸出爾康手,臥槽你回來??!把西瓜還給我!??!他絕望的倒在床上,癱了,“我就是想吃個西瓜……”不曉得過了多久,盛擎回來了,又提了一個西瓜,個頭比前面那個要小一圈,他把西瓜拿到桌上,從中間切開,刮了一塊嘗過味道,就去講病床的小桌子伸起來。陳又的眼珠子動動,在看見男人拿著西瓜過來時,他瞬間滿血復(fù)活,抓了勺子捧著西瓜開吃。吃相不是一般的丑。盛擎把一盒紙巾放旁邊,眼中沒有嫌棄和厭惡,似乎是習(xí)以為常,看了無數(shù)次。陳又兩邊腮幫子鼓著,發(fā)出嗚嗚聲,一激動,他就淚流滿面。盛擎皺眉,“吃個西瓜也能哭?”說出來怕嚇到你,我就是看見一片葉子,一根鳥毛都能哭成死狗,陳又的眼淚往西瓜里流,覺得西瓜都咸了。他拽了好幾張紙巾擦眼淚,想不通,好好的吃個西瓜怎么就這么難呢。盛擎要把西瓜拿走,陳又一把按住他的手,哭著搖頭,信不信你敢拿走,我能哭抽過去?“爸,你忙你的去吧,我哭會兒,哭完了就沒事了?!?/br>盛擎沒走。陳又聽著他的呼吸有點重,就去一瞅,好家伙,不得了了!接下來就是陳又吃西瓜,盛擎去洗手間沖洗甘蔗,倆人各忙各的,誰也沒打攪誰。中途陳又哭的抽氣,淚眼朦朧的,伸著脖子想看一眼,但是洗手間那門擋著,只能聽到里頭的嘩啦水聲,他愉快地吃著西瓜,下次吧,等我餓壞了,我會吃兩口甘蔗嘗嘗甜不甜的。今天就算了,我有西瓜呢,好好吃。陳又是個心思都寫在臉上的人,大多時候都是直接說出來,高興的,討厭的,全是那樣,不會藏著掖著,他不想吃甘蔗,盛擎知道,所以也沒強硬的把甘蔗塞他嘴里。過了會兒,盛擎把甘蔗洗好了裝起來,回到病房說,“期末考試結(jié)束,就是暑假,想去哪兒玩?”陳又吃的飽飽的,躺在床上曬肚皮,他一聽可以去玩就來了精神,可惜自己對這個世界還不怎么了解,“我想先打一星期游戲,再去游樂場玩大擺錘,坐過山車?!?/br>“然后去看大海,撿貝殼,抓螃蟹,我還想去吃在自助餐?!本褪遣幌胱鲎鳂I(yè)。盛擎說,“計劃不少?!?/br>他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著放在腹部,嗓音低沉悅耳,“爸爸也有計劃,你想聽嗎?”不想哎,完全不想,陳又下意識就要搖頭,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定住了,改成點頭,“想?!?/br>盛擎抬起眼皮,意味深長地看著少年,淡聲說道,“爸爸的所有計劃都有一個前提,就是在你長大以后?!?/br>陳又打著飽嗝,飄出來的都是西瓜味,爸哎你說的話聽起來好神秘的樣子,但是我一點也不想知道,“爸,我很快就能長大了?!?/br>盛擎的眼底掠過一道暗光,“爸爸也是那么想的?!?/br>陳又,“……”距離期末考試還有十幾天,陳又后蹦亂跳地出院回了學(xué)校,送他的不是盛擎,對方出差了。司機把車停在學(xué)校大門口,拿出一個袋子,“夏少爺,這是先生上飛機前讓我交給你的,要你掛在書包上,他還說,如果你把東西丟了,他會回來,咳,回來打你屁股?!?/br>陳又打開袋子一看,是個小泰迪熊掛件,必須是粉的,他翻了個白眼,隨手把掛件弄到書包拉鏈上掛著,“知道啦?!?/br>學(xué)校有盛擎的人,他這小熊不掛還真不行。陳又上去二樓,走進教室,205班還是原樣,同桌還是原來的校草。真夠可以的。學(xué)霸就是不一樣,座位換來換去,soeasy。陳又把書包放桌上,開始接受同學(xué)們的眼神關(guān)愛,除了同桌,對方在放冷氣,不知道為毛線。他扭頭,“你……”嘭——肖瑯茍把書往課桌里一丟,拽著陳又出教室。“你干嗎呢?快松手。”陳又生氣了,臭著臉大叫,“肖瑯茍,你弄疼我了!”角落有一對兒正在膩歪,他們聽到叫聲,嚇的趕緊分開走了,裝作不認識對方。肖瑯茍的臉黑漆漆的。陳又掙脫開了,“有話說話?!?/br>肖瑯茍把唇一抿,頭偏到一邊,又偏回來,一聲不吭。陳又活動活動手腕,“我落下一個多月的課了,現(xiàn)在要去找班主任,有什么事回頭再說。”肖瑯茍拉住陳又,“我陪你去?!?/br>陳又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他,“我去找班主任,你陪我做什么?”肖瑯茍的喉嚨里發(fā)出了幾個模糊的音節(jié),他硬邦邦的說,“你管不著!”陳又無語。一段時間不見,熊了還。班主任提前接過盛擎的電話,早早等著了,人一來,他就把準(zhǔn)備好的一套說辭講了出來,無非就是身體沒事了就好,要加緊時間復(fù)習(xí)功課啊,期末快到了什么的。陳又乖乖聽著,全程都是“嗯嗯嗯”。在現(xiàn)實世界,他是個渣渣嘛,就是老師眼里的老鼠屎之一,給一個班的平均成績拖后腿,不過他能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