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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跳舞,要派個人出來搞搞表演,他絕對是眾望所歸。所以老師對他是又愛又恨的,很復雜。陳又跟班主任打了招呼出去,校草杵在墻邊,手插兜,耷拉著腦袋,一臉消沉,抑郁。這回陳又發(fā)覺出不對勁了,他也不好直接問,就先在心里找系統(tǒng)探探口風,“我不在的這些天,班里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系統(tǒng)說,“班里沒有,校草有。”陳又再問詳細點,系統(tǒng)就來了句你猜,真心找抽。肖瑯茍跟了一路,快到教學樓的時候,他走到陳又前面,“盛夏,你……”陳又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下文,“你想說什么?”肖瑯茍搓搓牙,低著聲音說,“盛夏,你現(xiàn)在才念高二,明年就要高考了,之后會上大學,有很多事可以做,別因為一時糊涂,害了自己。”陳又的心里咯噔一下,校草不會是看到了什么吧?比如他跟盛擎么么?不可能啊,那都是在病房里進行的,肖瑯茍又不知道他住院了,是哪個醫(yī)院。陳又問他,“什么意思?”肖瑯茍也不說話,只是抬頭看過去。陳又被看的渾身都不對了,他摳摳手指,決定以不變應萬變。肖瑯茍深深地看著陳又,嘴唇動了動,似乎說了什么,又只是無意義的一個習慣性動作,直接轉(zhuǎn)頭走了。那一眼有著猶豫,遲疑,掙扎,不敢置信。陳又揪著眉毛,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肖瑯茍在他住院期間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知道他的消息,就跑過去了,好死不死的,正好撞見他跟盛擎么么。這一天還是來了。陳又想明白了,就不慌了,他又沒有找肖瑯茍的爸爸,沒必要心虛,緊張。況且他跟盛擎是假父子,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以在一起的。班里的氛圍很怪,主要是從班長那里擴散出去的。大家伙小聲的竊竊私語,陳又趴著做英語卷子,嘴里還在一題題的念著,他目前的最大任務就是搞定期末考試,別的暫時管不了。“你有喜歡的人嗎?”旁邊突然響起聲音,陳又裝作聽不見,筆在刷刷寫著,“什么?”肖瑯茍抿嘴,“沒什么?!?/br>他拿了本地理,把書從頭翻到尾,又從尾翻到頭,嘩啦嘩啦作響,“盛夏,不管是什么時候,做什么事都要想清楚,不然將來你會后悔的?!?/br>什么是將來?我沒有那東西,我只想回家,陳又將那句話從另一邊的耳朵丟出去。一上午,靠門第一排那里都彌漫著一股子莫名的壓抑感。陳又不在學校住宿,他在食堂吃完飯就回教室了。這個點大家都在外邊,教室只有一個人,陳又進去了,加上他,一共兩個。肖瑯茍沒有去吃飯,他也感覺不到餓。陳又把一包餅干遞過去。肖瑯茍沒接,他靠著椅背轉(zhuǎn)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陳又就把餅干丟他桌上,自己拿了數(shù)學課本,看看下午老師要講的內(nèi)容。“盛夏,我喜歡你?!?/br>那聲音突如其來,毫無防備的陳又正在搞圓規(guī),不小心扎到手了,他嘶了聲,拿紙巾按住手上出血的位置。肖瑯茍說,“去年你跟我表白,我說你真惡心,現(xiàn)在我變成了我惡心的那種人?!?/br>陳又的頭皮都要炸了,他真看不出來,也沒有想到,還以為校草那樣,只是看了刷新世界觀的場景,并且開始懷疑世界。“我在打球的時候試過好幾次,我可以跟其他男生勾肩搭背,但是更近的接觸,只能是你。”肖瑯茍條理清晰,人很冷靜,“所以,盛夏,我不是同性戀,我只是喜歡你這個人,跟性別無關(guān)。”他的視線落在桌面上,不知道是在看自己刻的字,還是在看桌上的一塊污跡,“你請假的這段時間,我上課總是走神,班主任找過我,其他老師也找過,原因我知道,因為你不在?!?/br>“盛夏,我確定,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肖瑯茍的聲音苦澀,“我的眼睛看不到你,可是你卻跑到我的腦子里,你請假一個多月,就在我的腦子里沒日沒夜的跑了一個多月?!?/br>陳又驚到了,我的天啦,校草這情話技能真的好高,叼的很。他一次戀愛都沒談過,能記得的就是給一個女生寫過小紙條,手都沒牽就黃了。再后面,陳又莫名其妙成了小基佬。肖瑯茍轉(zhuǎn)過來,面對著陳又,他的雙眼微紅,“盛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也很活該?”“當初你來班上,我總是嘲笑你,讓你在全班同學面前難堪,還給你亂取外號,現(xiàn)在你有了機會,可以在我這里肆意妄為?!?/br>陳又說,“我有喜歡的人?!?/br>肖瑯茍低吼,“我知道!”他的情緒有些失控,“盛夏,我把這些話告訴你,是不想畢業(yè)了后悔?!?/br>“我們的年紀一樣,讀同一個班級,還是同桌,只要我爭取,到高三結(jié)束,你的同桌都會是我,你看看,我們可以有很多時間來了解彼此不是嗎?”陳又呆坐著,學霸好能說,這是他第一次被這么長篇大論的表白。“你應該是搞錯了,你跟靚妹,你們不是挺好的嗎?”“不,一點都不好。”肖瑯茍用手捂住臉,用力搓了搓,再把手拿下來時,眼睛更紅了,“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那次你喝醉了,你爸來接你的時候,我不想把你給他,那天晚上我去找靚妹,我想試圖去忽略掉心里的那點不舒服。”“可是你知道嗎,我跟靚妹在一起說話的時候,想的都是你?!?/br>我不知道啊,現(xiàn)在我知道了,更不想知道了,陳又的腦子亂糟糟的,把自己繞暈了。“還有一年畢業(yè),盛夏,那一年是我的,也是你的?!?/br>肖瑯茍撐著桌子跳出去。陳又回過神來,“不是啊,我,喂——”人已經(jīng)沒影了。陳又抓抓頭,怎么被人喜歡,也這么煩呢?尤其是被特別固執(zhí)的人喜歡,這感覺,他好像經(jīng)歷過,有點熟悉啊,但是又想不起來了。“校草跟我表白了?!?/br>系統(tǒng)說,“哦?!?/br>陳又說,“哦什么啊,我這副身體就是一個柔弱的小正太,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怎么還有人會看上呢?”系統(tǒng)說,“大概是因為你太弱了吧?!?/br>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