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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的大力擦了擦,“沒事就滾?!?/br>【你這火氣還是憋著吧,這苦差是你自找的,對了,最新一款軟件壞了,km又能威脅到主程序,上面還在召開緊急回憶,估計會氣的吐血?!俊灸氵€有一小時十分鐘就能回來,無聊就自己拍手玩?!俊拒浖牧耍托遁d吧?!?/br>司斯祀沒給回應(yīng),他在原地歇息了會兒,去了一個地方,碰碰運氣。不到一小時,厲嚴接到電話,眉頭霎時間就皺了起來,他接過手下遞上來的大衣,闊步走出大門。路邊的空地上站著倆人,一個鉗制著另一個,氣氛卻古怪的沒有多少緊張感。陳又的心情非常糟糕,他在家燒的菜都是低鹽的,嘴巴淡出鳥,想著出門買包辣條度過漫漫長夜,就碰到一個陌生男人,還被勒住當人質(zhì)。你說搞不搞笑?簡直可以算是年度十大笑話之首。陳又笑不出來,媽逼的,這年頭買辣條也有這么大的風險,他的嘴巴被捂著,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跟風聲來了個二重奏。有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后頸,身后的人靠近了些,陳又癢的打冷顫,他心想,劫財還是劫色,都該做點什么吧,就這么捂著他的嘴巴算什么事???難道是碰到變態(tài)了?就喜歡捂人的嘴巴玩兒?陳又的耳邊響起聲音,“我松手,你不叫喊,答應(yīng)就點頭?!?/br>他立刻就小雞啄米的點頭,答應(yīng)答應(yīng),我肯定答應(yīng),怎么都比悶死好。嘴巴的手撤走,陳又一口氣還沒喘,就又被一只手掌捂住了,“……”哎喲臥槽,耍猴呢?幾個年輕男女從前面跑過來,似乎是在夜跑,速度也就比步走快一點兒,他們一邊跑還一邊談笑,沒注意到空地上的兩個身影。陳又唔唔,人都走了,這下子能把手松開了吧,老子保證不大喊大叫。他罵罵咧咧,媽的,叫破喉嚨都沒有啊,那幾人之后,周圍別說夜貓了,連只死鳥都沒有。呼吸不再受阻,恢復(fù)順暢,陳又大口大口吸氣,下一秒就倒抽一口涼氣,為什么呢,后面那陌生男人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一個手電筒,光是藍色的,正對著自己的臉,故意把頭垂下頭,眼睛睜的很大,眼眶里是兩個淺灰色的瞳孔,不光如此,還伸出一大截舌頭,活脫脫是吊死鬼那樣兒。他不經(jīng)意的一看,可不就嚇到了嗎?cao!陳又想哭,哥們你這么變態(tài),還這么幼稚,我該那你如何是好?嗯?他一尋思,這人八成是腦子有病,在吃著藥呢,家里沒看住,偷偷跑出來的,還是配合著演一下吧,畢竟對方把他殺了,法院也不一定會怎么著。于是陳又就醞釀情緒,發(fā)出顫抖的聲音,“我是個好人,冤有頭債有主,不要害我……”藍光消失,周圍又陷入黑暗,伴隨著一道笑聲,“你的演技還是這么差勁?!?/br>陳又,“……”熟人?他蹙眉,對方比他還高一個頭,瞳孔是淺灰的,這么有特點,一出現(xiàn)絕對會記住,他可以肯定,記憶里沒有這號人物。看來還是個神經(jīng)病,繼續(xù)配合演出吧,就當是鍛煉應(yīng)變能力了。“演技這東西,不是一下子就能領(lǐng)悟到的,要慢慢琢磨,一天兩天是一個樣,不會發(fā)生多大的變化。”“一世兩世也一個樣。”“……”聊不下去了,胡說八道的功力真牛逼,也不知道是學的哪部電視劇的臺詞。陳又哈一口白氣,說來也怪,他的處境應(yīng)該很不好才是,可他沒有一丁點不安,非常輕松,那感覺,就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真邪門。對面的人又一次說話了,“聽說過這首歌嗎?”陳又的歌詞庫里翻找,“沒聽過。”有車子的引擎聲伴著風傳來了,很快就能借助打在前面的車燈看見車的輪廓。陳又看到車停靠過來,車門打開,厲嚴走下來,直奔自己所沾的位置,離的近了,他能見到對方臉上的擔憂,還有……恐慌。很真切,如同被緊緊抱在懷中的力道。厲嚴低低的喘息,來時緊繃到極致的神經(jīng)末梢在確定懷里的少年沒有受傷時,才有所松緩。陳又拍拍男人的后背,他探出頭看,咦,人呢?怎么沒啦?厲嚴把人摁回胸膛里,脖子在少年的脖頸嗅嗅,有另外一種氣味,他放在少年腰部的手指收緊,“為什么不喊?”陳又一愣,這是知道他碰到神經(jīng)病,所以才火急火燎趕過來的?只不過,話里的怒氣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在這兒私會小情人。簡單的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陳又撓撓臉,“就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剛才還在的,不知道上哪兒瘋?cè)チ耍竺婧跓粝够鸬?,搞不好能摔坑里?!?/br>厲嚴沉聲問,“看清對方的長相了嗎?”陳又回想了一下,“瞳孔是淺灰色的,其他的沒注意?!?/br>厲嚴不再多問,“回去吧。”陳又說,“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說聲?!?/br>他拿出手機撥家里的號碼,“哎爸,我晚上不回去了,嗯啊,小金在我床上睡著,來福也在的,它不會隨地大小便,知道上廁所的,明早我回來帶他出去溜達,你別下樓啊,夜里可能有大雪,好好,你早點睡。”跟老爸通完電話,陳又一抬頭,發(fā)現(xiàn)男人盯著自己,目光里什么都沒有,他的呼吸一滯,“怎么了?”厲嚴收回視線,“上車?!?/br>不知道怎么回事,陳又覺得男人的心情不好,可以說是非常差,跟他沒關(guān)系吧?幾天沒見了都,只有電話短信聯(lián)系,沒可能是惹的。結(jié)果回去后,陳又撅著屁股趴在窗臺,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他這一撅,就撅到了后半夜,目睹一場鵝毛大雪無聲無息的降臨,在視野里不停刷屏。第二天早上,陳又翻身,感覺有人在看自己,他的眼睛一睜,對上一雙鳳眼,男人真的在看他,似乎已經(jīng)看了很久。還要?不能夠吧?陳又害怕的往后面挪,被一只大手撈回原處,頭頂響起聲音,“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你說的什么?”話落,厲嚴便凝視著少年。陳又記得很清楚,不可能忘記,“我說,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br>厲嚴的唇角緩緩勾起來,他笑了,“是,我想我們見過?!?/br>陳又立即就問,“真的?哪里???”厲嚴用手臂圈住少年,啞聲重復(fù)著剛才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