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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牽手走了。 何芷晴咬唇指了指“地瓜哇”那家店,撒嬌央求道:“我們?nèi)タ纯绰铩!?/br> 那家的店面實在太小了,甚至不太能稱作一家店,更像是一個旁邊店空出一個房間來做的門市店。 蘇源湛不說話,何芷晴就拉著他的手臂一直搖啊搖,一雙水眸眨了眨,可憐兮兮的樣子像是不吃就過意不去一樣。 “教授,教授,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人~舉世無雙的教授!愛你,木馬木馬~我們?nèi)タ纯绰飤” 被她哄得沒脾氣了,答應(yīng)她去那家“地瓜哇”看看。 “你看,這家有衛(wèi)生許可證的,”何芷晴指著墻上貼著的幾張紙,“還有店主的健康證明。” 店里只有店主一個人忙前忙后,如果人多還要一邊忙著收錢一邊打包。不過店里的東西基本都是做好的,有人來買只需要打包就可以了。 “您好,要什么?”店主是一個中年女子,戴著透明的塑料帽子和口罩。 “我想要一個烤地瓜……等下,”何芷晴把頭轉(zhuǎn)過去,問身邊的蘇源湛,“烤地瓜,你要不要也來一個?” “不用。” “哦,”何芷晴伸出食指,“烤地瓜一個就可以了?!?/br> 店主指了指身后的烤爐,烤爐最前面的玻璃是透明的,可以看見里面的烤地瓜在三層烤盤中擺放著,里面還有深紅色的燈光。 “都熟的,自己選,要哪個?” 何芷晴貪心地選擇了最大的一個,稱重裝好一共12元。 蘇源湛拿出錢包付錢,店主戴上了一只橡膠手套,打開收銀臺找零。 何芷晴踮腳看見前面還有一個大盤子,里面裝了很多的地瓜干。咽了咽口水,看向蘇源湛,眨眼得速度像是快壞掉閃光的燈泡。 蘇源湛無奈:“再裝點地瓜干?!?/br> “嘿嘿?!焙诬魄缧χ舆^店主遞過來的地瓜干,高興得快開花了,接下來的兩天又有零食吃了。 何芷晴和其他女生不太一樣,別的女生和男朋友逛街或許會買買買,面膜化妝品衣服首飾什么貴買什么,何芷晴是一心只想逛美食店,明明來的時候就和蘇源湛在一家日料店吃好了,出來何芷晴還能去各種甜品店逛一圈。 蘇源湛開車回去的時候,坐在副駕駛的何芷晴用店主送的小勺子捅咕包用紙包著的烤地瓜。 烤地瓜外面的皮扒去后,第一層有一點微糊yingying的感覺,吃起來沒有內(nèi)瓤那么甜那么軟,有點像泡過水的地瓜干的硬實的口感。 何芷晴把去皮后的第一層撕成條狀吃掉了,然后打算用店主給的勺子挖烤地瓜里面的瓤。 雖然隔著一層紙,但是拿起來還是挺燙手的,她輕輕吹了吹,然后挖了一大勺,一臉享受地張大嘴剛要吃,才想起來身邊開車的蘇源湛。 “教授你吃烤地瓜嗎?” “不吃?!?/br> “來,張嘴,啊~”何芷晴把勺子遞到蘇源湛的嘴邊。 蘇源湛不動聲色地張嘴把那勺地瓜吃掉了。 真香。何芷晴在心里憋笑差點背過氣了:“說好的不吃呢?” 蘇源湛:“……” “草莓圣代也一樣,喂到嘴邊還不是一樣吃了?!焙诬魄缗闹笸刃Φ蒙碜佣荚陬?。 - 蘇源湛的親戚,表姐家的孩子在上高一,因為理科成績太差,之前周末找老師一對一補了一些,但是沒什么成效。 這位表姐想起來這孩子從小對蘇源湛有點崇拜感,想讓蘇源湛來勸說勸說他好好學(xué)習(xí),提前一天晚上給蘇源湛打了電話。 “源湛,你現(xiàn)在放假了嗎?工作忙不忙???”打電話人是蘇源湛的表姐,前段時間調(diào)舉報信息和查IP還是這位表姐的父親幫查的,兩家關(guān)系不算特別近但確實很好。 “嗯,現(xiàn)在放假了?!?/br> “我兒子最近又不讓人放心,啥也學(xué)不進去,你幫姐勸勸他唄。他從小就崇拜你,最信你話了?!碧K源湛的表姐愁眉苦臉,她結(jié)婚早、孩子也生得早,年齡比孩子同學(xué)父母都小了很多,不怎么會教育孩子。 蘇源湛摟著坐在自己腿上的何芷晴,手指挑起一縷她的發(fā)絲,在指間輕輕捻了捻:“鄔翎現(xiàn)在上高中了,也應(yīng)該有點自己的想法了。” “數(shù)理化生上課不聽,說聽不懂,找老師一對一也沒用。姐是真勸不動了,源湛你要是有時間,明天姐把孩子送你家去,你幫姐勸勸行嗎?就當(dāng)是救救姐了,一天天看著他不務(wù)正業(yè)是真鬧心啊?!?/br> 求人求到這個份上了,他拒絕不了也沒有理由拒絕。 “好,明天你們上樓前給我打個電話?!?/br> “好的這都沒問題!我明天上午就把他送過去??!” 掛了電話,何芷晴摟著蘇源湛的脖子惡作劇似地吻了一下他的薄唇,在他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她的這個輕吻已經(jīng)像羽毛一樣飄走了。 蘇源湛笑著抓住正要逃跑的何芷晴,握住她纖細(xì)的手腕,“撩完就想跑?過來坐好。” 何芷晴又被他抓過來,坐在他腿上看著他,水眸睜得圓圓的,像是仰望神祗一樣崇敬純潔的眼神。 “以后打電話的時候不要鬧?!眲偨与娫挼臅r候,何芷晴就從隔壁跑過來,試探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在發(fā)現(xiàn)蘇源湛沒有嫌棄地把她趕走,她像是一只吃了迷幻蘑菇手舞足蹈的小貓,在他身上戳戳點點,還時不時地扭一扭表達自己的存在。 她“哦”了一聲:“我錯了。下次還敢。” 蘇源湛以為自己聽錯了,看見她臉上都是惡作劇的壞笑后,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聲音低沉惑人:“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br> 意思是再給你一次機會。 何芷晴身體力行地表示自己不需要你再給一次機會,理直氣壯地重復(fù)道:“下次還敢啊?!?/br> “……晴晴,你真的覺得我不會把你拎出去是吧?”蘇源湛的眸瞳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涼意,手在她的頸間還像剛才那樣溫柔地?fù)?摸著,像是安/撫一只活蹦亂跳的小貓。 怎么感覺有一道冷風(fēng)從她頭上吹過了…… 下一秒,原本坐在蘇源湛腿上的何芷晴,突然被他抓著后衣領(lǐng)給拎了起來。像是一只被主人丟棄的小貓,拎到了她的臥室里。 “咳咳咳?!焙诬魄绫蝗拥酱采希吭诖采峡人粤藘陕?。這衣服領(lǐng)子質(zhì)量真好,把她勒的差點喘不過氣來。 蘇源湛爬上床,拍著她的后背為她順氣。 何芷晴的戲精本質(zhì)又開始發(fā)揮作用了,明亮的眸子里仿佛都充滿了霧氣,像是要哭了一樣:“你那么用力干嘛呀,我要喝水嚶……” 床頭就有暖水壺,蘇源湛把她的水杯拿過來,倒了一杯水,遞到她嘴邊。 何芷晴借著他的手咕咚咕咚喝了半杯,覺得嗓子好多了。趁著蘇源湛轉(zhuǎn)身放杯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