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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盤腿坐在床上叉腰,鼻孔朝天一副“我不原諒你”的傲嬌樣子。 蘇源湛溫柔地坐到她旁邊,把她摟進懷里:“晴晴。” “教……”差點就被他虜/獲了!何芷晴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推開身側(cè)的蘇源湛:“我生氣了,我不原諒你?!?/br> “生氣了?”蘇源湛試探地問道。 “對,生氣了?!鄙踔翚夤墓牡嘏み^了頭。 蘇源湛饒有興味地“哦”了一聲,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尾調(diào)上揚:“那我來教教晴晴,怎么能讓心情變得好一點?” ☆、第六十九章 何芷晴無聊地抓了抓自己的耳朵, 小臉上依舊氣鼓鼓的樣子。 蘇源湛將她引到自己懷里, 握著她的手放到他的肩上, 然后擁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一用力, 將她的身體提高了幾分。 “哎哎哎,你干嘛?!”坐在床上的何芷晴剛才差點被他給拎起來,一時有些慌了陣腳,搭在他肩頭上的手抵抗地放在兩人中間。 “晴晴, 把手伸過來, 抱緊我的脖子?!彼穆曇粝袷窃谝?誘她, 在她的耳邊輕輕地低吟。 何芷晴一把抱住他的脖子, 下巴放在他的肩窩, 臉都快貼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模仿他剛才的語氣說道:“教授,你也要抱進晴晴呀, 不然晴晴就跑掉了。” 何芷晴的跑掉指的是“撩完就跑”,比如剛才在他打電話的時候,她撩逗他,他又什么都做不了。這件事還蠻有意思的。 “是這樣啊, ”蘇源湛把她抱在懷里, 兩只手臂緊緊地擁住她的身子, 兩個人幾乎都貼在了一起,甚至能聽見彼此的心跳,“晴晴現(xiàn)在有沒有感覺心情好一點?” 她閉上眼睛,慢慢地點頭:“嗯, 感覺好多了?!?/br> 擁抱仿佛會給人帶來一股無形的力量,盡管只是感受彼此的體溫、呼吸、心跳,但卻讓人覺得異常地安心。 他的身上還有那股她熟悉的木質(zhì)檀香的味道,非常淡薄又非常溫柔的安慰感覺。何芷晴記得是他書房里的線香,如果工作煩躁了可以讓人靜心凝神。他的衣服上沒有特殊的男式香水味道,但偶爾會在他的白大褂上聞到消毒水的味道。 蘇源湛在醫(yī)院的時間很少,所以身上的消毒水味道沒有蘇懋的那么濃,蘇懋的衣服就像是被消毒水來來回回地泡了幾遍一樣,何芷晴有時候覺得那股味道還有些刺鼻。好在蘇源湛的白大褂是在實驗室穿的,雖然不是什么危險的實驗的,但每天都會清洗和高溫消毒,消毒水的味道比較淡。 “我想永遠都和教授好好的,”何芷晴嘟嘴在他的脖子上印下了一個自己的印記,“教授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 蘇源湛唇角有一抹溫和的笑意,“是晴晴的,永遠都是晴晴的?!?/br> “既然這樣,晴晴要不要身體力行地驗證一下這句話?” 何芷晴把小臉都埋在了他的肩窩里,此時自己的耳朵都有些燒紅,臉上的溫度還在一點點增加,害羞得不像話。 “好……好啊?!彼穆曇粼絹碓叫。詈髱缀醵伎炻牪灰娏四莻€尾音。 對于這件事,每次都是蘇源湛主動邀約。因為兩個人從開始到現(xiàn)在,本身的次數(shù)并不多,何芷晴還沒到會去主動的時候。不過蘇源湛也是一個比較有節(jié)制的人,除了某天晚上把她拎到浴室直到了下半夜,之后每次都會在計劃的時間關(guān)燈睡覺。 簡而言之,教授是日常禁欲系,但不禁欲的時候簡直就是個叫獸。 何芷晴最害羞的就是他總是在她耳邊說話,還要她叫自己的名字。而她最不喜歡這個時候說話,她怕自己的聲音壓抑不住。 “來吧。”蘇源湛抬手關(guān)掉了臥房里的燈。 “等等,臥室的門還沒關(guān)……”何芷晴要起來關(guān)門,卻被蘇源湛拉住了。 他的吻從她的下巴漫延上來,慢條斯理地輕/吮著她的櫻唇:“沒事,家里沒有別人?!?/br> - 上午九點多,蘇源湛的表姐帶著在外面吃了飯的鄔翎,開車把鄔翎送到了蘇源湛的家里。 樓下的門是鎖著的,他們進不去,蘇源湛穿著黑色的家居服下來開門,順便送走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表姐。 “舅,看見沒,我媽急著去打麻將去了。”蘇鄔翎進了蘇源湛的家門,快速地脫掉鞋跑進客廳,自由自在地在地板上蹦跶。 “樓下有人,不要跳。”蘇源湛給他找了一雙之前他來時帶過來的拖鞋,讓他穿上。 蘇鄔翎的叛逆性子似乎在蘇源湛這里一點都沒顯現(xiàn)出來,反倒是像是個迷弟話癆,總是問這問那。 “好了,來書房吧,我給你講講高中的數(shù)理化生。”蘇源湛打開書房的門,把蘇鄔翎引進來。 蘇鄔翎把自己金色亮閃閃的名牌書包隨意地放在地上,然后將外套的拉鏈解開后扔在了沙發(fā)上,坐在書桌前的電腦椅上開始刷手機。 蘇源湛在蘇鄔翎之后進來的,看見蘇鄔翎懶散的樣子,聲音平淡卻很有威懾力:“在我這里就要懂規(guī)矩點,別把家里的毛病帶到我這里,知道嗎?” 正在玩手機的蘇鄔翎愣了下,隨著蘇源湛的視線,他很快意識到了自己哪里出了問題。跑到沙發(fā)上把自己的外套板板整整地疊好放平在一邊,然后將自己的斜挎包放在了外套上面,從里面掏出了自己同樣金光閃閃的好看文具盒。 從書包到筆盒都是名牌限量版的,這還是他mama托關(guān)系搞到的。 “懂了懂了?!碧K鄔翎笑嘻嘻地把數(shù)學(xué)物理化學(xué)生物的必修一拿出來,在書桌上摞成了高高的一摞,最上面放著他路上買的新本子。 蘇源湛從客廳里的椅子搬過來,坐在蘇鄔翎旁邊。 “你們現(xiàn)在分文理班了?”蘇源湛印象中,自己上學(xué)的時候是高二的時候才分班的,高一很多學(xué)校都是文理科一起學(xué)的。 蘇鄔翎無奈地點頭,語氣里滿滿的抱怨:“其實是下學(xué)期分文理,我媽非得讓我學(xué)理科,然后上個月就開始給我安排理科各種補習(xí)班,真的煩死人了。” 蘇鄔翎覺得不耐煩的地方不是他懶得學(xué)習(xí),他也有一顆想要努力變優(yōu)秀的心,可是母親壓根都沒問他的意見,就給他選擇了理科。 他承認(rèn)自己現(xiàn)在文理科都不怎么好,畢竟所有課都要上,每周只有一節(jié)課或兩節(jié)課,老師們?yōu)榱粟s進度都講的很快,留的作業(yè)卻不少,他覺得自己也沒學(xué)到多少東西。 “你覺得文科比理科更適合你嗎?”蘇源湛問道,但從語氣來看,并沒有是偏向理科更好的意思。 蘇鄔翎猶豫了下,不知道說什么。 他都沒有詳細地接觸過,他也說不出什么好壞。他生氣執(zhí)拗主要原因還是母親沒有尊重他的選擇。 “或許早晚都要選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