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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約定上廁所必須在一個他們小孩兒指定的地方。”“那天晚上我看小岸躺在床上格外難受,臉色都漲成了紅色,孩子他爸也在加班,我那個心驚膽戰(zhàn)的,就快急哭了,差點抱住小岸送他去醫(yī)院了?!?/br>“后來這孩子別別扭扭地說了一句,‘我要去幼兒園上廁所’,直接把我給氣笑了……”江母說著,臉上帶著不知道是惱是笑的表情,很是無奈。被江母扯出說了一大堆江岸兒時黑歷史的云深憋笑憋地辛苦,江岸黑了臉,不住地瞪他。云深彎唇。江母知道云深的身世后,對云深那是越發(fā)憐愛,專門把客房騰了出來給他住,讓他多玩幾天,云深笑著答應(yīng)。江岸知道后,一天笑容都沒停過。云深幫著江母收拾碗筷,江父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時不時地看幾眼云深,弄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江父是個嚴(yán)厲又不失溫和的人,無疑,他在學(xué)校是個好老師,在家里更是一個好父親好丈夫。江岸不滿道:“爸,你怎么老盯著阿深看?”江父涼涼地看了他一眼道:“又不是你的。”江岸被哽住,很想說就是我的,但又被他壓了下去,他悄悄地看了一眼云深,見對方?jīng)]啥反應(yīng),有點小失落。云深放了參片在水杯里,接了兩杯溫水泡著,放在桌子上,江岸伸手就要去拿,被云深一手打開。江岸抱著手,委委屈屈地看著云深。云深嘴角一抽,輕聲解釋,“這是泡給叔叔阿姨喝的,你如果要喝的話,喝蜂糖水比較適合。”江父點點頭,看都沒看江岸,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贊嘆道:“阿深要是我孩子就好了,多聽話多懂事多乖巧,江岸你能跟人好好學(xué)習(xí)不?”江岸:“……”云深不厚道地笑。云深表示,在江岸家這幾天前所未有的開心,江岸真的能給人帶來溫暖。離開的那天,江母給云深送了件他親手織的毛衣,溫暖的淺藍(lán)色。江岸看著他依依不舍,云深無奈,干脆邀請他到自己家來玩,然后江岸一個轉(zhuǎn)身,身后的行李箱都已經(jīng)備好了,顯然就等云深這句話來著。云深:“……”積雪已經(jīng)開始融化,逐漸恢復(fù)通車。管家雖然有些驚訝江岸的到來,隨即知道江岸是云深的同學(xué)后,心中莫名有些酸澀,又同時為云深能交到朋友感到開心。云深從江岸手中拿過行李遞給管家,行李箱并不重,估計只是裝了一些簡單的換洗衣物及洗漱用品。江岸打量著別墅內(nèi)部,基礎(chǔ)結(jié)構(gòu)有點中世紀(jì)的風(fēng)格。基調(diào)簡潔大方,空間開闊,多采用冷色調(diào),但冷色調(diào)并不符合本身其基礎(chǔ)結(jié)構(gòu)風(fēng)格,并且還做了結(jié)構(gòu)的一些改變,雖然設(shè)計師結(jié)合地很巧妙,江岸還是皺眉,這樣的設(shè)計雖然絕對一流,但為什么要做改變呢?而且這樣似乎并不符合一個家的定義,不禁出聲詢問,“阿深,這個別墅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基礎(chǔ)設(shè)計和現(xiàn)在的設(shè)計不是同一個人吧?”“……嗯?!?/br>他的聲音有些艱澀。所有不好的回憶,全部涌上腦海,母親的,哥哥的。十一歲的時候,母親去世,哥哥自己設(shè)計改造迅速覆滅原有的設(shè)計。云深回神,注意到江岸欲言又止的表情,不在意地彎起嘴角,“你會彈鋼琴嗎?”江岸答道:“并不精通。”去琴房要穿過玫瑰花圃,冬天,玫瑰花盡數(shù)凋謝,花匠回老家過年,所以玫瑰花圃稍顯凌亂。玫瑰花叢包圍著琴房,于華美之中取其寧靜。一首優(yōu)美的鋼琴曲從指尖流瀉而出,云端斜靠在鋼琴上,聽的入神。尾音輕顫,余聲悠揚。這是一首很美的曲子,節(jié)奏輕柔,江岸把握地很好,雖然技巧方面有待補足,但感情很融合。江岸按下最后一個琴鍵,手掌虛放在上面,偏頭看云深。云深回頭,目光剛好與江岸撞上,眼神閃爍,“這是什么曲子?”江岸莞爾,答道:“石進(jìn)的雨葵?!?/br>云深靜默了一下,才說道:“我鋼琴曲很少聽國內(nèi)原創(chuàng),現(xiàn)在聽聽,其實也不錯,我最喜歡的是肖邦那首離別的愛人,你會彈嗎?”“???”江岸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雖然知道這首曲子,但我沒有聽過,也不會。”“……我教你?!?/br>第29章情深不壽(七)星星落下來。黑夜沒有眼。你是月河。我是少年。好吧,我們不在一起漫游。……兩天后,云深的堂姐前來拜訪,那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云深記得,小時候總有一個小jiejie給他弄點心吃,不過沒多久,小jiejie就被送去日本讀書,直到大學(xué)畢業(yè),才回國。云深和江岸一進(jìn)門,就看到一個人等在那里的云希。她捧著骨瓷杯坐在窗邊,白色羊毛衫格子裙,看起來溫柔又極具書卷氣。云家人似乎都有一種與安靜類似的氣質(zhì)。云??匆娝麄?,放下骨瓷杯,她眼睛很大,黑是黑白是白,剪著短發(fā),臉頰兩邊的烏發(fā)像內(nèi)微微彎起,膚色白皙,整個人都給人一種白山黑水一樣干凈的氣息。“好久不見,阿深都比我要高了吶?!痹葡N⑿χ蛉?,語氣自然,久別重逢的生疏和尷尬減輕了不少。云深同樣回道:“希姐變化也很大,應(yīng)該是很多人心中的女神吧?!?/br>云希笑著,目光落在江岸身上,來回在兩人身上打轉(zhuǎn),眼底微微訝異,最后化成一汪善意的春水。“阿深的男朋友也很帥嘛,希姐都還沒有找到男朋友誒,阿深的效率也太高了吧?!?/br>話落,不只是江岸被驚到了,云深也有些驚訝,去看江岸,果然看到對方紅紅的耳廓。云深解釋道:“希姐,你誤會了,他是我同學(xué),江岸。”“誤會了嗎?”云希微微蹙眉,手搭在格子裙上,“可是感覺真的很像耶?!?/br>“沒辦法呀,誰讓那些我認(rèn)為是單身的男性朋友最后都三三兩兩的出柜了啦,有的時候超煩惱誒,本來想撮合閨蜜和一個朋友的,沒想到最后卻鬧了個大烏龍,去問他們的性向又覺得超不禮貌?!?/br>云希輕聲解釋,語氣帶點苦惱,調(diào)和著氣氛。她說話的時候帶著一點點日本腔調(diào),但她的語氣很柔和,平添了一種奇異的語言魅力。云深向江岸介紹道:“她是我堂姐,云希,剛從日本回來,你也可以稱他希姐。”雖然剛才云深介紹他的時候讓江岸有點失落,不過他心里明白,對著云希禮貌開口:“你好,希姐,其實你不用煩惱,畢竟誰也沒怪你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