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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希聞言道:“謝謝安慰,剛才失禮之處請多多見諒?!?/br>日本禮儀眾多,云希雖然省掉了一些禮儀,但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是極致禮貌的,江岸并不覺得是因為云希不喜歡他才如此禮貌。云希打算再過幾個月就回日本考研,她似乎并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向往日本,熱愛日本。江岸問起云希為什么要留在日本。云希微笑,她說,我很喜歡日本的櫻花,蘆葦,雪,松木,物語,以及到銀座線的末班車。她是一個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骨子有一種很特別的東西,就像日本富士山的櫻花。“非常感謝招待,下次再見?!痹葡T谠粕畹难埾鲁粤送盹埐鸥孓o離開。不過,讓江岸覺得有點古怪的是,云深應(yīng)該是有兄長的,但云希和云深聊天的時候,并沒有提及。像刻意回避,更像一個隱晦的秘密。兩人并排走在回房間的路上,江岸的房間就在云深的旁邊,到了樓梯口,江岸突然拉住了云深的手腕。云深步子頓住,回身看他,眉眼溫柔,出聲詢問:“怎么了?”江岸看著他,黑色的瞳孔微微閃爍了一下,他緊緊抿著唇,平復(fù)下心情,眼神漸漸變得堅定。“云深,可以和我交往嗎?”他每一個字都咬得極為清晰,仿佛已經(jīng)在口腔中模擬了許多次,手腕處江岸的手緊張得有些輕微的顫抖。他說——云深,可以和我交往嗎?一個字一個字,都觸碰到了云深最柔軟最隱秘的內(nèi)心,他仿佛看見了另一個人——十四歲的自己。當(dāng)年,他同樣抓住哥哥的手腕,鼓起所有的勇氣,卑微乞求——哥哥,可以愛我嗎?那個時候,哥哥是怎么回應(yīng)的?記得哥哥的臉龐模糊在一片朦朧的燈光中,玉白的五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緩緩地慢慢地一根根搬開他的手指,聲音一如既往的冰涼清冷。——我可以當(dāng)做沒有聽到你的這句話,小深。他想過拒絕,卻未想過連愛的權(quán)利都沒有。那個時候,心臟痛的無法呼吸,仿佛自己都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江岸保持著冷靜看著云深,對方久久都沒有開口,對方如果拒絕……原本有些欣喜期待的情緒一點點沉了下去,越沉越深,身體仿佛結(jié)冰般的冷。云深看著江岸,又像在看十四歲的自己。看著不知道是誰的眼里那微微的期待與緊張,那樣清澈的干凈,無知的懵懂。沒有什么不同。只不過一個是乞求,一個是等待。手腕處傳來的另一個人的溫度,明明是切身體會,卻感覺那么遙遠(yuǎn)。好想好想擁抱他,像擁抱曾經(jīng)的自己。——哥哥,可以愛我嗎?“可以。”云端微微笑著,纖細(xì)溫柔,如嘴角的呼吸。江岸一驚,一掃陰霾,笑起來很陽光,很溫暖,朝氣蓬勃,一如初見。江岸上前抱住云深,頭埋在脖頸處,頭發(fā)摩擦頸部有些癢。云深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隔著布料傳遞出灼熱的溫度,一直暖到了心里。他突然想起,今天,似乎是情人節(jié)。第30章情深不壽(八)春天是戀愛的季節(jié),空氣中都是甜甜的花香味道,高三下學(xué)期開始變得忙碌。發(fā)不完的試卷,做不完的習(xí)題,講不完的課程,每個人都恨不得把時間掰成兩半用。早上天沒亮就早早來到教室,沒想到老師來得更早,云深嘴角有些抽搐,報告一聲回到座位。班上人已經(jīng)來齊,都低著頭奮筆疾書,仿佛把自己隔離出來,專心致志不受外物所擾。云深拿出江岸的化學(xué)筆記開始看,感到衣角被人扯了一下,不由低下頭,只見江岸伸手遞過一塊巧克力。云深不由看著他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沒吃早飯?”江岸見云深接過巧克力便道:“這不是顯而易見嘛……”“江岸云深!你們給我站出去!”江岸話還沒說完,老師就冷冷開口,云深迅速把巧克力裝進(jìn)口袋,兩人對視無奈一笑,站起身往外走。“你們倆站住。”云深和江岸不約而同地站住腳步,齊齊看向老師,老師皺眉,理所當(dāng)然地開口:“把書給我拿著再站到外面去!”江岸:“……”云深:“……”全體同學(xué):“……”云深和江岸靠在墻壁上,走廊上零零星星路過幾個人,對兩人行注目禮。云深往斜邊一看,用手肘頂了頂江岸的腰,“那不是你那倆哥們嘛?”江岸向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兩個和他們一樣被罰站的身影。教學(xué)樓四周環(huán)合,中間空出來,下面是一個小花園,每一層八個班附加一些娛樂室,江岸他們是七班,和八班在東邊,三班和四班在南邊,轉(zhuǎn)個彎就到。四班的位置上同樣靠著兩個人,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似乎是注意到什么,往他們這邊看來。云深、江岸、程畫齊、安楚:“……”……要不要這么巧。江岸提議:“要不要我們遛過去?”云深:“……你這么rou你爸媽知道嗎?”江岸:“應(yīng)該不知道?!?/br>“……”云深撕開巧克力,掰掉一塊放進(jìn)自己嘴里,在江岸故作可憐的目光下,想到這是江岸給他的,又掰開一塊喂進(jìn)江岸嘴里。江岸美滋滋地笑。驚呆了斜對面的兩人,安楚還好,他性格偏冷,只可惜程畫齊驚地目瞪口呆。他扯了扯安楚的衣袖,干巴巴地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安楚一臉淡定,抽空看了一眼手中的書:“很明顯,你家小岸移情別戀,正式擺脫單身狗行列了?!?/br>程畫齊:“……是我聽錯了還是你病了?”安楚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歧視同性戀?”程畫齊眨眨眼,低頭想了想才開口道:“我不歧視,只是同性戀好像都沒啥好結(jié)果,替江岸擔(dān)心啊?!?/br>安楚聞言,冷笑:“是嗎?”時間悄悄流逝,從一開學(xué)的緊張不適應(yīng)到時間過去一半,高三真是一場燃燒生命的歷練。但總有人忙里偷閑,每一分每一秒過得既充實又溫暖,一杯焦糖瑪奇朵,一塊巧克力,一次相遇,一場告別,一本書,一次擦肩,一次對視微笑,一次不經(jīng)意的心靈默契。好像,很幸福的樣子。又一次下午放學(xué),加課到六點鐘,天半昏半暗,云深照例給江岸一個擁抱,便轉(zhuǎn)身回家。安楚擦完黑板,透過窗子看著背道相馳的兩人,對一旁打掃桌子的程畫齊說道:“總覺得有點奇怪?”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