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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長離從殿外進來之時,太后娘娘差點沒忍住眼淚。云長風起身微笑,輕輕抱了抱長離,撲面而來的是長離身上微涼的風雪的凜冽氣息。云長風感到對方的身體微微一滯,然后在云長風要抽.身時突然回抱住他,全身幾乎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云長風克制著自己想一下子把他推開的動作,在長離耳邊說道:“歡迎回來。”長離眨眨眼,松開手,笑著道:“等過了這場,我定要與皇兄好好敘敘舊?!?/br>云長風神色不變,微笑點頭:“那是極好的。”云長風回了位置,就見阿央皺著眉頭看著他,不由疑惑,“怎么了?”長央看著云長風坐下,終于咬著唇道:“我從未聽阿離喚過你皇兄?!?/br>云長風一愣,無奈地對長央開口:“或許是因為我們都長大了,阿央?!?/br>長離回了平南王府,半妖站在王府門口等他,罕見地穿了身白衫,腰間卻纏著紅色的流蘇,衣帶也是深邃的紅,他在眼角畫了紅色的影,直勾勾地注視著長離,像個妖精似的。半妖上前解了長離的大氅,上面清清涼涼帶著冷意,長離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徑直去了書房,半妖笑了一下,不太在意的樣子,施施然地跟在長離身后。書房倒是安靜,長離疲憊地揉揉眉心,看似漫不經心地研究兵法,但通過他時而皺眉拿起筆輕輕勾畫,就知道他是極為認真的。半妖也懶得去開口,坐在一邊,手撐著下巴,纖長的指尖不著調地輕點著臉頰,眼珠子就悠悠地轉來轉去,卻從沒離開過長離身上分毫。明明是同一張臉,在云長風身上是雅致無雙,是世家公子,而在長離身上,卻更像游戲人生的紈绔,然而殼子里面卻藏著赤色的光,偶爾幽幽一閃,啪嗒一聲,又暗了下去。這三年的刀血洗禮,讓他整個人都充滿著一種凜冽而殘忍的冷漠,眉眼看人時如同劍出鞘時的血光乍現(xiàn)。半妖看得久了,便入了神。長離懶散地卸了手中力道,把筆放下,就瞧見半妖的模樣。雙目對視——半妖瞬間就被入了三魂七魄,巧笑地站起身,上前忍不住勾住對方的脖子,笑吟吟地說道:“美.色當前,王爺就不做點什么嗎?”長離目光戲謔地看了他一眼,意味不顯,勾起唇角,“妖兒今天怎得穿了件白衫?”他邊說邊抱住半妖纖細的腰肢,半妖順勢就坐進了他的懷里,聞言輕輕瞪了他一眼,風情無限,“你以為我不知道,只有正妻才能著紅色,你這是把我推到風口浪尖上?。 ?/br>長離無可有無可無地笑了笑,漫不經心地抬起半妖的下巴,目光深沉,然后含笑著輕輕吻了一下。半妖只覺心中酥麻,卻也不敢造次,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長離,見對方神色依舊,沒有沉醉也沒有厭惡,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卻也不放過這個機會,慢慢地加深了這個吻。當半妖的舌頭試圖撬開長離的唇齒的時候,長離眉頭一皺,就把對方給推開了。半妖一愣,反而挑釁地問道:“怕了?”長離仿佛是聽了什么好笑的笑話,目光肆意妄為地在半妖身上游著,那眼神看得連半妖這等人物都忍不住紅了臉,正準備惱羞成怒時,就聽見那人諷刺的聲音,“就你?”半妖:“……好歹我也有個沛京第一美人的稱號?!?/br>末了,半妖依舊不解地問道:“我自認我半妖沒什么出眾的地方,但論接吻我稱第二也沒人敢稱第一,你怎么就能毫無反應呢?你怎么就能把我給推開了呢?”長離放開抱著半妖的手,半妖便立馬起身,他知道長離的底線才敢如此放肆,但長離不想抱他時,他是堅決不敢纏著的。他陪長離打了三年的仗,看對方從少年染血成戰(zhàn)場上的修羅將軍,早已深知長離的底線在哪里。就連長央也不敢主動抱長離,更別提他這種貨色了。對于半妖的問題,長離挑眉道:“知道嗎?你吻我的時候,我這里,可是感覺不到任何悸動呢?!?/br>他說著,漫不經心地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半妖一時臉色有些難堪。長離輕笑,站起身湊近半妖,挑起對方的下巴,在半妖嘴角印了個安撫的吻,聲音曖.昧道:“你還是笑起來好看些。”第88章宮廷卷——人之所以會痛苦,是因為他們追尋了錯誤的事與人。伴隨著平南王殿下凱旋歸來的消息,瞬間傳遍街坊的還有平南王殿下盛寵花魁半妖之事,帶著桃色的風流韻事顯然更讓人樂哉。一時間人云亦云,也煞有那么回事的樣子,仿佛誰都知道內情,誰都身臨其境。長央去找長離,撲了個空,跺跺腳,一轉身又入了東宮來尋云長風,一副不弄清楚不罷休的精神氣兒。長央捧著暖乎乎的茶杯,眉頭輕輕籠成一小團,問道:“阿風,你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云長風唔了一聲,似乎不愿多說,最后卻在長央的眼神審判下慢慢落下陣來,他安撫似地揉了揉長央的頭發(fā),輕笑著開口:“也不是什么大事啊,阿離剛從邊疆回來,一時貪歡罷了?!?/br>長央聽了,眉頭又皺了起來,許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委屈地說道:“貪歡也不許!阿離也不知怎了,自從從邊疆回來之后,跟變了個人似的,從他回來,我都沒見過他幾次?!?/br>長央一貫嬌蠻慣了,說風便是雨,也因為那件事過后,所有人都愿意寵著她護著她,何曾因人委屈過?也就兩次,而且兩次恰巧都是因為長離。云長風無奈,只好輕聲慢慢哄著這個小祖宗。——待長央離去,隸宣和才撩開羅幕走進來,他今天穿了一身清冷的白,腰間墜著青色玉佩,容顏端的是舉世無雙的雋永。隸宣和微笑道:“殿下很有耐心?!?/br>云長風有些哭笑不得,“孤的本事都是跟夫子學的,依孤所見,夫子其實更加勝任?!?/br>隸宣和臉色少見的有些古怪,果斷地搖搖頭道:“雖說美人如玉,但讓臣如此耐心去安撫他人,還請恕臣無法做到?!?/br>話落,云長風和隸宣和對視一眼,兩人都是忍不住一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隸宣和清咳一聲,神色嚴謹了些許,笑道:“好了,臣來是有正事的?!?/br>云長風收斂了笑容,朝隸宣和看去,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宣德帝要殿下替他巡幸西北各地。”隸宣和頓了頓,繼續(xù)道:“他在給殿下機會,讓大祁的子民了解殿下的機會,讓殿下得民心的機會,但是……”云長風挑眉,笑吟吟地接道:“但是,這也是有心人暗算孤的機會,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