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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最近很流行下凡歷劫這個梗。 仙人們跳下輪回臺,洗去記憶,在人間轉一圈,回來后晉級的晉級飛升的飛升,還能分配個大院子住,搞得好多神仙都不想好好修行靈力,想去人間鉆個空子。 輪回臺天天擠滿了仙,搶著報名。 仙帝為此腦殼疼。 那天,仙帝的侄子走了個后門,要去下凡歷劫。 他看了司命星君的日記本,他會投胎成一只靈鹿,被修仙之人寵著養(yǎng)著,然后意外身亡。 于是心滿意足跳下輪回臺。 很快,他歷劫回來了,官不升了,大房子也不要了,只求仙帝把他凡間歷劫的那一段記憶消掉。 眾仙都去問為什么。 侄子:“養(yǎng)的好好的,突然毫無征兆的被扒皮抽筋開膛破肚烤得流油,結果主子不吃,喂了狗了,陰影啊,一輩子揮之不去的陰影啊?!?/br> 眾仙:靈物說宰就宰!人類好兇殘! 自那之后,輪回臺徹底清凈了。 仙帝重賞了出餿主意的月老。 月老很謙虛,“都是島上那個小徒弟的功勞,好說好說?!?/br> 第180章 【11】 這個特殊之人并不陌生, 早在十年前已打醬油般登場過, 乃是微山派掌門, 郁清風。 此次, 郁掌門攜帶了愛女郁傾城,名義上是來感謝多年前南音島主耗損仙元煉制閉門丹挽救愛女性命,實則是為愛女制造與南音溝通感情的機會。 從側面可反應, 郁家千金仍不死心。 玉門善站在師父身側,狠狠盯著對面窈窕聘婷的郁傾城。她同時在琢磨,這掌門千金用了何種保養(yǎng)術, 明明已經步入三十多歲的婆姨行列,面皮腰身卻如十年前一樣,甚至魚尾紋都沒生出一條。 她見師父多看了郁傾城兩眼,瞬間心里很不是滋味, 試毒的感覺又回來了。 無心島明廳,郁掌門和師父話著名門正派最常用的無聊的那些詞。她時不時瞅郁掌門一眼,眼神中夾雜點怨毒。 晚宴過罷, 郁氏父女被安排到浩塵殿的別院歇息。 夜黑風高,適暗殺。 玉門善終于行動了, 將短笛上的灰塵拭擦干凈,站在海邊一塊巨大礁石上吹出一首殘破的曲子。 海風將她劉海吹亂,短笛散出的旋律愈發(fā)詭異,一群小黑蛇自四面八方爬了出來, 吐著分叉的信子往浩塵殿爬去, 又先后鉆進郁氏父女的寢房。 玉門善嘴角勾出一絲邪惡, 眼底卻是漫無邊際的漠然神色。 玉門善暗cao毒殺術招蛇,恰好被礁石后撈魚的一位無心島弟子瞅見。 已拜入修仙門下,卻暗暗使用著前組織的暗殺術害人,這正是將她逐出師門的大好時機。那位弟子正氣凜然站在礁石上對著玉門殺怒吼謾罵一番。 那島中弟子高看了自己的能耐,玉門善靜靜聽完,手中毒笛一閃,十步之外的白衣弟子瞬間被一股兇煞的氣流刺穿心臟。 浩塵殿內,郁掌門將突然襲擊的黑蛇斬殺干凈,雖被蛇咬了幾口,好在無性命之虞,而另一間房的郁傾城就沒那么幸運了,被毒蛇咬得全身紫黑,只留著一口氣撐著。 此事驚動全島。南音,知秋,及幾位腿腳利索的師伯已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 知秋簡單查看了父女二人的傷口,下了定論,“是姽骨堂下的手?!?/br> 南音心口一悶,倏然,門口撲進來哭得撕心的玉門善,“師父,姽骨堂的咸鬼使者前來捉徒兒回去,徒兒不肯,跟他打了起來,路過的小師弟幫忙,咸鬼使者便殺了那師弟,幸好徒兒跑得快,否則小命就丟了……”她跪地搖晃南音的袖口,“師父要保護徒兒,善兒不想回姽骨堂?!?/br> 南音將她扶起,端看她手背之上幾個發(fā)黑的蛇牙印記,“你也中了蛇毒?” 玉門善點點頭,“不過無礙的,善兒曉得此毒的解法?!?/br> 本來眾人揣測,幕后下毒黑手之人許是那個從不安分的玉門善,不料嫌疑人卻以這種聲淚俱下的方式出場,且身中蛇毒,眾人不得不將先前理論重新揣摩一番。 唯有知秋道:“無心島三千弟子,且有上古神劍之氣護島,姽骨堂的人怎會如此輕易入島而不被發(fā)現(xiàn)?” 玉門善抹抹眼淚,“我見咸姽使者的衣服是濕的,應是從海里游入島內的?!?/br> 幾位師伯聽后,彼此交流一番,認為玉門善的話應是可信,因身為首徒的她沒有動機毒害郁氏父女,況且她還將解毒的秘方獻了出來。 郁掌門眼下的烏青消失了,可郁傾城卻仍舊昏睡,渾身烏黑臃腫。 玉門善像模像樣翻看郁傾城的眼皮,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郁千金身子太過嬌貴,或許昏睡一段時日便可蘇醒。 郁掌門服用了玉門善提供的解毒秘方后,玉門善親手搗了些藥材再親手涂抹在郁掌門的傷口上。 郁掌門本是攜著愛女前來無心島做客,卻莫名遭蛇群攻擊,愛女又昏迷不醒,本欲發(fā)火,奈何先前南音對愛女有過救命之恩,這份郁悶他便咽下了,翌日,只將昏昏沉沉的女兒帶回微山將養(yǎng)。 郁氏父女走后,南音將玉門善喚到浩塵殿的正院中,頭頂?shù)墓爬婊ㄩ_出一樹浪漫。 “跪下。”他道。 玉門善低眉順眼跪地。 “自己說還是要為師替你說?!?/br> 玉門善略顯不安,嚅囁著嘴角,“師……師父……” “我不配做你師父,為師教不好你。一直認為你不過是個孩子,未曾受到正確引導才至你養(yǎng)成這般陰暗的性子,如今看來,卻是為師無能,這么多年,竟改變不了你殘忍弒殺的性子,你走吧?!?/br> 玉門善忙跪行向前,拽住已行了幾步的那片衣角,“師父,師父是懷疑那些事是善兒做的么,善兒……沒有……沒有撒謊,是咸鬼……” “事到如今你還在撒謊。”南音面色現(xiàn)出從未有過的氣憤之色,“你可知這座無心島存在的意義?你可知上古神劍塚為何要選在此地?你可知這縹緲海里藏著什么?沒有人可以從縹緲海里泅水過來?!彼谱蒲凵裢?,“你還要繼續(xù)撒謊么?” 玉門善垂下頭,哭著道:“師父,善兒知錯了,不該毒殺島中弟子,可他無意中撞見我使用暗殺術,我只怕他告發(fā)我,師父將我趕出去……” 南音面色越發(fā)沉重,“那郁掌門及千金呢?為何要毒殺他們父女?” “因為……因為……善兒看他們不順眼。” 南音輕嘆一口氣,俯身蹲在她身邊,眼底是藏不住的失望,“十年前你便想取郁清風的性命,十年后仍執(zhí)著殺他。這其中的隱情你不說便罷了,為師不勉強。只是你可記得你答應過為師不再用毒殺人及傷人。今日你害死一條無辜性命,毒傷郁氏父女,你要為師如何留你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