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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為他善后,為她織出一整個世界的溫暖安寧。 她喜歡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才把師父看得那樣重,重過她的生命,重過一切,這是她之前想都想不到的。 南音見小徒兒近來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等她糾纏便親自做了油炸小銀魚。 她小心吃著,心不在焉。 “你最近吃相越發(fā)有規(guī)矩,不似從前……”始終不曾離開的南音瞧著徒弟的吃相心生安慰道。 玉門善放掉手里捏的一條小魚,她以前總是沒心沒肺抓了一把往嘴里塞,只因那時她自己還不曉得自己的心意,更不懂得在喜歡的人面前保持形象。 她將手中油漬細(xì)細(xì)跡擦干凈,才依偎到師父懷中,“師父是喜歡以前的善兒還是如今的善兒。” 南音淡笑,“不都一樣么……你這小腦袋里又再琢磨些什么?” 玉門善將手搭在眉骨處遮擋日光,順手擋住眼睛里的落寞。這一刻她是慶幸暗暗修習(xí)了禁斷術(shù),否則長大的她還如何能這般依偎在師父懷中撒嬌。 可她心里又覺失落,只因她明白,師父口中的淡淡寵溺,不過是在對一個小孩子說。 “我知道師父對善兒和別人不同?!彼瞿樢恍Α?/br> “哦?如何不同?!彼麑⒙湓谒∞p子上的一枚半枯的葉子拿掉。 “師父平日不愛笑,只有對我笑的最多?!彼а弁麔u中古梨花開出層層雪白,“師父的笑最好看了,暖暖的,像是春日的陽光。” 南音眸底堆積了笑意,“怎的如此夸贊起師父來,是不是又闖了什么禍?!?/br> 她搖搖頭,“以后我再也不會闖禍了,我只希望能安安穩(wěn)穩(wěn)呆在師父身邊?!?/br> 南音輕撫她的麻花小辮子,“為師的善兒長大了,乖巧溫順了許多?!?/br> 身子往南音懷中偎了偎,玉門善闔上眼睫,似乎要睡著了,半響,輕聲道:“師父的心跳也是暖暖的?!?/br> 經(jīng)過一小段時間的迷茫彷徨,玉門善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不能向師父表明心意其實沒什么,重點是可以陪在師父身邊。只要她將心底的秘密藏好,如此便可相安一輩子。 南音終于肯教他本派劍法,不曾想玉門善不但對毒殺技術(shù)有些天賦,亦將無心劍法舞得出神入化。古梨花瓣旋然落地,翻轉(zhuǎn)手腕間,紛紛落花皆被她手中之劍劃成均勻兩瓣。 除去練習(xí)本門劍法,玉門善漸漸學(xué)會坐在師父身邊讀些先前最另她感覺枯悶的經(jīng)史詩詞類的書籍,她學(xué)會畫一些簡單水墨畫,學(xué)會下棋,雖偶爾耍賴,但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的精神態(tài)度值得褒獎。甚至那雙拿慣刀劍的手拿起針織女紅,為師父量身定做了一件繡了白梨花的軟袍。 她在袖口繡了一行小字:若教眼底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 又往袖口上覆上一層滾著梨花的白邊,將這一行小字隱藏。她見師父日日穿著那件白衫,心底的快樂滿滿的。 無心島被縹緲海圍成一座世外仙島。島中有片淺灘,玉門善有時會在日落時分去淺灘邊拾些漂亮海螺。 自從有了這些海螺,她的心情暢快了許多,只因那些不能對師父說的話可以說給小海螺聽。 她將小海螺擱在唇角,耳邊,心口。眉眼熠熠,嘴角彎彎。 她說:善兒此生所愿,是嫁予師父,同師父白頭偕老永不分離。 她說:師父只當(dāng)善兒是個小孩子,可是只有善兒是小孩子才可以一輩子陪在師父身邊。 她說:善兒已經(jīng)長大了,可是師父卻永遠(yuǎn)不會知道。 …… 她將那些盛滿秘密的海螺放入海里。花浪層層翻滾,小海螺慢慢沉入海底。 她不曾想到,那些記載著她心底秘密的海螺有一天會被海水沖回淺灘,被他人拾起。 命運總是這樣,從來不按自己的意愿發(fā)展,甚至,你心底的小小哀求它都不肯垂簾一二。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南音:他發(fā)現(xiàn)只要多瞅郁傾城一眼,她的小徒弟就嘟起嘴,鼓起腮幫子,小臉蛋活像一只上了紅染料的包子,好可愛! 于是,他忍不住多瞅了郁傾城幾眼。 第181章 【12】 當(dāng)玉門善發(fā)覺師父常用來為她扎辮子的綠絲緞不見后, 忙返回那片淺灘。 遠(yuǎn)遠(yuǎn)望去, 礁石上, 殘燈下, 幾位無心島弟子湊成一團談?wù)撝裁?,待她走進(jìn)才發(fā)現(xiàn),其中一位弟子手中捧著一只海螺。 小海螺上, 點綴淡淡焦紅紋路,她當(dāng)即認(rèn)出來,正是不久前被她拋入海中的那一枚。 眾弟子見她靠近, 捏著海螺大笑起來。其中一位乃是知秋坐下名喚鄒一的大弟子, 他故意將海螺湊到耳邊,眉飛色舞道:“呦呦呦!這里面說的是什么?好像是說徒兒戀上了自個兒的師父?!?/br> “善兒已經(jīng)長大, 可師父永遠(yuǎn)不會知道。倒不如直接說徒兒已經(jīng)發(fā)春, 望師父解渴……哈哈哈哈……” 其他弟子也跟著紛紛笑著附和。 “真沒想到,我無心島竟出了如此有膽識的女徒弟,敢對自家?guī)煾竸恿藋in邪念頭,果真是邪教里長大的, 性子奔放怕是骨頭里也yin~蕩得很啊……” “你們猜南音島主若是知曉自己徒兒的齷齪想法后, 會怎樣?” “要不, 咱們拿著這枚海螺去見識見識……” 海風(fēng)吹得猛烈, 玉門善的小辮子散開,絲絲縷縷揚在耳后, 她額頭卻沁出汗珠, 握緊了拳頭, “求……求師兄們把那枚海螺還給我。” 鄒一將海螺于她眼前晃了晃,“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能說給你就給你呢?!?/br> “要不,你將我們幾位伺候好了,我們就把海螺還給你,你看如何?”另一個調(diào)笑道。 調(diào)笑聲被海風(fēng)吹得破碎,玉門善捏緊手中劍,眼底一寒,“我本答應(yīng)師父不再殺人,看來要食言了。” 不出十招,六位無心島弟子被劍劍封喉。玉門善用的乃是南音教的無心劍法,這也是她第一次使用本派功夫殺本派人。 秋暮倒是覺得,無心島弟子學(xué)業(yè)不精,被后起的玉門善輕松干掉。 玉門善將六位尸體的臉劃得稀巴爛,最后一一丟進(jìn)海里。 她此舉怕是萬一尸體被多管閑事的海水送還回來,尸體已被泡得變形,臉也毀得徹底,身份就不好確認(rèn)了。 毀尸滅跡后,玉門善將外衫脫下來,身上的血跡總要處理掉的,染了大片血跡的外袍直接丟入海中,內(nèi)衫亦印出些血痕,好在顏色淺淡,她拿海水洗了洗。 恰好,老天給了她一個毫無破綻的濕身機會,本是晴朗的天驀地落了一場疾雨。如此,當(dāng)她濕淋淋返回,亦不怕被人懷疑了。 浩塵殿門口,手撐梨花油紙傘的南音剛剛自殿外歸來,見落雨中匆匆而行的徒弟一臉凝重。他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