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起去啊?!?/br>柏冬冬道:“你老公也去?這是個什么局?”齊家裕:“親屬見面會。我暑假不是打工嗎,拿到工資了,人生中第一筆正兒八經(jīng)的工資,肯定是要跟最親的人分享啦,除了給我爹媽買東西,剩下的錢就全給你們花了。”柏冬冬心里美滋滋:“你對我可真好。”齊家裕道:“那點鴛鴦鍋啊。”柏冬冬:“…………好的吧。”到了下午,柏冬冬稍微倒飭了一下自己才出了門,他覺悟很高,作為齊家裕的“娘家人”可不能那么糙,得給齊大豬長長臉才行。本來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挺拔小伙兒,一走出單元樓,就被熱浪給拍蔫了。到了火鍋店,連招呼都還沒打,就被那兩人無意中塞了一嘴的狗糧——齊家裕和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在接吻,公眾場合,也就是嘴唇稍微碰了碰,正巧被柏冬冬看在眼里。男人先看見的柏冬冬,站起身來向他打招呼。柏冬冬又犯了沒法好好說話的毛病,相當正式地跟人家握了個手,說了自己的名字,便再也沒有話了。不過有齊家裕在,氣氛就不會尷尬。他點了菜,跟男朋友分享他和柏冬冬的趣事,柏冬冬雖然不太說話,但也沒有被忽略的感覺,有時聽齊家裕說得好玩,自己也跟著一塊笑。齊家裕的男朋友叫程永清,帶著眼鏡,眼神若是再邪氣一些便很像會暗戳戳對下屬進行Xsao擾的衣冠禽獸,但好在程永清眼神很清澈,給人一種進退有度彬彬有禮之感。跟鬧鬧騰騰的齊家裕一鬧一靜,看上去倒也聽相配,看著程永清但臉,柏冬冬實在是很難想象,這兩個人竟然是一約鐘情。跟小姐妹似的,吃得差不多了,齊家裕和柏冬冬一塊去上廁所。齊家裕早就忍不住了,走得稍遠了些便急忙問道:“怎么樣怎么樣怎么樣怎么樣我老公怎么樣?”柏冬冬道:“你沒跟我說他是這種風格的啊,他壓你還是你壓他???”齊家裕:“……一會兒你買單?!?/br>柏冬冬道:“我原本以為,你老公是那種,特別猛的,你知道吧?”齊家裕打斷他:“他本來就特別猛!他的肌rou都藏在襯衫里呢,你不懂!”柏冬冬:“我怎么可能懂?我要是懂了你不得毒死我?。俊?/br>齊家裕:“說得也是?!?/br>柏冬冬:“我都做好見山賊的準備了,沒想到到這兒一看,是這種類型的?!?/br>齊家裕聽不下去了,用力捏他的臉:“你才山賊呢,柏冬冬你的想象力能不能別那么豐富。”柏冬冬哎喲喲地叫,從齊家裕的魔爪下救回了紅臉蛋,吃了多長時間的火鍋,就被喂了多長時間的狗糧,雖然齊家裕和程永清表現(xiàn)得也不浮夸,但小細節(jié)騙不了人,閃得柏冬冬眼睛都快瞎了,悲從中來,妒上心頭,毛肚都燙老了好幾塊。我會有老公的。柏冬冬在心里安慰自己,講出的話卻控制不了地酸溜溜。“你老公長得就是那種,教科書般的斯文敗類,齊大豬你要小心一點,不然哪天把你騙光光你還反應不過來?!?/br>齊家裕瞪了他一眼,還沒準備反擊呢柏冬冬先愧疚了。“我的錯我的錯,我不該這么說的,嫉妒使我丑陋,原諒我吧豬豬?!?/br>齊家裕笑了,又捏了一把柏冬冬的臉。“現(xiàn)在道歉晚了,買單去吧?!?/br>齊家裕寬宏大量,到底沒讓柏冬冬付錢。兩人回到座位上又是一頓猛吃,柏冬冬負責辣鍋,齊家裕負責清湯鍋,點的菜一點沒浪費,打起嗝來氣壯山河。吃完飯才七點過半,柏冬冬很識趣地跟兩人告別,不打擾接下來他們的二人世界。走在路上,想起路正陽背他回家的那個夜晚。雖然嘴上不饒人,說什么秀恩愛分得快,但他心里是真的為齊家裕開心。他也想有人給他燙肥牛,給他倒酸梅湯,甚至注意到面前的毛巾需不需要叫服務員換一條,他并不覺得喜歡男生跟別人有什么不同,即使這條路窄一些,又有些曲折,但柏冬冬仍舊期盼能等到一個人,同他一起走,能接受他的薄臉皮話很少,也能在他因為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手舞足蹈的時候,能夠安靜地看著他笑,如果那個也能很厲害,那簡直是好上加好。正這么想著,手機響了,柏冬冬掏出手機,是路正陽的電話。一瞬間,沒由來的,柏冬冬心中盛滿了甜蜜。路正陽在電話那頭道:“小柏?!?/br>柏冬冬覺得自己的聲音也快溫柔化了:“嗯?”路正陽:“我?guī)陝痈袉诬囌n,發(fā)現(xiàn)你還沒來,就過來找你了?!?/br>柏冬冬:“…………”路正陽:“我在你家小區(qū)門口,你下樓吧?!?/br>路正陽:“離閉館還有兩個半小時,我們還能趕得及做個力量訓練?!?/br>路正陽:“喂?小柏?”柏冬冬此時此刻,有點想哭。第11章巧克力路正陽最近很煩惱。朋友米迪打來電話告訴他,有門道可以搶到票。據(jù)說米迪的朋友的室友的驢友是個技術大神,寫出了一個搶票程序,成功率幾近百分百,速度快到連殘影都看不著,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差錢了。路正陽打開通訊錄,盯著路富華的電話發(fā)了一會兒呆,還是沒能按下?lián)芴栨I。高中時某個傍晚全家在一起吃晚餐,娛樂新聞又被彬哥占據(jù),路富華往嘴里送了口飯,看著電視機屏幕上彬哥的妖嬈身段表情變得那叫一個復雜,好不容易把飯吞下了,感嘆了一句:現(xiàn)在真是什么樣兒的明星都有啊。路正陽回憶起當時的窘境,便斷了問親爹要錢的念頭。于是希望都寄托在了柏冬冬身上。煩惱的根源就來源于柏冬冬。路正陽實在是想不通,按照他設置的食譜,以及平常的鍛煉量,不瘦才是不正常。柏冬冬每天都按要求給他發(fā)了照片,運動任務也被半逼迫著完成了,即使動作有些不到位,稍微沒注意就能看見他偷懶,但是每天看見柏冬冬腳底拌蒜扶著墻回家的身影就能知道,他的運動量肯定是夠了的。那為什么體重就是一點兒都沒減呢?路正陽愁得連頭都快撓禿了,他實在是下不了狠心再給柏冬冬加碼了,他每天就吃那么點兒,晚上來了健身房,還得有氧無氧一起上。有時候看見柏冬冬臉憋紅,眼眶也紅紅的樣子,那個可憐勁兒攪得路正陽良心很痛,偏偏柏冬冬內(nèi)向,不愛說話,讓他做他就默默完成,總讓路正陽產(chǎn)生一種自己在欺負老實人的錯覺。路正陽實在沒辦法,想了想,撥通了米迪的電話。“喂老路?!?/br>“嗯,那個,跟你說件事兒。”“說唄,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