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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紀轅的秘書。而最近陸氏的策略放開了很多,接二連三的兼并了三家公司。雖然掌權(quán)的不是陸紀轅,但陸紀轅終究是陸家唯一的繼承人。瞇了瞇眼,喬博毅瞬間便想好了該怎么做,點頭答應(yīng)了喬之深的要求,讓蘇南下午三點過來。自從那塊皇家紫翡翠被切出來后,便有很多翡翠收藏家慕名而來,喬博毅雖不知道蘇南的來意究竟是什么,但決定暫時把他當成翡翠收藏家,然后再慢慢套話。第七十三章蘇南看著眼前渾圓似球形的皇家紫翡翠,眼中精光一閃,絲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贊嘆,笑著朝喬博毅說道:“喬總裁獨具慧眼,能切出這樣難得一見的珍品真是厲害?!?/br>喬博毅聽了這話,雖明知他是在拍馬屁,但心中仍是自豪,擺了擺手笑了起來。笑完之后,喬博毅也沒忘了自己的打算,一邊同蘇南聊天鑒賞翡翠,一邊旁敲側(cè)擊,詢問與安彥卿有關(guān)的信息。蘇南跟他聊了一會兒,心里有所察覺,但面上卻不顯。他是知道這些大家族的規(guī)矩的,心里明白喬博毅多半是對安彥卿的身份起疑了。若此時安彥卿能過了關(guān),他和喬之深面對的自然是一條康莊大道,一片坦途。但若是他有所對應(yīng)不當,讓喬博毅對安彥卿起了誤解,將來的事只怕不好說。不過他理智上雖然了解明白也贊同,但情感上卻是不高興的。此時他的弟弟還躺在病床上,情景不容樂觀,可喬家這些人卻還這般謹慎小心,實在讓人心冷。這么想著,蘇南的語氣里也帶了點情緒出來。安彥卿突然倒下,本就讓人心情不好,喬博毅還這樣試探,蘇南雖然經(jīng)歷過不少大風大浪,但到底不是這些活了一輩子,斗了一輩子的老狐貍的對手,自然敗下陣來。喬博毅也察覺到他的語氣有些變化,變得浮躁,有了起伏,不再面面俱到,帶了一絲火氣。雖有些疑惑這樣的變化,但喬博毅明白就是這種時候,聽到的信息才可能是最接近真實的,因此倒也不在意,只是一味的打探。可憐蘇南在喬家待了整整一下午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反而讓喬博毅從他這里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那些消息都是他曾經(jīng)和安彥卿商量過,互相印證過的。既可以掩蓋他的身份,也可以讓人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開始了賭石。這些消息似假非假,似真非真,有真有假,足以亂人耳目。喬博毅站在二樓從窗口望下去,正好看到喬豫將蘇南送出了喬家大門。喬遠從另一邊走過來,看到他站在這里,踱步走了過來說道:“這個蘇南真的是來看那塊翡翠的嗎?”喬博毅看了他一眼,背著手慢吞吞的朝書房走去,說道:“我怎么知道,不過這個姓蘇的小子不錯,將來必有作為?!?/br>喬遠垂下眼瞥了窗外一眼,半響不吭聲,只是看著喬博毅慢慢離開。金色的光芒從窗外滲入走廊,點點金光灑在他的臉上,白皙俊美的臉上,一雙眸子漆黑如墨。蘇南離開喬家,沒有得到一點有用的消息,心里十分煩躁。松開領(lǐng)結(jié),半解襯衫,他兜了一會兒風,最終還是把車子開進了醫(yī)院。喬之深跟之前看到的模樣差不多,只是清潔了一下,青色的胡子刮了,頭發(fā)也整理了,穿著一身干凈整潔的西裝,正拿著一疊文件坐在陪床上看著。見他進來,喬之深放下手中的東西抬起了頭來。他見蘇南臉色不虞,便知道沒什么發(fā)現(xiàn),便也不多問,又看起了文件來。蘇南看他這副樣子,忽然就覺得無比礙眼,“砰……”的一聲,一腳踢開了身旁的椅子。喬之深聽了響動抬起頭來看向他,蘇南惡狠狠的吐出口氣,說道:“你就是這么照顧卿卿的?他為什么生病你一點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睡不起也不知道,你還知道什么!”喬之深放下文件,走過來把椅子立好,淡淡的說道:“彥卿生病我自然著急,但我不是醫(yī)生,尋找病因是醫(yī)生該做的事,我能做的就只有守著他?!?/br>蘇南冷笑了一聲,一臉嘲諷地問道:“那你爺爺在做什么?在這種時候去查卿卿的底,打探他的過去,想做什么?”喬之深聞言沉默了起來,不再說話,只是走到安彥卿的病床旁坐下。蘇南見他答不出話來,冷哼了一聲也不再說,走到另一邊坐了下來。兩人就這么面對面坐著,也不說話,病房里蔓延著一股詭異的平靜。到了晚上,喬禾給兩人送了晚飯,蘇南沒吃,起身離開了。他開車回到荷中映月,安彥卿的那套別墅去了。當初他回美國時,安彥卿曾給過他一把鑰匙,此時正好派上用場。別墅里雖然有些食物,但放了這么些天,早就不能吃了,蘇南只好叫了外賣。他回這里也是臨時起意,想看看這房子里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他先去了安彥卿的臥室,在床頭柜上看看,什么藥也沒有。而后他又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查看,并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搜了一圈,什么東西也沒發(fā)現(xiàn),蘇南看到飯廳里桌子上放著的外賣,忽然沒了食欲。就這么渾身汗津津的躺在沙發(fā)上,眼睛四處亂看,卻沒有焦點。另一邊,自蘇南離開后,喬之深微微吃了些東西便又開始了工作,一會兒看看文件,一會兒看看安彥卿,時間一晃而過,很快便到了深夜。喬禾又提了一個食盒過來,里面是煲的雞湯,喬之深看都沒看便讓他拿下去了。喬禾收起了雞湯卻沒像前幾天一樣離開,而是說道:“少爺,老太爺讓你今晚回去,他有事要和你說。”喬之深愣了一下,收斂了神色,將文件收起又仔細看了看安彥卿,替他整了整被子這才輕輕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離開了。喬家二樓的書房里,喬博毅沒有坐在往常的紅木靠背椅上,而是另搬了一張椅子進來和喬遠面對面坐著,在一張玻璃小幾上下著圍棋。雞翅木的棋盤上,橫線豎線交錯縱橫,黑子白子一個挨著一個,幾乎沾滿了整個棋盤,可以想見他們已經(jīng)等了許久。喬之深走進門便站在一旁,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自己的爺爺和父親一手接一手的下子。過了許久,不知是一個小時還是半個小時,黑子贏了兩目半。喬遠將棋子一個個收了起來,喬博毅站起身來,仿佛這時才發(fā)現(xiàn)喬之深般,淡淡的說道:“回來了??!”喬之深點點頭,繼續(xù)沉默。這些日子喬博毅和喬遠的行為他都知道,但沒有阻止,也沒覺得不對。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爺爺對自己和安彥卿在一起的不滿,因此并沒有抱太大的期望,只希望不被反對就好。而對于喬遠,喬之深并沒有太深的感情。也許小時候還有過期盼,渴望過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