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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略偏著點兒,使那處傷懸了空。“你那份兒在桌上,吃吧?!?/br>兩人分別捧著一碗沒滋沒味的面條,默默無語的吃著。顧理初很快吃光了自己那碗,連湯也喝干凈后,他把碗筷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回桌上。沈靜在后面見了,便道:“要吃自己去盛!”顧理初猶豫了一下,探過身去拿起插在大瓷盆中的勺子,連湯帶水的又給自己滿滿舀了一碗,嗤嗤溜溜的又飛快的吃完了。這回他沒等沈靜吩咐,自己就又伸手又抄起了那柄大圓勺子。沈靜在后面,看的有點目瞪口呆。他沒想到這傻小子飯量這么大,左一碗右一碗的幾乎吃了一盆。他伸著脖子向前望了望,發(fā)現(xiàn)那大瓷盆里還剩下點兒湯底子,便道:“能吃就都吃了吧,別浪費了?!?/br>顧理初小聲道:“那你呢?”沈靜沒想到他還想著自己,不禁啞然失笑:“那是給我留的?”顧理初背對著他點點頭。他從來不是個吃獨食的人,這也是他哥哥教育的成果。沈靜用額頭在他的后背上頂了一下:“我飽了。”然后,他看見顧理初雙手把那大瓷盆捧起來,將里面的湯水碎面條一股腦兒的全倒進(jìn)了自己的碗里。“這是餓急眼了?!鄙蜢o想。收拾了碗筷飯桌,沈靜打電話給食堂,讓人送來了一些灰頭土臉的蘋果——食堂內(nèi)只有這種水果,另有三大筐爛酸梨,味道顏色都堪稱是下下品,連最饞嘴的僑民小孩子對它也沒有興趣。沈靜用毛巾把茶色的玻璃茶幾擦的干干凈凈,然后把蘋果洗干凈了,用托盤裝著放到茶幾上。顧理初站在一邊,因為肚子被真正的充實了,所以食欲有所平息,可以很鎮(zhèn)靜的旁觀沈靜在那兒認(rèn)真的削蘋果皮。那些蘋果表皮粗糙,顏色青黃,還生了些黑斑。如果讓陸新民看到了,他或許在凝視幾分鐘后便要立刻發(fā)瘋。不過沈靜沒有這么些怪毛病,他只是認(rèn)真的削好了皮,然后遞給顧理初:“吃吧。下次給你買些好點的。”顧理初接過來送到嘴邊,剛要咬,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停下來試探著問道:“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家???”沈靜抬起頭,望著顧理初,漸漸的皺起眉頭:“回家?”顧理初向后退了一步,覺出危險來。沈靜站起來,把手中的水果刀猛然向地上一摜,然后便厲聲罵道:“你急著回你那個冰窖里干什么?我對你不好嗎?吃飽喝足了就想跑,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小王八蛋!我白疼你了!”顧理初捏著那個蘋果,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趕忙道歉:“我不回家了,你別生氣,我錯了。”沈靜這才稍微氣平了點,他彎腰撿起那柄水果刀,然后走到顧理初面前,用刀尖指了指他的鼻子道:“你給我老實點,再胡言亂語的惹我不痛快,我就把你的眼睛剜出來。到時候你變成瞎子丑八怪,恐怕你哥哥也要被你嚇跑的!”他這番話說的很有震懾性,因為顧理初登時便變了神情,熱面條燙出來的那點血色立刻便褪了下去,一張臉蒼白成了玉石雕塑。“我、我聽話……”他薄薄的嘴唇顫抖起來:“我不、不走了……”當(dāng)晚,沈靜把顧理初洗的干干凈凈,然后按到了床上。他現(xiàn)在不敢反抗了,被沈靜擺成跪趴著姿勢后,他認(rèn)命的緊緊閉上眼睛,咬著枕巾,等著那一下子。結(jié)果,那一下子真來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哭喊了一聲。結(jié)果沈靜在他屁股上的那處燙傷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不許吵!”他哽咽了一聲,極力的要把哭泣咽下去。沈靜胯下的那件兇器一寸寸的頂入,同時也把他一寸寸的撕裂。他痛的眼前一陣陣發(fā)黑。這時沈靜忽然又慢慢的抽身而出。下床窸窸窣窣的開抽屜找了些什么,接著,他覺著有冰涼潤滑的東西涂到了自己身后的痛處。“完了?”他松了口氣,對自己說:“這次好快?!?/br>然而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沈靜忽然又扶了他的腰,然后膨脹著的下體又抵到了那血rou模糊的入口處,這回是毫不留情的向前猛然一沖,因為已經(jīng)做過潤滑,所以進(jìn)入的格外順暢。顧理初“啊”了一聲,這回不是疼,而是另一種更可怕的感覺,好像有東西直插進(jìn)了心窩里似的,頂?shù)淖屓舜贿^氣來,喉嚨都在發(fā)緊。“我要死了。”他昏昏沉沉的想:“哥哥,我要死了?!?/br>他在這廂等死,那邊的沈靜卻正在得趣。結(jié)果是等死的最后暈了過去,得趣的鬧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下床的時候,累的直不起腰來,只能把著樓梯扶手勉強(qiáng)下了樓。那是上午九點鐘了,林秘書在辦公室等他,久候不至,便親自走來住所敲門。沈靜一手拄著腰,一手開了門鎖,面如土色而又不大耐煩的問道:“什么事?”林秘書上下把他打量了一番,然后吃驚問道:“沈主任,您怎么看起來氣色不好?——是這樣的,昨天送來的三十名英國人剛剛安頓在F樓了,想請您去看看還有什么不妥的地方?!?/br>沈靜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聽了林秘書的話,也無力詳細(xì)吩咐,只揮揮手道:“下午再看。我有點不舒服,有什么事你自己先處理吧。”“沈主任,要不要我去找醫(yī)生來?”“不用?!?/br>關(guān)了房門,沈靜打了個哈欠,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買些補藥吃一吃了,自己的身體仿佛是與日俱差,上一次做完這事兒后,好像也還沒有累成這幅慘象。心里思想著,他慢騰騰的挪上了樓。顧理初這時也下床了,并且還洗了個澡。衣服也穿好了,正神情委頓的站在床邊。沈靜看了他一眼,問道:“藥涂了嗎?”顧理初點頭:“涂了?!?/br>沈靜從褲兜里掏出皮夾,數(shù)了幾張鈔票遞給他:“拿著?!?/br>顧理初接過來揣進(jìn)口袋里,覺得這是很正當(dāng)自然的。每次都是如此,所以也并不算白白的受罪。沈靜坐在床上,自己捶了捶腰,然后開口道:“一會兒送你去陸新民那里去?!?/br>這可完全出乎了顧理初的意料,他望著沈靜:“去那兒……為什么?”“到時候,你就說這些天……嗯,就說你前天晚上去藥店買藥,昨天出門迷路,夜里是我把你找到的。然后你在集中營里自己睡了一夜。記住了?”顧理初想到自己可以見到陸新民,頓時就把身體上的疼痛與不適都忘卻了,心里只是癢癢的,有稚嫩純粹的小快樂在蠢蠢欲動。他沒注意到,沈靜正認(rèn)真審視著他臉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