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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要是被村長那個老不死的發(fā)現(xiàn),又要用狗來讓你爽了吧”,漢子的恐嚇令男人害怕地收緊了后xue,“不…不要……狗”,他近乎討好地順著漢子的動作扭了扭腰,saoxue一收一放無比諂媚,顯然狗觸及了他的心理陰影。漢子受用地發(fā)出舒爽的悶哼,五指抓住豐滿的臀瓣情色地揉捏著,“小婊子,我看只有狗的大jiba能滿足你的saoxue……cao,吸得這么緊”,說著發(fā)狠地在蜜臀上抽出幾條紅印。塞斯“啊”地輕嚀了一聲,被陡然加速的陽具cao得接不上氣。他已經(jīng)習(xí)慣不能隨便釋放的痛苦,yinjing在空中地顫動了幾下,直到漢子在熱乎乎的rouxue中高潮射精,他的前端才緩緩漏出幾絲yin液。一個人發(fā)泄完了另一個迫不及待地接上,欲望永無止境……塞斯被干的昏昏沉沉,那幾個莊稼漢爽過了又把芋莖插回松軟的xue口,堵住射在深處還未流出的jingye。給男人灌入大碗春藥后,若無其事地走了。第7章拐杖02綠樹蔭濃夏日長。忙里偷閑的我躲在農(nóng)田邊的大樹下歇涼,不期然就看到那個發(fā)光的男人。他赤裸著上身,蜂腰上系著短短的麻布,堪堪遮住挺翹的屁股,肩寬腰窄典型的倒三角。背部優(yōu)美的脊線流暢又性感,兩側(cè)的蝴蝶骨因為揮動鋤頭的動作一翕一合,充滿了力量的美感。烈陽炙烤著他蜜色的肌膚,豆大的汗珠順著發(fā)梢滴落到肩骨,再從后背滑下直至沒入腰間微陷的凹谷——他的臀部過于挺翹了。我向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是喜歡cao哭這種正經(jīng)的肌rou男,聽他一邊支吾抗拒著說不要,一邊把他的健壯的雙腿桎梏在腰間更狠地深入……我就這么視jian意yin著他,甚至沖動地想撲上去扯下那稀薄的布料,用他那sao屁股泄泄火。在我躊躇不絕是否上前的時候,遠(yuǎn)處蹣跚走來一個佝僂的身影,喲是村長那個死老頭。他笑的滿臉褶子堆積,漏風(fēng)的牙像一個個小黑洞。只見他走到那個男人身后,用拐杖帶著木凸的彎曲頭部插進(jìn)了他的兩腿之間。男人登時一個踉蹌,用鋤頭撐地這才穩(wěn)住身形。cao,這個死老頭竟然找了這么個尤物作農(nóng)奴!該死的還這么敏感。我氣的牙癢癢,眼看著那雙枯竭的老手伸進(jìn)麻布里肆意地動作,后來索性直接撩起胡亂塞在腰間。干,那sao貨的蔽體物竟然是蘇格蘭裙式樣的——里面什么都沒穿。就見著兩團(tuán)白嫩的肥臀間夾著粗糙的拐杖,他渾身都是蜜色的只有屁股那一片不常見光的白皙,極具視覺沖擊力。不知村長戳到了哪里,那sao貨突然仰頭一聲長吟,隨即用手捂住嘴巴顫抖地忍耐著。原來他的蜜xue里還塞著大號的吸水rou莖,此刻估計被發(fā)浪的yin汁浸得漲開,不小心就抵到了敏感點。村長用力摳挖出一點,向外拉扯固定,那暗紅的rouxue幾乎被撐到透明,進(jìn)退兩難地含著褐色的碩大,輕微地發(fā)出抽搐。老頭嘲諷地看著他下意識的緊xue動作,調(diào)笑地掐上他浸染了汗水的翹臀,“塞斯你的小嘴越來越能吃了啊”,說著蹲下身來用干瘦的指尖搔刮著xue口的嫩rou,引得男人不自覺向前挺了挺身,想要逃離這潮水般的快感。“賤貨,再亂動老爺我就把你鎖到狗屋里,正好該給它配種了……”那個叫塞斯的農(nóng)奴聞言不敢再動,他知道這個惡魔一般的老頭也許真的會這么做。他閉上了狹長深邃的眼睛,日光照的他頭腦發(fā)暈搖搖欲墜。然而身體里翻騰不息的快感凌遲著神經(jīng),提醒他這具rou體已經(jīng)墮落到如斯地步。村長緩慢地將rou莖插回,觀摩著那嬌嫩的甬道箍住表面并不光滑的假rou具,一點一點往里吞吃吸納。還剩一小截時故意突進(jìn),塞斯頓時軟了腿,撲通就跪倒在了地上。老頭得逞地冷眼旁觀他的窘迫,用沾泥的臟腳踹了踹努力平復(fù)呼吸的男人,“看你那sao樣兒,去,爬到樹那去,熱死老爺我了?!比咕従徶鹕碜?,發(fā)達(dá)的肱二頭肌狂野地叫囂著卻無處施力,想他一個壯碩年輕的男人竟狠不過一個骨瘦如柴的老頭。這才頓了幾秒,村長已經(jīng)不耐地舉起拐杖的末端,對著脆弱流水的后xue就是一擊!“唔…啊啊……”塞斯痛苦得哭叫出聲,“別…太深了……啊”他手腳并用連忙向前爬去。老頭就在后面催促著,時而在那肥臀上甩出層層rou浪,時而捅中紅心引來男人軟儒的哭嚎。我趕緊躲進(jìn)灌木叢后,從綠葉的罅隙間窺見了那英武的臉。我想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村長這么沉迷于折辱他的游戲。他就像一只被拔去了尖牙的大虎,被圈養(yǎng)在貓的籠子——太誘人犯罪施虐了。倒不是那些被拐賣到村里的娼年的漂亮,而是純正男人的陽剛氣息,還透著一股璞玉的溫潤。征服這種男人,把他拷在床上,用皮帶抽打他的軀體,用陽具鞭撻他的saoxue,噢那么大的奶子,cao到他懷孕以后還可以奶孩子……就這樣,村長變相地老漢推車式將塞斯趕到了樹下。我看到他不可小覷的勃起上套著yinjing環(huán),臉色泛紅地倚著樹干小口呵氣。老頭嘿嘿兩聲,眼轱轆一轉(zhuǎn)又想到了什么壞點子,“我們?nèi)箘趧恿诉@么久一定渴了吧”,男人僵了半邊身子,“老爺賞你點水喝”,這死老頭是想塞斯轉(zhuǎn)過身跪坐在腿上,伸出紅舌雙手作乞討狀等待自己的“賞賜”。這好像打擊到了男人的尊嚴(yán),塞斯紅了眼眶不肯照做——他是人不是rou便器,雖然也沒什么兩樣了。但他知道,不滿足老頭的惡趣味那人是不會罷休的。時間靜止了十幾秒,塞斯埋下頭也放下了自尊,“求老爺…用賤奴后面的rou壺吧……”他趴在地上用手掰開雙臀,露出那仍含著rou莖的艷麗屁xue,將合上的小孔拉開,絕望地邀請著老頭尿出來。村長有些氣結(jié)卻抵不住眼前的春光,心想這小婊子難得求饒這次姑且放過他。于是掏出火柴般細(xì)長的rou棍,在嫰臀的深溝里磨蹭幾下,繼而抵住xue口放了尿。淅瀝的黃色尿液大多順著會陰滴在了地上,灼人的溫度好像硫酸般腐蝕了塞斯,他心如死灰地把臉貼在了土地上。村長心滿意足地拾掇好,用拐杖喚醒地上沉默的男人?!昂吣阋詾榫屯炅耍靠?,把你那sao屁眼里的東西排出來!”塞斯身心俱疲,茫然地攀著樹站起身來。老頭直擊要害地敲了下他的膝彎,男人局促地單膝跪在地上。后xue里的rou具經(jīng)了尿液的澆灌又漲大了不少,柔嫩的內(nèi)襞被撐得滿滿堂堂,塞斯羞紅了臉卻還是手撐著樹緩緩蹲下身,背對著老頭下腹開始發(fā)力。他就著排泄的姿勢,渾身肌rou緊繃,努力地把杵在深處的rou莖往外推……修長的手指扣在斑駁的樹皮里,肥臀時而收緊時而松動,腹肌突突地跳動著,可見屁眼里那玩意兒有多粗長。我都能想象他的saoxue是如何獻(xiàn)媚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