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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rou具的,媚rou被拉扯出來又羞怯地縮回去。村長那繡花針肯定滿足不了這等名器,嘖真是浪費??!終于,褐色的巨大冒出了尾端,塞斯的臉漲得像鮮艷的紅蘋果,仍在拼命地把那死物往外擠,又出來了一點……村長突然伸出腳,翹起大拇指猝不及防地將rou莖插了回去。男人“啊”地撲抱住大樹,紅艷的奶頭蹭上凹凸不平的樹干,爽得塞斯從喉口發(fā)出了幸福滿足的呻吟……直到夕陽隱現,老頭才放下男人的麻布裙,拿出狗鏈扣住脖子上的項圈,拖著男人往回走,嘴里還嘟噥著“快點,家里還有人等著吸你奶子呢……”望著塞斯四目無光被顛簸著扯遠,灌木叢后的我yinjing已經硬到爆炸,滿腦子都是男人羞紅的臉頰以及最后那聲浪吟。我知道,他是真的壞掉了。第8章壁尻03月華四溢,百家燈火。村長家的院子里,幾個農奴鬼鬼祟祟地躲在木窗旁,正從破漏的窗格里窺探著什么……他們是替村長干活來還債的,皮膚黝黑賊眉鼠眼,實在是歪瓜裂棗不體面。本來身為農奴應該同病相憐,然而村長總毫不避諱地凌辱褻弄塞斯,他們時??粗浅奔t魅惑的臉龐下身就起了欲望。漸漸地,他們竟然覺得這個農奴就是該用來cao的,但村長不肯拿出來公開享用,他們只能私下里用手指插插saoxue聊解心火,那一舔就硬的大奶頭少不了他們的口勞。被壓榨做了一天的農活,晚上他們便到草房來偷看那個sao貨伺候村長的傻兒子洗澡。只見小屋里擺了個木桶,熱氣裊裊蒸騰繚繞,傻子百無聊賴地坐在水中,身后塞斯正沉默地給他擦背??諝庵酗h來一股奇異的濃香。男人不安地輕蹙劍眉,下身卻巋然不動地釘在小板凳上。農奴們很熟悉這個味道,這是塞斯發(fā)情的誘因。果不其然,塞斯嫩紅的奶頭倏地挺立,他下意識地湊近木桶邊緣蹭動,唇齒微張淺淺地呵氣,扭浪的白屁股也寂寞地上下抬動。定睛一看,那小板凳另有玄機,它中間嵌著根木制陽具,那sao貨是在用假陽具干自己呢!農奴們鄙視又興奮地看著塞斯,手伸入褲襠快速擼動起來。傻子感覺到身后人動作的遲緩,轉過身就看到了塞斯欲求不滿的俊臉。他爹教導過,當男人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要……傻子伸出手,對著那凸出的乳珠就是一掐,塞斯因著奇香已然情動,秉持著最后一絲清明不去用手撥弄,此刻舒爽得長吁一聲“嗯啊~”綿長的尾音勾得窗外的農奴們心笙蕩漾。他閉著眼睛雙手壓住凳子下體拱動得更快,夜晚靜謐得甚至能聽到y(tǒng)inxue里撲哧的水聲。塞斯內心的欲獸奔騰而出,肥臀啪啪地親吻著凳面,充滿男性氣息的麝香味逼近,傻子粉紫的rou棍拍打著他的臉頰然后插進嘴里?!斑怼蹦堑拇胶uitou,熟練地用口腔的嫩里按摩吮吸,把那丑陋的性器親吻舔弄得亮晶晶的。塞斯還未被熱騰騰的大roubangcao干過,白天被村長猥褻晚上在廚房被別的奴隸摸乳指jian,他的saoxue早就食髓知味想要磨一磨真槍了。理智蕩然無存的男人現在正用婊子的伎倆做著嫻熟的口活兒。傻子抱住他的頭往下身按去,一直插到了逼仄的嗓子眼,塞斯毫不抵抗地做著深喉。他急切地想要被干xue,傻子卻一不留神被他吸出了精水,陽具逐漸軟了下去。聽到村長的拐杖駐地聲,農奴們不甘心地退散開去。塞斯眼見那粗硬的roubang軟垂下來,saoxue癢的不行正激烈地收合著,老人推開門就看男人那浪樣,一臉被戴了綠帽的慍色。其實他心知肚明自己已經老了,無法滿足這具被調教得敏感如斯的rou體了。雖然平時總在農奴們面前凌辱男人秀優(yōu)越,但他仍固執(zhí)地據為己有不想別人染指。也許是對自己性能力衰退的悲哀,也許是對塞斯對著傻子發(fā)情的不滿,所有的怒火都遷移到塞斯頭上。村長猛地拽起悵然若失的男人,rouxue被迫與木具分離發(fā)出“?!钡囊宦?。他被拖跪到柴房門口,捆住雙手,窄腰被卡在凹陷的半圓形木閘上,另一半木板隨之壓下契合地鎖住。艷俗的簾布遮住了勁瘦的上半身,只留出白碩的臀部和股間的saoxue邀人采擷。塞斯清醒了幾分不由得恐慌起來,他并不知道這yin具作何用,只是心臟突突地跳動著有種不詳的預感。村長把其他農奴召集到院子里,宣布今晚他們可以盡情使用這個rou奴的賤屁股。老人把這些人平日里的猥褻都看在眼里,由于沒到明目張膽干xue的地步也就視而不見。但他發(fā)現每次塞斯被褻玩自己下身都蠢蠢欲動,索性不再私藏這個名器,欣賞男人被jianyin個夠?!百v貨,嫌我滿足不了你的sao逼是吧?今天就讓你爽翻天!”老人甩著藤條唰唰抽打著肥臀,“啊…別……”塞斯痛得掙扎起來,他聽到村長魔鬼般的判決,激紅了眼眶。然而剛剛沒有日到的農奴們餓狼撲食般沖上來,對著那幽閉的xue口“噗嗤”一插就是兩指。“嗯啊……”男人霎時軟了蜂腰,后xuesao得泌水卻仍抗拒著扭了扭rou臀。被老人侵犯已經折辱了他男性的自尊,要是再被輪jian……他想都不敢想。但農奴們只覺得這婊子是在赤裸裸地引誘,便曲起了手指往蜜xue深處摳挖尋找著敏感點,“終于能cao你的逼了sao貨,快來嘗嘗爺爺的長鞭”,說完抽出汁液淋淋的粗短手指,換上灼熱的roubang長驅直入。塞斯再是抗拒也于事無補,空虛的rou體催眠了他的靈魂,只能伴著快感嗯嗯啊啊地浪叫起來,眼睛都愜意得瞇成了一條線。接下來便是狂風暴雨般的密集抽插,原本粉嫩的xue口愈加艷麗,濕滑的媚rou翻出又搗入——這賤xue被開發(fā)調教得太好了。“夾緊點婊子,伺候好老子,后面還有人排隊呢!”其中一個三角眼厚嘴唇的壯年男人扇打著塞斯的翹臀,繼續(xù)用骯臟的言語侮辱他,“哼!給我使勁扭不然我們幾個輪著干你到天亮。”塞斯眼角劃過悲戚的淚水,昔日寂寞難寐的夜晚做的噩夢竟然成真。夢里他的rouxue終于被粗大的陽具塞滿,身上到處是陌生男人的jingye。后來不知誰牽出了狗,又往他的屁xue里灌入母狗粘膩的情汁,那畜牲嗅到了交合的sao味找到入口就插了進去。人類難以達到的速度直cao得塞斯哭爹喊娘,長時間的射精將他的腹部填得滿滿當當,鼓凸如同懷胎幾月的孕婦……塞斯害怕得無所適從,他還不知道那詛咒般的夢魘日后真的會親臨,而且那才只是地獄的開始。此刻他只能順從地搖晃起屁股扭出rou浪,saoxue更加努力討好身后的農奴希望他能放過自己,卻迎來了更加凄慘的凌辱……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亮庭院,也灑到還在賣力耕耘的一個胖奴隸身上。昨夜他們一人輪了幾發(fā),直cao得塞斯跪立不住癱軟著身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