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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女子前十幾年的人生,無疑她正是被渣男欺騙,正是你所認(rèn)為的悲慘的弱女子,你是該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去,去幫助她、去保護(hù)她,這豈不是完全符合了你方才所言的論調(diào)?但是……如果又從二十四年后來看她……”他冷笑一聲,聲音頗大:“她豈不是這世間排在最頭號的惡人!這世上,哪里會有人比她更該死?!”小魚兒嘴巴上放開了門拴,開始滿嘴跑火車,這個世界上什么人都不缺,也許還會有比他編得這名女子更該殺的人物,但此時此刻,小魚兒正氣凜然,義正言辭,糊弄下面前這小子倒是綽綽有余的,嗯,我小魚兒果然天生聰慧,不愧是將來的要去江湖上隨便浪的人!“所以說,她們告訴你和我的說法,既是對的,也是不對的?!毙◆~兒下一刻又笑意盈盈起來:“她們認(rèn)為的,只是她們所看到的的,那你呢?你現(xiàn)在又看到了多少的人與事?你又有何資格去憐憫這世上的所有人?如果你所同情的只是一個矯揉造作的偽裝者,你又置那些真正可憐的人于何地?”好繞口!小魚兒在心里吐了吐舌,他眼珠子一轉(zhuǎn),不動聲色地岔開話題:“所以,她們告訴我們的,不能說是錯誤的,只能歸結(jié)于都是些片面的觀點而已……還不如這么說,我們都是被她們那真實的情感所欺騙了,因為那是她們所經(jīng)歷過、或者親眼所見過的遭遇,也正是因此才顯得格外令人震動。”小魚兒又不著痕跡地為對方那將這小子教育成如今這副模樣不知名姓的女子說好話,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夠拒絕的了這輕輕巧巧的吹捧呢?可是一旦他接受了這種話,豈不是間接承認(rèn)了那觀點過于狹隘的說法?我果然是又帥又機(jī)智的小魚兒!江小魚樂道。蘇玄面色冷凝地看了過來,一副被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模樣,他非常認(rèn)真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你的話,有道理。我會去勸勸宮主姑姑的……”“誒,別!”小魚兒大驚失色。“為什么不要?”蘇玄疑惑道。“……因為大人們不僅僅眼珠子是偏的,就連耳朵也是偏的?!毙◆~兒一臉沉重道:“他們從來都聽不到也看不到和她心里不同的意見的,否則的話你以為這么明明白白的道理她們會想不通嗎?因為她們的心,也是偏的!”讓你把這與你那移花宮格格不入的道理講出去,你自己受到責(zé)問打罵都無所謂,要是你這傻白甜一下子就把我給抖了出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雖然從始至終,小魚兒都沒有說出關(guān)鍵性的名字又或者地名,但他從來就不愿小看其他人的智商。他才不會為了眼前這第一次見面的小子擔(dān)上一丁點的風(fēng)險呢,能夠矯正他那離譜的思想就已經(jīng)是小魚兒大爺百年難得一見的善心了,我小魚兒可是要做未來大、大、大惡魔的人,做好事這種黑歷史,還是讓它就此消散在風(fēng)里吧!“非但如此,”小魚兒滿臉鄭重道:“你不僅要將我今天的這番話死死地埋在心底,還要如同往日那般贊同她們話?!?/br>“這是為何?”蘇玄詫異道。“因為那是她們希望你認(rèn)為的?!毙◆~兒大聲道:“你以為她們真的不懂我說的這些道理么?”誰知道她們懂不懂,小魚兒暗地里翻了個白眼。“但她們希望你不懂,那你就要不懂?!毙◆~兒說道:“否則的話,她們就要生氣,她們把你撫養(yǎng)長大可不是為了讓你惹她們生氣的,難道你不希望因為自己讓她們開心么?那么,你就要贊同她們的話!”哼哼,懷疑這種東西,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和接下來的無數(shù)次,你這次打破了“她們說什么都是對的”定律,在下一次她們再教導(dǎo)你些道理時,你就會下意識地開始質(zhì)疑、開始思考、開始尋找漏洞、開始反駁,這豈非是再自然而然不過的事情?這世上也就只有我小魚兒,還沒有踏出惡人谷一步,便可以在大名鼎鼎的移花宮里策反她們未來的徒弟!這回他很不要臉地承認(rèn)了移花宮在武林中的赫赫威名,雖然他其實并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惡人谷里的惡人連避開這個名字都來不及,又怎么會給他講?但這所謂的移花宮越是有名氣,那豈不是說,他小魚兒今日做的事,就越是不可思議,越是驚天動地?這讓他都忍不住翹起了自己那洋洋得意的小尾巴。蘇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輕輕笑道:“好?!?/br>這一眼瞧得小魚兒有些莫名的心慌,但還沒等他再說些什么,就感覺到了眼前一陣刺目的金光,他整個人如同被甩到了岸上的咸魚,忍不住皺起了眉眼,伸出手揉揉眼球,想要翻個身。他醒了。只留下蘇玄獨自一人立于花叢中,他面上終于帶上了高深莫測的表情:“既然你是這樣告誡我的,那么……希望你在來日見面之時,要好好地接受這后果才是?!?/br>第75章小魚兒倏然睜開眼,窗外金燦燦的陽光流瀉過窗口,照在床榻間,溫暖熏然,小魚兒咕嚕一下翻起身,看見大開的窗幔下萬春流幾年如一日的瘦削身影,他系好布幔,聽見聲響,看過來的面貌在陽光下有些模糊。他看見小魚兒醒了過來,也并不說話,只是走到一張長桌前,給一排排藥材翻了個身,這些草木金貴的很,若不定時給它們曬曬太陽,藥效就要下降一大截。在他身后的小床上,端坐著一個高大且嶙峋的身影,今天是個好天氣,就連始終毫無動靜的活死人也被萬春流伯伯從他特制的既沒有門也沒有窗的“病房”中搬了出來,也許是想要讓他和這些嬌氣的藥材般去去濕……看來,萬伯伯確實是已經(jīng)用盡了辦法,但結(jié)果卻未必有所成效,否則也不會連曬太陽這等方式也不愿放過。他偷偷地打量了一下這始終不醒的漢子疏朗的眉目,暗暗猜測這人的身份是誰,能夠令其他的所有惡人支支吾吾、談之色變。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首先嬉笑著和萬春流搭話:“萬伯伯,你可曾聽過移花宮?”萬春流細(xì)長的手指間,一株草藥斷開,他不動聲色地放下,又捻起另外一株,聲音沙啞且低沉地問道:“你從哪聽來的這個名字?”“這個么……”小魚兒笑著撓了撓臉:“我不想對萬伯伯說謊呢~”“哼!”萬春流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往日里謊話從來都順溜無比,如今到了我這里就是不想說謊……”“那當(dāng)然是因為萬伯伯是這惡人谷里唯一的好人呢~”小魚兒笑容更加燦爛了。“你是在諷刺我么?”萬春流第一時間居然不是氣憤,在惡人谷里對一位惡人說他是好人,那豈非是對他最大的嘲笑,他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你被杜殺折騰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