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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腦袋么?”小魚兒瞇了瞇眼,也不介意:“雖然其他的惡人們告訴我,萬伯伯你只是想要在這個人身上試藥,但我卻知道你是真心想要把他治好的?!?/br>萬春流渾身一顫,倏然轉(zhuǎn)過身來,目光前所未有的銳利。“沒有哪一個大夫,會關(guān)心一個藥人是不是需要點陽光。”小魚兒得意道:“不論您說得多么惡毒,但最終要得出結(jié)論,還得看你的所有作為。要知道言語是最容易騙人的!”就像他,剛剛在那個夢里,就將那小子耍得透透的~萬春流沉默了,良久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如果說,這武林之上,還有一個比之惡人谷更為兇險的地方,那便是秀玉谷移花宮?!比f春流也不再盤根問底,冷冷地說:“在許多人的眼里,他們對這武林禁地秀玉谷移花宮畏懼之心更甚,據(jù)說移花宮中的兩位宮主,邀月和憐星,不僅僅擁有天人之姿,就連武功也是空前絕后、冠絕當(dāng)代……如果你不慎得罪了她們,還是干脆自殺來得利落,反正最后都還是一個死字,這么做還省下了提心吊膽的等待過程!”“這么厲害啊!”小魚兒受驚似的吐了吐舌頭,雙眼卻開始熠熠發(fā)光起來,他居然已經(jīng)開始想象未來的自己與那白衣小子再次相見,會是個什么樣的場景?這讓他不禁生出了躍躍欲試的期待感。在這樣的幻想中,接下來的日子開始乏善可陳,與谷內(nèi)惡人們斗智斗勇,將諸多“惡毒”的惡作劇用在他們身上,來尋找萬春流伯伯聊天……這其中,最為有趣的一件事是,居然有人能夠在惡人谷里將我小魚兒半夜帶走!沁涼的夜風(fēng)吹過他的手臂,很顯然,這位將自己抱走的不知名人士對待自己其實沒有多大的耐心,一個人對待另一個人的態(tài)度從日常生活中的一舉一動就都可以看得出來。雖然察覺到了這一點,但小魚兒卻完全不著急,他甚至在那人一陣騰云駕霧的疾行后方才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小腦袋不自覺地蹭了蹭。但下一刻他便被甩開來,摔倒了地上。還真是一個一點都不溫柔的女人,肯定是到了現(xiàn)在都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小魚兒暗搓搓地想。雖然在心里這么腹誹,并且相當(dāng)機智地從來人的舉止中猜到了她身為女兒身的事實,但是小魚兒還是在那人蒙面下又冷又亮的冷冽眼神中在心里不斷地叫著苦,暗暗思索著,自己這條又乖又巧的小魚兒是從哪里撞上了這根又臭又硬的老魚竿?“你姓什么?”那人的聲音嘶啞難辨,比之今夜的夜風(fēng)更寒涼。“不知道。”小魚兒很生氣,無端端被人從溫暖的被窩里抱走,就是為了問自己這惡人谷里人人皆知的問題,誰不知道我小魚兒天生地養(yǎng),出生的方式在各位惡人的嘴里千奇百怪?“只有畜牲才會不知道自己姓什么!”那人平平淡淡地說著,但小魚兒硬是從她那話語中聽出了毫不掩飾的嘲諷。小魚兒沒有說話,雖然他暗地里氣炸了肺,但從有一半女性姿態(tài)的屠姑姑屠嬌兒那里得來的經(jīng)驗,女人,她有些時候是不講道理的。“你應(yīng)當(dāng)姓江?!蹦侨艘娝麤]有回答,卻也并不以為意,兀自說道:“你爹叫做江楓?!?/br>他只是極為簡潔地提了一下,然后說道:“……是死在了移花宮的手里?!?/br>小魚兒首次聽到有關(guān)自己父母的話題而沸騰的心驀然冷卻下來,這是他第二次聽到移花宮這個名字,第一次是從夢里那位天真的小伙伴那里聽得。“身為人子,你絕對不能忘記這仇恨?!蹦侨嗽捳Z里帶上了笑,那笑也如同她那人一般,猙獰冷酷:“等你長大了,一定要去找到移花宮中人復(fù)仇!”喵喵喵?驟然被這一道驚天大雷砸下來的小魚兒表面上一副傷心仇恨的模樣,但內(nèi)心深處卻早就劃拉開來,等我長大了再去復(fù)仇……那我要對上的,豈不就是前段時間在夢里見到的那個傻白甜?不知為何,就連明知這蒙面人挑釁也不禁升起淡淡不忿的心,一下子就頹喪無力起來,如果現(xiàn)在是在一部動漫之中的話,估計小魚兒如今就應(yīng)該是一副死魚眼的表情來面對這懷抱著毒計跑過來挑撥的神秘人。真奇怪,你要讓我去復(fù)仇,豈不是應(yīng)該說出親手殺死我父母之人的名字?就像是邀月啊憐星啊,再不濟也要提下移花宮主的稱謂,就這樣貿(mào)貿(mào)然地讓我去對上整個移花宮,我第一個要對付的,豈非那連自己的人生道路都要我小魚兒指點的小伙伴?看他那模樣,他今年才幾歲,能和我父親之死扯得上什么聯(lián)系?但他還是慷慨激昂地咬牙切齒回復(fù)道:“我會的?!?/br>敷衍誰不會???小魚兒以為他會在今后的歲月里,還會有機會和那小伙伴在夢里相會,這樣的話,他也可以和他坐下來聊聊天,說不定也可以從他那里撬到一些移花宮主的獨家消息,但誰知道這日子接連過了十多年,就連他包袱款款地踏出了惡人谷,也從來就沒有過一次,再次進入過那奇異的、與另一個人相連的夢境。也對,這世界上如此離奇的事發(fā)生過一次就已經(jīng)是上天的奇跡了,還要奢望第二次那也未免太貪婪了,我小魚兒從來都不會如此沒有自知之明。他是在一個星輝漫天的寒涼夜晚中走出了山谷,天高風(fēng)冷,草原茫茫,他雀躍的內(nèi)心在這蒼涼的天地間開闊沉靜了許多,但由此他也無法自制地升起了脫韁般的期待感,他期待著去遇見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好人、壞人、惡人、jian人、聰明人和蠢蛋,這世間的所有的一切對他而言都是新鮮且有趣的,更何況還有那位經(jīng)受了他小魚兒□□過的移花宮未來傳人,說不定在這江湖上,也會有機會和他在現(xiàn)實中見上一面,然后哥倆再好好地聊上一聊。也不知他如今變成了什么模樣,還是那許多年前的傻白甜么?在我小魚兒大爺教導(dǎo)過之后,好歹也要更聰明一些吧?小魚兒有些說不準(zhǔn),但這豈非就像是個包裹了十多年的“驚喜”?不論最終揭開的禮物是什么模樣,小魚兒相信自己都會非常高興。若將這蕓蕓眾生比作瑰麗的玫瑰花叢,但只有他那一株是自己精心侍奉過的,不論他開出何等顏色的花來,小魚兒覺得自己都會為之歡欣鼓舞。就在他以為二人會在這江湖中重逢時,他卻第二次進入了這半夢半醒的朦朧夢里,他將慕容九所有珍藏的藥物吃了個遍,在那她那藏冰的石屋里運功進入了人我兩忘的境界。他以為他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的小伙伴的臉,此刻卻又格外鮮活起來。他環(huán)顧了下四周,不同于上次那姹紫嫣紅的花毯,他這次出現(xiàn)的是在一彎山明水凈的峽灣中,兩岸重巖疊嶂,毫無闕處,但這岸中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