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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的小鹿眼,果然是花癡一個。 他視線從她臉頰不動聲色流連至她腳底。 哦,站在那里,還是個花瓶。 從臉到腿,還算湊合。 掛斷通話,他將手機遞給季桃:“謝謝?!?/br> “不用謝……都是中國人,你講什么英文?!眲偛烹娫捊油〞r她明明聽到那頭喊他時先生。 時賀走出房間。 季桃在身后:“需要我?guī)湍闶裁绰???/br> “不需要,謝謝?!?/br> 而且你什么也幫不上。 剛才何束文告訴他,三房大伯時振預備收購海特珠寶,說是收購,不如說是借時賀的監(jiān)護名義轉移到自己名下。而這家珠寶公司是他mama的遺產,他很早就將公司托管給信任的一家基金會才致沒有納入破產清算里?,F(xiàn)在他不想打草驚蛇出面,唯一可以的就是請他那個未婚妻唐念桑出面。 雖然這樁婚事是兩方家長口頭定下,沒有舉辦過訂婚儀式,但兩家都是海市名門望族,不會不認這門聯(lián)姻。 從兩年前跟唐念桑見過第一次后,時賀也只是在去年唐家的新年聚會上見過這個千金小姐第二回。 唐念桑漂亮艷麗,是個非常愛玩的女人,時賀沒什么好感。何束文曾經(jīng)傳回一段視頻,賭場里的女人姿態(tài)嫵媚,掛在一個高挑英國男人懷里,恣意撒歡。當時何束文問他要不要處理這件事,他覺得沒有必要。 她玩他的,不出格到無法平息的地步他就懶得干涉。他沒談過戀愛也并不想浪費心思在女人身上,不過豪門聯(lián)姻,不損利益便罷。而之前他這份大度也讓唐父松口氣,現(xiàn)在讓何束文去求這個小忙唐家應該會出手。 回到病房,時賀立起枕頭靠在床頭,偏頭時才發(fā)現(xiàn)季桃跟來了房間。 她就靠著門笑嘻嘻地望著他,也不說話,整個人特傻。 時賀感覺剛才夸她花瓶是抬舉她了,她像那個什么,哦,精神病院對街二元店貨架上的存錢罐。也是瓷器,但小臉涂得緋紅,胖嘟嘟的那種。 時賀睨她一眼:“還有事么?” 季桃翹起唇只想笑:“沒,就是護送你回病房嘛。你真的沒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絾?,那我回護士站啦?”想到兜里還有冒充時賀藥片的糖果,季桃剝出一顆放進嘴里。 甜蜜蔓延唇齒間,仿佛能甜進心底啦。 時賀淡聲:“嗯,沒有?!?/br> 季桃美滋滋地回到護士站。 劉中平見她連倒藥物廢棄垃圾都在傻笑,問:“季桃,你買彩票中獎了?” 季桃點頭重重說“嗯”。 時賀就是她的彩票。 他喜歡她,她心里也是喜歡時賀的,以后等他出院她就帶他刷臉直播,到時候她一定可以幫他賺到錢的!等他有了錢肯定就有跟她表白的底氣了吧!她多想鼓勵他在她眼里他就是塊寶。 下午進入病區(qū)查房。 季桃查到時賀床位,遞給他一張創(chuàng)可貼。 時賀挑眉:“這是什么?”一只粉色的Kitty貓? “創(chuàng)可貼啊,給你?!?/br> “不需要,而且我特別討厭貓?!?/br> 季桃稍怔:“那我很喜歡貓怎么辦?” 時賀眼里不解。 因為以后我們會在一起呀。 但季桃笑笑沒點破他。 時賀視線落在她護士服的兜上。 季桃看出他的想法,輕咳一聲喊他出去有事情交代。 兩個人又回到那間空余的病房,季桃關上門將手機遞給時賀。 時賀說完謝謝接過。 他的確是要給何束文打電話問上午的事,沒想到他只是看了一眼她衣服兜季桃便讀懂了他心思。 “時先生?!?/br> “是我?!?/br> 何束文在電話里有些為難:“唐董事長并不想幫這個忙,并且……唐小姐說希望跟您解除婚約,唐董事長也是這個意思?!?/br> 其實這個傳達他已經(jīng)說得十分委婉了,他與唐華的通話里唐念桑說得更難聽。 唐華:“我知道你跟著時賀這么多年想為他辦些事,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落到這種地步了,你跟他的主仆與雇傭情誼也可以結束了,沒必要再為他奔走,你不怕時家把你趕出海市?哎,我也是有心無力啊?!?/br> 唐念桑在電話那頭語氣尖銳:“就靠那個小眾到?jīng)]名氣的珠寶公司?時總他這是想靠這么小的公司起家呢?我不嫁給瘋子!他都成神經(jīng)病了……” 唐念桑:“你轉告時總讓他別惦記我,反正我們兩家沒舉辦過訂婚儀式,真是什么神經(jīng)病都能跟我唐念桑攀關系嗎……” “那就解除婚約。” 時賀握著手機,沒料到唐家會拒絕。唐華跟他父親多年交情,這出乎他意料,果然是人走茶涼。 但他此刻很冷靜,唐家于他可有可無,他不過是看在他爸爸的面子上才接受唐家,解除關系也好。他手指敲擊在窗戶鐵欄上,思考著下一步走勢。 “讓時振得意一段時間吧。”他用英文說“我會盡快出院”。 等出院后他再把這些拿回來。 掛斷電話,時賀將手機還給季桃。 她一直乖乖等在門口,十分安靜不打擾。時賀忽然才后知后覺意識到季桃早就看穿他了,她早就知道他有她的手機密碼,今天遞給他手機時她完全沒有告訴過他密碼的。 眼前小女生笑瞇瞇地接過手機:“打完啦?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穆铮坎贿^應該沒有,我覺得你很聰明你可以的!” 一個新的念頭在時賀腦中滋生。 “我的確有個忙想請你幫助。” 季桃一愣:“你說?!?/br> “之前不是說要幫我么,你想怎么幫我出院?” 季桃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沒想好呢。 時賀望著她:“我有一個辦法——變更我的監(jiān)護人?!?/br> “怎么變更?” 時賀略皺起眉,是的,怎么變更。 除非出具他精神健康的證明,除非季桃跟他結婚,成為他的監(jiān)護人,簽字帶他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時總真的很腹黑了,接下來他做的事希望你們想罵就罵,反正他狗的屬性我這個親媽也改不了。 那個,你們幫我選個新書名叭?我們改個名字腫么樣? 好像很多讀者不太喜歡病得不輕的“院草”(T_T) 新書名: 1. 2. 3. 4. 5.3 ☆、015 時賀覺得這個想法太齷齪可恥。 季桃正在認真等他開口,一雙大眼睛清澈專注,他忽然覺得她生得也很美。白膚紅唇,五官精致,尤其是大眼睛跟小嘴巴,清純又嬌俏,凝望他時眼睛總溫柔得能溢出水來。 跟他以往見過的花癡并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