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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第二是給別人傳個話?!?/br>聶峰凝視對方的眼睛沉默著等待對方繼續(xù)。白冰聳聳肩,只好繼續(xù)道:“第一是關于上次任務的事情,聽說你們領隊,好像叫邵東是吧,他是被你發(fā)現(xiàn)的,對嗎?”聶峰點點頭,對方又道:“那么你最后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看到了什么?有什么異常嗎?還有,等等,”白冰從上衣兜里掏出一張小紙條,打開照著讀到,“邵東當時的狀態(tài)是什么樣的?當時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嗎?就這些……”對方毫無語調(diào)讀完問題,表情卻坦然地讓人無語,見聶峰看他半晌不說話又道:“沒聽清嗎?那我再讀一遍好了!”見對方說完拿起紙條又準備再讀一遍,聶峰立即回道:“當時霧氣比較大……”聶峰回憶著把當時的事情說了一下,包括自己碰到不明生物的事情,這沒什么好隱瞞的,相信對協(xié)會來說不是什么秘密。白冰邊聽他說邊不時點頭,最后說道:“詳細情況我已經(jīng)錄下來了,最后,怎么說來著?”他想想道,“哦,對了,謝謝你的配合!呵呵,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差點忘了,還有一個事呢,是會長大人讓我?guī)兔€話,這個也是龔書暉讓會長大人帶給你的!”一聽見龔書暉的名字,聶峰眼睛一亮,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動的節(jié)奏。“看來你對這個更感興趣,呵呵!”白冰戲謔地笑了笑,一副了然的神色。“不錯!”聶峰直接道,他無視對方嘲諷的嘴臉。白冰揚了揚嘴角,本來想逗他一下,因為最近太無聊了,所以才主動接了這個事情,于是慢悠悠地說道:“龔書暉說,他很抱歉,他沒有照顧好你讓他照顧的人……”白冰頓了頓,見對方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表情更覺得沒什么意思,繼續(xù)道,“不過,人救了出來,很好很安全,但不能回到他那里了,他就交給他的朋友代為照顧?!边@么長的句子,他可是背了好久的呢。聶峰悄悄松了口氣,問道:“沒有別的了?”“怎么你都不好奇嗎?而且我……”白冰忽然想起什么,“我還有一個消息奉送,有興趣嗎?”聶峰道:“要看關于什么的?”白冰一字一句地說:“童——彥!”聶峰猛然從別人嘴里聽到這兩個字,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當然沒逃過對方的眼睛,白冰了然地笑著道:“看來你的內(nèi)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靜嘛!”聶峰隱忍地問:“你到底要說什么?”“一個可以讓你很快見到對方的消息,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對方勝券在握地說。“什么條件?”“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夠,等到你可以和我們平起平坐的時候再說吧。怎么樣,有問題嗎?”“你真是會精打細算!”聶峰毫不客氣地說,“沒問題?!?/br>“童彥目前就在這里,”白冰得意地看著聶峰一僵,“而且就住在我那兒!”……童彥覺得自己在這里都快腐爛了,每天除了吃飯,上網(wǎng)就剩下胡思亂想了。尤其是上次被帶走時發(fā)生的事情,在他腦袋里面來回地,一遍一遍地過。他很想找個人說說,但他在這里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即使認識了,也不可能隨便揪著人家說這種事,非把他當神經(jīng)病不可。這時候他就開始想念聶峰了,他覺得自己特別犯賤,離得遠了就想,離得近了就疏離,他得努力地把自己的心事找個地方,埋好,立個碑,等老了還能挖出來回味一下。童彥覺得應該是因為沒吃早飯,心情煩躁地很,今天早早地就餓了。他雖然知道聶峰也在這里,但也并沒有特意尋找或是回避,可內(nèi)心深處還是對每次出門吃飯都無比期盼地,他就像是個矛盾綜合體,沒有勇氣直視自己的感情。他假設了一下,如果自己當初不是被聶家收養(yǎng),今天會不會就能夠正視這段感情。但他知道,沒有如果,因為沒有聶家,可能就沒有他的現(xiàn)在,當然也更不可能認識聶峰。都說感情是債,他的感情如果是用來還聶家的債,那么就讓他一個人付出好了,何苦還要拉上對方呢??杉偃鐚Ψ讲粣鬯?,他就會對沒有拐跑聶家唯一的兒子心安理得了嗎?也許會吧,但首先假設不成立。童彥洗了把臉,對著鏡子里面幽怨的眼神比了個中指,拿著卡蹬著拖鞋下樓吃飯去了。作者有話要說:☆、再會聶峰在鉆石級及五星級會員居住的宿舍樓下站了很久,從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過來等了,由于他的權限是不能進樓的,所以每個從門口出來的人都被聶峰的目光掃視了一下。近五個小時,聶峰想了很多事情,他甚至把兩個人從第一次見面到最后一次分開都過了一遍。就在他琢磨下面用什么打發(fā)無聊時間的時候,就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穿得無比隨意,雙手插著兜,蹬著雙拖鞋,鎖著眉,一臉哀怨的表情從里面走出來。來人順著他的視線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那表情,叫一個精彩。先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然后張了張嘴四處看了看,最后皺著眉不情不愿地走了過來。聶峰看著對方迷糊的樣子,心中一軟,口氣溫和地說道:“還沒吃飯吧,一起吧!”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對方,先一步轉(zhuǎn)身離開了宿舍樓口。童彥看著對方的背影,認命地跟了上去。十一點剛過,食堂還沒幾個人,聶峰要了很多菜,大都是童彥愛吃的,可惜童彥本人卻沒什么胃口。尤其是聶峰一言不發(fā)默默地吃著飯,偶爾往他碗里夾菜,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的樣子,更是搞得童彥異常難受,吃進嘴里的東西都索然無味,甚至最后連飽沒飽都不太清楚。飯后,聶峰帶著童彥來到訓練室,搬了兩把椅子,面對面地放好,坐下,拍了拍對面的,示意他坐下,為什么童彥會有種自己被審訊的感覺。兩個人沉默了半晌,最終聶峰先開口道:“小彥,對不起!”童彥愣了一下,垂著眼睛,回道:“聶峰,你沒什么對不起我的!”聶峰身體前傾,彎著上身握住童彥的手:“每次我都保護不好你,總是害你受傷?!?/br>童彥盯著他的頭頂?shù)陌l(fā)旋一時忘了掙扎,咳一聲回道:“我也是男人,干嘛要你保護!我現(xiàn)在很好,異能什么的我根本不在乎。你要是為了這個覺得愧疚真的沒必要!”“我知道,你不在乎,但你被抓走說到底還是因為我,我……”“行了,聶峰,你真磨嘰!”童彥紅著耳根打斷對方的話,“既然我的異能都被你吞了,你應該得連我的那份一起……”聶峰抬起頭看著對方近在咫尺的嘴唇,一張一合,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