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忽然一動,吻了上去,對方沒說完的話被封在了唇齒之間。童彥掙扎的推了聶峰幾下,對方紋絲未動,手臂反而環(huán)了上來,箍住椅背,身體向前壓迫著,整個人都離開了座位,變成了半蹲的姿勢,看起來童彥好像被半抱在對方懷里。聶峰的舌頭攻擊著他的口腔,霸道地席卷著他嘴里的每一個地方。一張椅子承受著差不多兩個人的重量還沒有塌,不得不說質量非同一般的好。聶峰邊吻著邊細致地觀察對方的五官和表情,顫動的鼻翼,微紅的臉頰,緊閉的雙眼,秀氣擰緊的眉毛,就像一幅精致無比的畫。他的手指撫上對方的臉頰輕輕摩挲著,童彥睜開眼,定了定神,推開幾乎完全靠在他懷里的聶峰,站起來趿拉著拖鞋吧嗒吧嗒地就往門口走,顯然被弄得惱怒了。“你的樣子會被人看到的!”聶峰在對方即將開門的時候說道。童彥明顯一頓,停下了動作,悶聲道:“我丟我自己的人!”說完猛地打開門,聶峰瞬間沖過來抱住對方,關上門道,“我錯了!”童彥哼了一下,推開他回到位置上,一屁股坐下。聶峰笑笑湊了過去,低聲安撫著對方,表情像只偷了腥的貓,看在童彥眼里就是十分欠揍的樣子。聶峰握著對方的手,擺弄著細長白皙的手指,仔細的問起童彥被帶走之后的事情,童彥看著兩人交錯的雙手,回憶著述說了起來。說起來,這些人其實是屬于軍隊里面相對獨立的系統,從異能的研究一開始,就專門成立了一個專屬部門,對外編號SP7,權限很高而且獨立,不受其他同等級部門調派。所以里面的人都養(yǎng)成了一種眼高于頂的習慣,在軍隊里面基本是橫著走的。SP7的人都不是異能者,因在他們看來異能者是實驗品,是變異物種,是這次災難對人類墮落和愚蠢的懲罰。聶峰曾聽人提起過這群人,沒想到這次帶走童彥的竟是他們,他此時有些后怕,暗暗握緊童彥的雙手,對方掌心傳來的溫暖讓他心安。當初童彥異能消失后,龔書暉就讓田默將信息上報了,他當時希望上面能夠提供相關材料,幫助他們恢復童彥的異能。可童彥的情況剛一到達上面就立即吸引了SP7的注意,他們直接派出組內研究人員到基地,目的就是把童彥帶回SP7本部進行研究。他們對童彥的情況相當有興趣,但他們的興趣點顯然不是如何恢復對方的異能,而卻是關注于對方異能如何消失的。在他們看來,如果這樣的情況可以復制,世界上所有的異能者的異能都是可以被消滅的,那么世界又會恢復到2030年7月1日之前,沒有黑暗,沒有幽靈,更沒有異能。這就是他們的目標,除掉異能,重新恢復世界秩序。這些信息不少都是童彥帶走時通過對方研究人員的對話推測的。童彥當初被這些怪人帶走,直接就被押上了SP7的醫(yī)療車,兩個從上到下武裝的連一根汗毛都不露的人把童彥按在床上,打開床上自帶的固定裝置將他的腦袋和四肢固定住,之后在童彥的靜脈上注射了某種淡青色的藥物,將各種冰冷的儀器連接到他的全身上下。抽血、電擊、注射,以及模模糊糊斷斷續(xù)續(xù)地問話,他覺得自己祖宗八輩都被問了個底掉,但他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因為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說出來的話不像是從自己嘴里出來的,聽著十分虛幻縹緲,一切都仿若在夢里,但疼痛卻是真實的。童彥在醫(yī)療車里分不清時間,只覺得車在一段很顛簸的路上行了很久,他被銬在床上的四肢和脖子都被磨破了,一分一秒都像煎熬,而且眼睛也看不清周圍的事物,只有耳朵不受影響。他知道車里一共有五個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們說的話盡力記住。從他們的對話里,他知道車開了一天,到達了某個飛機場,他被連床帶人的推下了車,送上飛機。當時童彥有些絕望了,如果不能在路上被救出來,真被帶到人家的大本營,等待自己的大概就是折磨到死。他并不對死恐懼,而是對活著還有念想,因為現在和多年前爺爺去世的時候不一樣,這世上還有個傻瓜會為了他的死傷心哭泣,所以他還要為了此人掙扎求生。下飛機后,童彥又被送上醫(yī)療車,有兩個人臨時有其他任務這次沒一起上車,所以除了司機,車上還有兩個人,一男一女。意外發(fā)生的時候,童彥還在用僅有的那點意識琢磨著怎么逃跑,司機發(fā)出了“咦”的一聲的同時,猛然剎車,車體同時發(fā)出嗙地巨響。車里的儀器互相碰撞著以各種姿勢傾斜歪倒著,那女的尖叫著拼命抓住男人的防護服,那名男子被車的慣性一帶正好撞到某個設備,額頭撞上突出來的金屬尖角上,立即血流如注暈倒在地。童彥也相當不好過,他雖被固定在床上,但整個床都隨著車子轉了60多度,撞到周圍的儀器才被迫停下來,童彥與床連接的部位隨著來回扯拽,右手的手腕鉆心的痛,好像已經斷掉了。身上連接設備的線也在整個過程中被拽掉了大半,有的原本是直接吸在皮膚上的,此時一拽不少地方都被拽破了,身上幾乎沒一處完好,童彥痛得幾乎暈過去,他咬破舌尖,強制自己打起精神。這時車門忽然被打開,一個男人在陽光的沐浴下走進來,凌厲的目光往里掃了一圈,說道:“找到目標了,但有兩個障礙,要清除嗎?”那女人此時正坐在離門很近的地上,聽到這句話立即跳起來,瘋狂地往外沖要跑掉,那人嘴角一撇,不屑地用手指輕輕一指對方的頭部,人就嘭地一下軟倒在了地上。男的邊往里走邊說道:“已經晚了,我說你怎么反應這么遲鈍!哦,好吧,信號問題。死了,當然死了,我出手還有活人嗎?是她要跑的好嗎?還有一個不知道死活的,哦,哦,那就這樣吧!”說著來到童彥床前,此時童彥正用迷離的眼睛捕捉對方的身影,他眼里好似蒙著一層霧,不能看清對方的長相。那人見他像小動物一樣地盯著自己,忍不住一樂,當真是毫無同情心。童彥張了張嘴,卻不能發(fā)出聲音,其實他只是想問問對方的名字然后說句謝謝。那人輕松地就把童彥從床上弄了下來,用公主抱把童彥抱下了車。車外有兩個人正候著,其中一個立即上前道:“誠哥,車給您安排好了,會長和白哥已經到了,我把人送過去就行!”抱著童彥的男人看著懷里正直勾勾呆愣愣地盯著他的少年,道:“我親自去吧!”對方一愣,顯然很意外,不過立即反應過來,指路,等人走過后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面。童彥后來才知道救他的那個人叫天誠,雖然在協會只排在第九,實力卻是數一數二的,聽說九這個位子是他自己挑的,只是因為他喜歡這個數字。童彥后來再沒見過此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