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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未免太可惜了。 就在溫妙寫完的同時,一旁攬鏡自照的文俊澤好奇地低頭看了一眼她的申請表。 “妙妙,你要去參加這個啊……” 他看著這個自己從未參與過的班級活動,有些苦惱地嘆了口氣。 “嗯,我還從來沒參加過班建活動呢……我不是剛轉(zhuǎn)來嗎,積極參加才能盡快融入啊?!?/br> 溫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隨口扯了個似是而非的借口。 其實,她只是想去公費旅游而已。 聞言,文俊澤更苦惱了。 這活動地址選的也太‘普通’了,即便是個爛大街的度假小島他都可能會看在溫妙的面子上跟著參與一回。 但瞅瞅這是個啥,窮鄉(xiāng)僻壤的郊外海灘,他都怕半路折了自己這柔弱的身子。 溫妙可看不懂他這一臉的微妙的表情,轉(zhuǎn)身便將單子遞給了秦佑。 末了,她不免好奇道: “你是咱們班的班長嗎?”要不怎么會讓她填這個。 秦佑頓了半晌才點了一下頭,語氣聽起來還是干巴巴的: “表面上的班長,其實就是打雜的?!?/br> 他毫不忌諱的自嘲之言,令溫妙愣了一下,片刻后她才不禁笑了出來: “也幸好班長是你,要是換了別人,我可能就錯過這個免費活動了?!?/br> 她笑意盈盈的模樣,竟掩蓋住了幾分蒼白和憔悴,看起來比之前狀態(tài)好了不少。 秦佑被她夸贊了也是神色不改,活像入了定的小和尚。 一直有一眼沒一眼瞟著溫妙的加睿,在看到她和后桌的悶葫蘆聊得一派欣然的模樣,便輕哼著地撇了一下嘴巴。 他自然看到了溫妙手上的那張單子,并且自己桌上也有張一模一樣的。 出于某些他不愿意承認(rèn)的好奇心,加睿勉為其難地拿起單子,讀了一下那所謂的班建活動。 呵,看完后他就嗤之以鼻了。 這什么爛活動,誰會去啊? 這么想著,他便毫不遮掩地直接吐槽了起來: “聽說這班建活動用的是班費,是我們繳納太少了嗎,怎么每次選的地方都這么偏僻?” 說著,他剛好看到了溫妙將填好的單子交給了秦佑,便不可思議道: “天吶,溫妙這是想?yún)⒓影 彩?,免費的不去白不去。哈哈,這么一想她也算是給你省了一筆?!?/br> 說完,加睿便笑著看向一旁。 但隨即,他那笑容便頓在了臉上。 只見,郁陌邱拿起筆,在自己的那張申請表上寫上了名字。 加睿:“???” 作者有話要說: * 秦佑:班建活動值得擁有,不僅免費,人還少! 溫妙:我要去,我要去! 加睿:這破地方,誰稀得去??? 郁陌邱:(已經(jīng)默默填好了申請表) ☆、第 21 章 加睿震驚地幾乎合不上自己那掉落的下巴頦兒。 “陌、陌邱……你不會也想去吧?” 郁陌邱合上筆, 輕輕地掃了一下那張單薄的紙。 “忽然想起來,班級活動我似乎還沒有參加過。既然用的是班費, 那我也算繳了錢的,抽空去看一眼也行?!?/br> 誒?開什么玩笑! 加睿已經(jīng)在心中如尖叫雞一般喊了幾嗓子了。 不參加這種活動難道不是咱們集體默認(rèn)的嗎? 還有那勞什子班費,你是差這一點兒錢嗎! 霍地, 加睿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再一次不甚友好地朝溫妙射去。 哼,一定又是因為她! 加睿簡直替郁陌邱愁的不行。 在學(xué)校里照顧一下就得了,出了校門還要伺候, 真是憋屈死了! 溫妙并不知道后方有一道灼熱的視線快要將自己烤熟了。 她覺得自己仿佛比剛才更難受了一些, 便不由下意識地低下頭,努力裝作無異常的樣子。 很快老師走了進來,還是上次的那個中年男老師。 他不僅有個很大眾的名字, 王剛。 并且似乎能力還很強的樣子, 竟然同時教授數(shù)學(xué)和物理兩門主課。 而這一堂正是溫妙不是很喜歡的物理。 溫妙看著眼前開始有些變得模糊的字體, 眼睫毛開始不受控制地抖動了起來。 她無力地自嘲,果然是自己太過討厭物理了嗎,怎么能連書上的字兒都看不清了呢。 然而,她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臉色有多么蒼白, 額角處還隱隱地冒著汗, 整個人顯得極度虛弱。 久病成醫(yī),溫妙很快便知道自己狀態(tài)不對了。 她本以為是因為熬夜慟哭而帶來的后遺癥,但是當(dāng)她不著痕跡地用右手背碰了碰自己的額頭后, 便大約知道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 若是放在以前,別說發(fā)燒,就是燒到肺炎,溫妙說不定都能扛過去。 畢竟從小環(huán)境刻苦,熬著熬著就堅強了。 然而,在醫(yī)院的那兩個月不是白住的,自打那之后,她的身體就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傷著根本了,大病不至于,然而小病卻不斷,生生地把她折磨得越來越像病秧子。 所以,如果溫妙知道了加睿對自己的評價,那她絕對不會生氣,反而甚是贊同。 她覺得,將自己比成包袱都是輕的了。 這不,好好地上著課,她都感覺自己快要昏過去了。 溫妙幾乎快睜不開眼睛了,她努力地緩了口氣,顫抖地將手摸進書包里,她隱約記得自己應(yīng)該有準(zhǔn)備一些退燒藥的。 然而,入手卻一片空落落的。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前幾天才發(fā)現(xiàn)包里好多東西都不見了,而且都是平常用得上的。 她疑惑了很久,卻始終想不通它們是怎么丟的。 到后來,她又因為各種事情太忙,便沒有心思像以前那般樣樣重新準(zhǔn)備,只簡單地帶了幾個暖袋就出門了。 直到現(xiàn)在,當(dāng)她非常急迫地需要了,才后悔莫及。 驀地,不知怎的,溫妙突然又想起了以前。 每當(dāng)自己稍微有些不舒服的時候,郁陌邱都能隨時隨地從自己的包里取出任何她所需要的東西…… 并且,他從來都是淡淡的,根本沒有顯露出分毫厭煩。 思及此,溫妙莫名覺得眼眶又開始有些溫?zé)崃恕?/br> 突然,在講臺上自說自話的王剛老師被忽然打斷了。 “……怎么了,郁、郁陌邱同學(xué)?” 顯然,王老師被驚嚇到了。 郁陌邱在他的課上素來都是不說話的,當(dāng)然以郁同學(xué)的水平也根本不用聽自己講的課。 王老師看著眼前神色淡默的少年,心里不禁略感緊張,難道剛才自己哪里講錯了? 然而,只見郁陌邱站起來后,神色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