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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難怪其他人都不信,紛紛認定了是書生得了失心瘋。唐朝至今已經(jīng)多少年過去,更別提那個讓唐由盛及衰的安祿山,一個人被冰封到現(xiàn)在并且還活過來了,這已經(jīng)不是駭人聽聞而是天方夜譚。如果這件事同軍餉有關(guān)呢?展昭心里一沉,說不定書生這件事是有人故意設(shè)下來的圈套,可是這個圈套莫名其妙并無任何關(guān)聯(lián)。展昭盯著手中的鎏金玄鐵耳墜:看來他要去書生口中的古軍寨一探究竟了!而此時在書生口中那個廢棄軍寨里,謝知非正面對長孫忘情的信愁眉苦臉狀。萬劫陣下謝知非,我已知道你之前遭遇,也知你如今處境。據(jù)說你所在之地國土淪喪,我大唐疆域十不存五。我大唐將士當(dāng)暴露斬棘復(fù)我國土,那什么遼人、西夏人、契丹人奪我國域,必當(dāng)讓他們知道我蒼云威名!我亦知你從未行軍打仗,入我蒼云如此之久,身為破陣營弟子的你居然從未上過戰(zhàn)場,實乃我蒼云之恥!天欲傾之國有殤,百戰(zhàn)斷頭又何妨!今我將訓(xùn)軍布陣排列之法傳授與你。你必要當(dāng)振我蒼云雄威,此事勿要推辭,否則我蒼云全軍比當(dāng)絕刀以懲!——血手鳳凰·長孫忘情謝知非默默的抹了一把臉,還大唐呢,大唐早滅了,現(xiàn)在是大宋。可是即便世界不同,渠帥對于這些個中原敵人的怨氣一點不減,看這模樣似乎把對安祿山史思明這些人的怨氣一并放到遼人他們身上去了。至于長孫忘情口中的從未上過戰(zhàn)場、從未行軍打仗、乃是蒼云之恥這件事……謝知非再次艱難的抹一把臉,在知道要出蒼云之后謝知非為了自己的將軍夢立刻建了個滿級的大俠號。蒼云門派地圖一開,謝知非就立刻拜了進去,象征性的做了幾個任務(wù)就沒管了:按照長孫忘情這樣的說法,顯然大戰(zhàn)、副本、打攻防是不被她算在上戰(zhàn)場的。整個被坑、被污蔑、被餓肚子的蒼云軍上上下下都帶著一種憤怒,這憤怒到了什么程度了,謝知非默默的表示:全軍憤怒到了連招式都含了怒氣值的地步。雖然說這個憤怒是對著亂臣賊子的,但如果他不按照長孫忘情說的來做……全體蒼云軍的絕刀啊……就算是他有盾墻也于事無補……謝知非打了個冷顫,立刻呼喚自己現(xiàn)在的新晉手下:“系統(tǒng),你的大地圖可以看到四十里之類的人物對吧。”將手中的信折疊起來放好,謝知非不得不面對自己充滿了悲劇的人生:“會有紅名標注嗎?”【沒有】好無用的系統(tǒng),謝知非沉默了一下感慨:這系統(tǒng)連游戲輔助插件都不如。心中抱怨幾句之后,謝知非心累的繼續(xù)道:“那你給我看一下標注了名字的大地圖是什么模樣?!?/br>一張地圖在謝知非身前的虛空中打開了,代表著謝知非的藍點在地圖正中。這一次大地圖不再像以前那樣,打開之后四周一片朦朧了,反倒是十分清晰,山川河流村落人物都標注的非常清楚,甚至連謝知非四十里內(nèi)的密道和山間小道,以及大型器具都顯示出來,當(dāng)真是一個不漏。謝知非默默的盯著大地圖,被坑久了以后陡被這個從天而降的外掛砸得暈頭轉(zhuǎn)向:“……”只見大地圖三,在距離謝知非十幾里遠的廣武城和雁門關(guān)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綠點,一個重疊一個半點間隙都沒有。地圖山的這些綠點還在緩慢的移動,說明大地圖并非禁止而是時刻更新的,雁門關(guān)上這個效果看起來就像是橫向切開的螞蟻巢,謝知非根本數(shù)不出到底有多少。謝知非打了個冷顫,暗自慶祝自己沒有密集恐懼癥:“所有都看得到,包括敵人?”【所有】“很好!”謝知非點點頭,不會行軍打仗沒關(guān)系,不會分析情報夜觀星象也沒關(guān)系。四十里距離可以讓謝知非提前知道對手的行軍布陣,料事如神算什么,謝知非表示自己完全可以做到百分百洞察先機,然后排兵布陣設(shè)下陷阱,拿把扇子就能裝成諸葛孔明在世!信心十足的謝知非終于敢將長孫忘情的給他的東西取出來,十幾本書籍就這么突兀的出現(xiàn)在雪地里。蒼云軍窮,就算新資料片出來后比以前好很多那也是各大門派中響當(dāng)當(dāng)?shù)母F啊。蒼云軍出手同純陽和七秀差別非常大,都不敢用金子來開路。A了蒼云一段時間,謝知非包里也是窮得連玎珰作響的子都沒有,窮派之下的窮將謝知非翻看了下手中的訓(xùn)軍布陣的書籍,嘆了口氣:窮到連這東西估計都是蒼云將軍的手抄本。謝知非又嘆了口氣。他在蒼云做的那幾個任務(wù)里面,最讓謝知非印象深刻的不是扭秧歌的日常,而是一個發(fā)軍糧的任務(wù)。拿到糧食的士兵詢問傷兵營有沒有,可見蒼云若是缺錢缺糧得厲害的時候,傷兵是沒東西吃的……穿得起鎧甲吃不起飯……嘖……果然軍備才是軍隊最重要的……——窮!將這些書籍都放到包里,謝知非再次瞥了眼自己的包裹,看看能不能弄一點東西出來給渠帥他們一點支援,然而包里沒有銅板沒有材料更別說各色宴席的謝知非沉默:他以后回去了,絕對不再這樣虐待自己的小號!沒錢沒材料的謝知非只能對渠帥表示愛莫能助,然后將目光對準大地圖。在地圖上,有一個不斷往謝知非這邊移動的綠點,看清這個綠點的名字之后謝知非兩眼放光:南俠展昭!這么說來前段時間在書生面前演的戲湊效了,這不是來了一條大魚么!一個從幾百年前活下來的將軍,一個需要英雄人物出現(xiàn)的朝廷。謝知非站起來將自己的刀盾握在手里,對著展昭的那個綠點笑了起來:宋朝手中沒什么馬場,漢唐的傳統(tǒng)馬場一個在西夏手里,一個在大遼手里。整個宋朝除了北宋初期宋太祖那會兒,西夏的前身黨項首領(lǐng)臣服宋太祖,河套馬場變相屬于宋這才使得宋獲得了優(yōu)秀的戰(zhàn)馬,組成了一只強大的重甲騎兵?!咀ⅰ?/br>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黨項生出二心,對宋控制了戰(zhàn)馬的輸出。沒有優(yōu)質(zhì)戰(zhàn)馬的穩(wěn)定供應(yīng),從那之后宋朝再難養(yǎng)出一只有效的騎兵,更別說形成萬級以上的強大戰(zhàn)斗力。自宋初以后宋朝一直是以步兵為主對陣北方的騎兵:步兵贏了,對面的騎兵拍拍馬臀跑得飛快,贏了的宋軍無法擴大戰(zhàn)果。步兵輸了,對面的騎兵橫沖直撞片甲不留,輸了的宋軍每每損失慘重。一馬平川的華北之地實在是太適合騎兵作戰(zhàn),贏了趕不上,輸了跑不掉,這也是為什么北宋一朝每年作戰(zhàn)分明是勝多敗少,卻總是被壓制的原因之一。謝知非看了看自己身后壘起來的一堆迷惑用的空墳頭,再顛了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