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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沒道理這一次沒有來。除非紫胤來了,但是和上個世界一樣,一直隱藏起來,讓人看不見。回想起天蛛跑來跑去,但是屋子里接近正門那里,天蛛一直沒爬過。小動物天性敏感,應(yīng)該是察覺了什么,這才會無意識繞開那處。想到這里,謝知非如同春水般生機勃勃的眼眸轉(zhuǎn)向正門那邊:“出來吧,紫胤,我知道你在那里?!?/br>房間里的空氣似乎停滯了片刻,隨后謝知非聽到紫胤的聲音在心底想起來,“渡劫不易,我貿(mào)然出現(xiàn)會擾亂你的劫難,徒增變數(shù)。”根本沒有所謂的劫難,只有文坑的謝知非不在意的揮揮手,整個人霸氣四射:“無妨,有事你且看著,不出手便是。若你還不放心,待有人之時你再隱匿行蹤便是?!?/br>“……”對于謝知非這么毫不在意的語氣,紫胤沉默了許久,隨后身形在樹屋外漸漸浮現(xiàn),站在樹屋外的紫胤仰面看了眼天上的圓月:“可是抑制心魔的封印松動了?!?/br>謝知非搖了搖頭:“那倒是沒有。不過封印只是一時之效,授人魚不如授人以漁,紫胤可知道這世間有哪種心法,有抑制心魔或是寧神靜心的功效?!?/br>上玄月高居天上,清輝熠熠,月華撒落,只可惜這個世間并不適合修仙,否則月下又是另外一幅奇妙景象。紫胤最后看了眼明月,轉(zhuǎn)身進了木屋,話到一半頓住了:“抑制心魔的心法沒有,但寧神靜心的心法,以玄霄的凝冰……”訣……雖然紫胤接觸過不少苗人,然而沒有一個是謝知非現(xiàn)在這樣穿的,不,不只是苗人,即便是妖修也沒有這樣穿的。一時間,紫胤話鋒一轉(zhuǎn),長袖一揮:“衣不遮體,成何體統(tǒng)!”“……”謝知非沉默了,美工這口鍋,他背起來心情萬般復(fù)雜。之前紫胤背對著他出現(xiàn),謝知非沒想過紫胤不曉得他怎么穿的,謝知非以為紫胤無所謂,弄了半天感情是為了裝逼沒發(fā)現(xiàn)。這時候一鍵換裝說不得還要解釋一遍,去柜子里拿南皇套又太麻煩。懶癌犯了的謝知非左右看了看,順手將用來裝飾的窗簾扯下,十分隨意的將自己裹成一個彩色的粽子。“現(xiàn)在好了,紫胤之前說的,該不會是玄霄的凝冰訣?”目睹謝知非如何將自己裹成蠶寶寶的紫胤詭異的緘默了片刻,回答道:“……,沒錯,玄霄是罕見的修仙奇才,所創(chuàng)凝冰訣是我至今見過,寧神靜心上最有奇效的心法。”謝知非點了點頭,玄霄那性格,好一點說是不拘小節(jié),大一點說是喜怒不定。要想哄得玄霄教他凝冰訣,謝知非把握不大:“紫胤既然如此說,可是知曉凝冰訣心法。”凝冰訣這東西,玄霄只傳了云天河,即便紫胤曉得了心法內(nèi)容,也沒修煉過,當(dāng)下老老實實說道:“我知道,但玄霄沒傳我?!?/br>在謝知非的期待中,紫胤沉默了片刻,緩緩道:“也沒傳你。”紫胤隱晦的意思便是:知是知,傳是傳。只要玄霄沒說傳給謝知非,就算紫胤知道心法的每一個字,也不會同謝知非說一個字。被扎心一刀的謝知非:“……”孩子,你怎么的就這么老實呢!紫胤眼眸微動,似有幾分笑意:“你也莫急,我觀萬花‘清心靜氣’也有安神之用,雖不若凝冰決,但聊勝于無。”聞言,心情如同坐過山車的謝知非郁悶道:“那是功法不是心法?!?/br>功法和心法,在紫胤等人看來區(qū)別并不甚大:“有何區(qū)別?”有的人會自有一套處事的原則,在這些人看來,原則之上的事,無論別人如何否定和嘲笑也不會更改,除非這個原則本身就是錯的。紫胤是這樣,謝知非也是這樣。知曉紫胤不會說半個字的謝知非嘆了口氣,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給紫胤:區(qū)別可大了……讓對方一頭霧水后,無法解釋的謝知非惆悵的看向窗外:他可沒學(xué)二內(nèi)!大約是發(fā)現(xiàn)了謝知非在這個話題上的沉悶,然而不能越過玄霄直接將凝冰訣告知謝知非的紫胤轉(zhuǎn)口道:“你這個世界的劫難,是苗人?”“也可以這般說。”順著紫胤的話轉(zhuǎn)移注意力的謝知非垂下眼簾,看向桌上的幾十個木盒子。在木盒子里,各躺著一枚冰藍色的蠶蛹。這是謝知非在曲云的指點下,這百來天孕育出來,準(zhǔn)備用來教你翁他們練冰蠶蠱的冰蠶:“苗家一個苦難的民族,從遠古至今一直在遷移,無數(shù)次背井離鄉(xiāng),讓人痛惜?!?/br>“我傳他們護身之法,便算這個世界的劫難完整的條件之一。”謝知非將這些冰蠶用麻布遮蓋起來,對紫胤正色道:“武學(xué)只是其一,苗家要想立身不墜,還得讓更多的人知道苗人并不可理喻,更非吹毛飲血的蠻夷。偏見已深,若要糾改,得費一些心思?!?/br>紫胤聞言面色柔下許多,眼前青年明明又換了皮相,鎮(zhèn)壓心魔之后性格也似乎變了一些,可是紫胤卻覺得對方一直未變。不由嘆道:“劫難如廝,你卻未曾變過,甚好?!?/br>變什么?被系統(tǒng)少一塊rou么!謝知非聽得莫名其妙,想到系統(tǒng)坑他的那一世七秀,謝知非忙對紫胤正色道:“我當(dāng)然沒變,以后也不會變!”純爺們,永不變!眼前人擲地有聲的回復(fù)讓紫胤點頭,清冷的眼底笑意漸涌,如同冬梅映雪,冰山漸融:“你不變,這很好?!?/br>對此,謝知非深表贊同:“沒錯!我不會變!”那一世女子,可苦了哥,想各種花樣躲開和妹子一起洗澡不說,還要小心翼翼避開坊中穿里衣到處跑的妹子,身處脂粉堆,卻過得那么可憐……這輩子也不想再來一次……一夜賓主盡歡,雄雞三唱,紫胤身形因隱在旭日光輝之中。謝知非看向桌上的冰蠶,之前同紫胤說的那些話,并非謝知非一時興起。整個苗家從上到下,即便系統(tǒng)在使勁的放水,然而除了翁議可以勉強成為經(jīng)營弟子外,再沒多的,更別說長老。不僅是為了苗家的未來,就算是為了自己,謝知非也不能一直呆在清水河這邊。因為呆在這里,謝知非的這些想法一個都不可能實現(xiàn)。那一夜秉燭夜談后,隔了數(shù)日,謝知非將冰蠶蠱的飼養(yǎng)方法教給你翁他們,將你翁他們分作十人一組,讓他們?nèi)ヰB(yǎng)冰蠶蠱。看著眾人對木盒里冰藍色蠶蛹小心翼翼的模樣,謝知非清了清嗓子終于說出來今天除了冰蠶蠱外的第二個重點:“歷數(shù)過往,我等被迫離鄉(xiāng)均是因外界對我苗家多有誤解,為根治這致使我苗家千年來背井離鄉(xiāng)的罪惡源頭,我決意去中原數(shù)月!”漢人看苗人:都是蠻夷!然而苗人看漢人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