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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去:都是騙子!聽到謝知非要為了他們?nèi)h人的世界里走一遭,你翁他們又是感動又是擔(dān)憂,只差沒把‘使者,漢人會吃了你’給寫在臉上,欲言又止:“使者……”接下來的話,你翁他們喊在嘴里吐不出來。碎金般的陽光從樹葉縫隙里落下來,鋪滿了一地,數(shù)片落在謝知非面上,打在睫毛上,仿佛睫毛也變作了金色。空氣似乎因為謝知非煽動的睫毛而變得桎梏,這里也因此而神圣。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始祖的使者,站在楓樹下對你翁他們?nèi)崧暤溃骸盀榱四銈儯瑸榱嗣缂宜?,我必須去中原?!?/br>你翁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對謝知非哽咽道:“使者你放心,我們會好好養(yǎng)蠱,你回來后看到的肯定是活著的冰蠶蠱!”楓樹下,謝知非笑了起來,讓你翁他們挪不開眼:“我很期待?!?/br>半月后,清水江邊的一處峭壁上,身為星宿派星宿老仙二弟子的獅吼子風(fēng)塵仆仆的站在山崖邊,遙望清水江對面的苗家寨。獅吼子比對了下四周的環(huán)境,神色輕松道:“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在獅吼子身后,茂密的灌木叢搖晃了幾下,又有一個人叢灌木叢里爬出來,正是是星宿老仙三弟子,天狼子。天狼子低頭拍了拍自己身上粘上的草屑,走到獅吼子身邊,隨他一起遙望謝知非如今所在的那個苗家寨:“這么偏僻的村子,二師兄你一定要來這里做什么?!?/br>“你便不懂了,因為這里有師傅需要的東西?!豹{吼子對后他一步過來的天狼子解釋道:“我們這一趟來中原辦事不利,師傅他老人家必定不高興,若是能拿到一些稀奇的東西孝敬給他老人家,也能免了你我吃許多的苦頭?!?/br>說道自家?guī)煾档氖侄?,誰看了不會膽戰(zhàn)心驚,生怕那些手段用到自己身上,天狼子急忙道:“不過那些苗家人只會唱歌跳舞,能有什么本事……”說到這里,天狼子頓了下,神情大喜過望:“難不成這里的苗家人會養(yǎng)蠱?!?/br>“葉二娘和云中鶴的死讓我們曉得這苗家蠱術(shù)絕非虛傳,只是那五圣教委實不好找,即便是丐幫也沒聽過。”說道這里,獅吼子不免得意,諸人尋找五圣教久久不得,而他另尋他法,反倒是有了消息。獅吼子臉帶笑容,微微點頭,斜眼瞧著自己的師弟:“我好不容易才獲來一個另類的消息,說是清水江這邊的苗家有始祖的使者。”能被稱做使者,如何也不會太差,十有八九都會用蠱。天狼子立刻道:“師兄果真厲害,天下無雙的聰慧,那殺死葉二娘和云中鶴五圣教必定就在這里,我們這便過去。”說是這么說,但五圣教的人能殺死葉二娘和云中鶴,要?dú)⑺麄儍蓚€簡直是易如反掌,獅吼子也知道這一點。這一去必須小心,若是能帶苗家的蠱走那便最好,若是不行,也要探得此地是否是五圣教,也好回去邀功請賞。獅吼子認(rèn)真道:“我們?nèi)サ臅r候小心些,莫要節(jié)外生枝,最好拿了那里的東西就走。若是不小心驚了殺葉二娘的人,我們都得把命擱在這里?!?/br>第111章人間三使者這天下間若論哪家的消息最靈通,弟子遍布天下的丐幫若是稱第二,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如果不知道去哪里能獲得自己想要的消息,那么去洞庭湖畔的岳陽城,上君山找上丐幫總舵的弟子總不會有錯。只要不是作jian犯科、十惡不赦的人,并且求的也不是關(guān)乎國之安危的大事,丐幫的人不會吝嗇將消息告知,只是要付點小錢。這點小錢,謝知非還是付得起。而謝知非要的是如今各項物品的市場行情,這消息,丐幫也賣得出。但謝知非從君山買了一本厚厚書頁的消息下上時,天色以暗,金烏西垂。洞庭湖尚波光粼粼,霞光異彩,好似王母瑤池仙境,讓人看得挪不開腳步。手里拿著厚厚一沓書頁的謝知非看洞庭湖水色絕美,立刻找個地方將竹筏取出來,坐上去叫來紫胤,兩人一起游湖??催^秋水共長天一色,賞完落霞與孤鶩齊飛,此時的洞庭湖上,明月清輝遍灑湖面。洞庭湖面平靜少風(fēng),唯有空氣悶熱,像是要下雨的節(jié)奏。湖面上連漁船見勢不對已經(jīng)離開,而謝知非同紫胤兩人藝高人膽大,依舊坐在竹筏上享受寧靜夜色。悠悠竹筏在猶如鐵磨銅鏡的洞庭畫面上隨意飄蕩,竹筏不大,謝知非同紫胤兩人坐在上面剛好合適。在竹筏的正中擺著一張小木桌,桌上點了一盞燭燈,謝知非便在那里翻看從丐幫那里得來的消息。紫胤手里拿著一根魚竿,上面沒有魚餌,是謝知非強(qiáng)塞給沒事做的紫胤的任務(wù):你沒事做我會分心,釣魚去。被強(qiáng)塞了魚竿的紫胤盯著魚竿默不作聲,沒魚餌的魚鉤自然是釣不起來魚的,半響之后,見謝知非還在翻看書頁,紫胤皺眉道:“燭光傷眼,不宜久看。你劫術(shù)既無時限,無需如此?!?/br>從沒擔(dān)心過眼睛的謝知非點頭‘嗯’的一聲,也不知是真沒聽到,繼續(xù)翻看手中從丐幫君山總舵那里得來的消息上,半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紫胤見此,只能搖搖頭,繼續(xù)看向手中的魚竿。許久之后,將那書頁看完的謝知非抬頭看向紫胤,心情復(fù)雜的說道:“我本以為苗家挑花刺繡、蠟染銀飾總能讓人看得上眼,卻沒想到這些人只看重木頭,當(dāng)真是……”謝知非哂笑了聲,將手中的書本合上,神情復(fù)雜。他手中的這些東西,千年以后別人踏破了門檻上門買,而現(xiàn)在則是他送到別人家中也沒人要。雖然謝知非知道宋朝推崇極簡,花團(tuán)錦簇、溢彩流光的苗族布匹和銀飾在此時的宋朝人看來就是俗不可耐,幾乎無人會喜歡。然而謝知非依舊對紫胤吐槽道:“……有眼無珠,不識璞玉?!?/br>“喜好不同罷了,你待如何?!?/br>紫胤動了動魚竿,魚鉤上依舊無魚,眼眸轉(zhuǎn)向謝知非問道:“可還要繼續(xù)?”謝知非點頭,老氣橫秋,一副過來人的姿態(tài):“釣魚是過程,不是結(jié)果,紫胤你著象了。”“你說得有理。”紫胤點點頭,也不戳破,又將魚鉤放到水里。將紫胤再次坑一遍的謝知非用手肘支在木桌上,撐著臉頰看向平靜的湖面,皺眉道:“我?guī)淼亩紱]人看得上眼。一時間倒是有些難到我了?!?/br>夜下的洞庭湖水天一色,讓人煩悶的心情頓時被這徐徐夜風(fēng)撫平。謝知非將心理的煩悶甩開,開始認(rèn)真思索:門派若要長久,那門下弟子必定要花許多時間用在練武上,耕種的方式便不再合適,需要靠別的來增加收入。而苗家現(xiàn)在賣的木頭,顯然是最不劃算的生意。將苗家每